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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安保不太信的樣子,杜爾菲裝模作樣對著師棹屁股踹了一腳,徑直將他踢到安保面前,罵罵咧咧。 “臭小子,趕緊摘下口罩給人家看看??!就這點(diǎn)小病值得回去對著雌父抹眼淚嗎?!” 師棹低頭白了眼杜爾菲,極其不情愿地拽著口罩一角往下。 安保見杜爾菲要把弟弟吃了的架勢,趕緊上前勸和,“算了算,這個年紀(jì)的孩子敏.感又自尊心強(qiáng),你們趕緊進(jìn)去吧?!?/br> 放行之后師棹壓低棒球帽,小聲問:“以前我對你很苛刻嗎?” 杜爾菲雙手合十,笑得無比心虛,聲音也沒了剛才訓(xùn)斥“弟弟”的氣勢。 “沒有沒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這不也是為讓您順利進(jìn)來嗎!” 師棹:“今年年終獎全扣。” 提前查好沃斯特的下課時間和教室,蟲帝沒有進(jìn)去,而是在教學(xué)樓下等著。 待下課鈴聲響起時才給愛人發(fā)信息。 師棹隨意找了個理由支走杜爾菲,含笑看著通身書卷氣的男人拿著教案從樓里走出來。 蟲帝想到他們相遇的那天,雌君也是如此,端方又不失溫柔。 師棹正遇走向前,有兩個小雄蟲搶先一步將沃斯特圍住。 “教授,您剛剛課上講得這部分藥理可以說個例子嗎?我沒有理解……” “還有這段分子的空間構(gòu)型,是如何保證不會有副產(chǎn)物出現(xiàn)的呢?” “對,這里我也沒懂?!?/br> …… 原來是沃斯特的學(xué)生,他們嘰嘰喳喳向他請教問題。 雌君抬頭沖雄主笑了笑,師棹明白了意思,自己坐在不遠(yuǎn)處的長椅上等著。 沃斯特翻開書,耐心為學(xué)生答疑。 和風(fēng)吹過細(xì)葉合歡的樹梢,吹亂沃斯特的銀發(fā),又帶著雌君身上淡淡的香氣拂過師棹的臉。 蟲帝貪婪地呼吸空氣,在植物清新的味道中捕捉愛人的信息素。 此時光線從樹葉中零散落下,如同銀河的碎片,灑在沃斯特身上。 師棹靠著長椅瞇起眼睛,覺得遠(yuǎn)處的雌君靜謐如一幅畫。 “謝謝教授!” “謝謝您啦!” 學(xué)生們道了謝,抱著書一溜煙跑去飯?zhí)谩?/br> 沃斯特走過來:“您怎么來了。” “不歡迎我?”師棹故意問。 “不是,您這樣過來不安全?!蔽炙固鼐璧乜戳丝此闹?,“杜爾菲呢?” 師棹從包里掏出保溫杯:“我讓他隨便逛逛,再說他也不愿意當(dāng)電燈泡?!?/br> 沃斯特結(jié)果保溫杯,擰開之后正要喝,卻被奇怪的味道嗆了口。這是漢克給他開的治療“精神分裂”的,補(bǔ)藥。 “乖,快喝了,對你身體好?!毕x帝在勸說。 沃斯特重新擰上杯蓋,“醫(yī)生說藥要飯后才吃,不然傷胃?!本退闶茄a(bǔ)藥,他也不想吃,能拖則拖。 師棹忽然及其媳婦還沒吃早飯,拉起他就走?!霸蹅?nèi)ワ執(zhí)冒?!?/br> 沃斯特坐在長椅上,重新將雄主拽回來,“這會兒人太多啦,再等一下?!?/br> 師棹乖乖坐回沃斯特身邊,伸出手撫向?qū)Ψ健?/br> 沃斯特飛速躲開,神情嚴(yán)肅,身板坐的端端正正,宛如一位老先生。 “請您注意行為舉止!這里是學(xué)校!我現(xiàn)在是教授!” “我知道?!睅熻f,他只是從沃斯特襯衣和脖頸處拿出一朵被風(fēng)吹落的細(xì)葉合歡,淡粉色如流蘇狀的花瓣隨著微風(fēng)擺動。 蟲帝放在鼻尖下輕嗅,掏出手絹包好,仔細(xì)收起。 “這種花有很多花粉,花粉中部分物質(zhì)和流光蝶鱗粉的成分相似,我怕你過敏。” 沃斯特推推眼鏡,用手摸著被合.歡花蹭過的皮膚處,輕聲道:“謝謝您……我們?nèi)コ燥埌?。?/br> 在飯?zhí)么虬梦绮?,師棹從沃斯特手中拿過袋子,“我來拎~” 肩并肩向辦公室走去,雌君十分注意和師棹保持距離,每當(dāng)蟲帝想靠近時,他都會迅速往旁邊挪一點(diǎn)。 “公共場合,請您注意。”沃斯特提醒。 “走近一點(diǎn)都不行???”師棹垮垮,有點(diǎn)受打擊。 * 吃過午飯,用薄荷漱口水漱過口,就到了雌君最抗拒的環(huán)節(jié)。 沃斯特猶豫:“可以不吃嗎?” 雖說只是補(bǔ)藥,這天天吃怕是要流鼻血。 “不可以?!毕x帝的命令不容拒絕。 “陛下,其實(shí)我沒病,您有沒有想過……或許是您病了?”沃斯特試探。 師棹奇怪:“我有什么???吃嘛嘛香,身體倍棒!” 他從衣兜里掏出一把碎糖,“給你給準(zhǔn)備好了,如果不想自己吃,那就只能……” 師棹將沃斯特辦公桌上的文件往旁邊挪開,騰出地方一躍,坐上去。 “過來~” 雌君的辦公桌很高,師棹在上面就可以俯視對方。 又是這種居高臨下的姿勢。 沃斯特上前去,站在蟲帝兩腿間,雙手抵在辦公桌前。 他們兩個離得很近,幾乎是身貼身。 細(xì)密的汗珠從沃斯特前額滲出,師棹很體貼,“熱嗎?我?guī)湍?。?/br> 他伸手往下松了松雌君的領(lǐng)帶結(jié),解下襯衣最上面的一顆扣子,于是沃斯特的香水混合著體香從領(lǐng)口飄出,味道清冽,似有若如,勾住雄主的魂魄。 師棹覺得嘴里很干,頭像被炸彈炸了似的,“你……好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