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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平時秦渝也喜歡這樣盯著自己瞧,但卻不會這樣長時間地一瞬不瞬地上下打量著看,黎天戎都懷疑自己今天是不是穿錯了衣服,還是身上沾了什么東西了。 “我身上有什么東西嗎?”黎天戎被對方看得有點不自然,輕咳一聲開口詢問道。 秦渝的視線又在黎天戎的身上游走了一遍,這才有點猶豫地開口問:“你最近是不是瘦了一些?” 從開始給對方做減肥餐起也快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即使效果慢,這會兒應(yīng)該也能看得出改變了才對,但秦渝天天和黎天戎待在一起,這種不明顯的變化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黎天戎低頭看了看自己,搖搖頭道:“沒有吧,我每天都有在家里量體重的,體重并沒有變化?!?/br> “這樣哦。”秦渝有點失望,但還是安慰對方道:“不過你也別擔(dān)心,這些減肥餐一定是有效果的,再過一段時間說不定就會顯效了。” “嗯,我不急。”十幾年都這樣過來了,黎天戎并不急于這一時,他心里反而還希望這些效果能顯現(xiàn)得更慢一些,這樣秦渝就只能繼續(xù)天天給他做吃食了。 兩人掠過這個話題,靜靜等黎天戎吃完后秦渝就起身送對方回家。 澤城是個偏遠的小城,自然比不上上京那種人口達到幾千萬的大城市,晚上到了九點后,還在外面活動的人就很少了,沒有顧客上門,街上不少店鋪也關(guān)門得早,即使有路燈,除了偶爾幾輛路過的汽車外,一路上都是靜悄悄的。 但在某個略微偏僻的小巷子里情況又不一樣,幾個穿得流里流氣的人將許晨軒推了進去,臉上的表情帶著不屑,有兩個手上還拿著一根棒球棒,在手心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著,其中威脅的意味可以說是不言而喻了。 混混這種東西不管是在哪個時代總是會有那么幾個存在的,畢竟總有那么幾個人因為懶惰或者不學(xué)無術(shù)又或者是中二病發(fā)作走上了這條路,大概是因為大夏天的天氣炎熱的緣故,幾人都穿著無袖的T桖,袖口處還被剪成了鋸齒狀,手臂上的紋身大咧咧的昭示著它們的存在感。 “我是哪里得罪了你們嗎?”許晨軒臉上并沒有因為被人堵在小巷子中而顯露出驚慌的神色,只是眼睛不動神色地將眼前的幾人打量了一遍,聲音倒是壓低了幾分,像是帶著點對即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感覺到害怕的意味。 “你倒是沒有得罪過我們,但你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哥幾個只是拿錢辦事,只要乖乖被我們揍上一頓就好了。”貌似是混混的小頭目的男人開口說話道。 許晨軒斂了斂眉,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表情,“我可以問一下我是得罪了誰嗎?” “你得罪了誰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小頭目嗤了一聲。 “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要是我做錯了什么,能讓我當(dāng)面對他道個歉嗎?只要能讓對方消氣,不管是做什么我都愿意的?!痹S晨軒一邊說還一邊后退了幾步,一副害怕得不行的樣子。 幾個混混看到許晨軒這副表情,似乎被取樂了,哄笑了一聲,小頭目上前幾步,舉起拳頭準(zhǔn)備對著許晨軒的臉就要揍過去,嘴里說道:“你真的想要知道對方是誰嗎?要是你讓哥幾個揍得開心了,說不定我就告訴你了。” 混混的拳頭并沒有落到許晨軒的身上,一只骨節(jié)修長的手擋住了小頭目揮過來的拳頭,許晨軒的眼神帶上了幾分厲色,聲音也沒了溫度,“看來你們是不打算告訴我的了,既然不想說,那可就要閉緊嘴巴了,可別吵到周圍的人休息?!?/br> 一擊不成,再加上許晨軒臉上兇狠的表情,小頭目臉上也帶上了惱意,他從雇主那里就知道了許晨軒的基本信息,一個無父無母,家里也窮得叮當(dāng)響的小兔崽子,小頭目在這片地方橫行了好幾年,哪里受得了被這樣的人挑撥,給身后的幾個小弟使了個眼色,后面的混混拿著棒球棒就走了上來。 不等他們走到身前,許晨軒擋住小頭目拳頭的手突然握上對方的手腕,一個用力,只聽一聲清脆的斷裂聲,小頭目感覺整個手腕都被人活生生掰斷了一樣,在對方慘烈的呼叫聲就要喊出口的時候,許晨軒抓住對方的拳頭一彎,將對方的拳頭塞進了小頭目張大的口中,將小頭目的聲音硬生生截斷。 后面的人看到老大吃癟,紛紛掄起棒球棒就要招呼到許晨軒的身上。 許晨軒因為父母離世得早,受生活所迫,比一般同齡人都要早熟,性格自然和普通的孩子顯得有點格格不入,從小的時候就不少受到孩子們的欺負。 但許晨軒性格堅強,自小就有做體力活的原因,力氣也比其他人大得多,現(xiàn)在讀到高二,單比力氣的話連成年男人都不一定比得上他。而且大概是小時候受過太多欺負的原因,堅信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回報十分的信條,揍得那些敢欺負他的人再也不敢找他麻煩,還遠遠看見了就要繞著對方走。 已經(jīng)很久沒有動過手的許晨軒一開始動作還有點生疏,后背還實打?qū)嵉匕ち藥坠髯?,但他的打法像是不要命的一樣,迎著揮下來的棒球棒就和混混們混戰(zhàn)成了一團。 這場戰(zhàn)斗到了后來幾乎是許晨軒單方面的虐殺了,幾個混混通通被揍得倒在地上哀嚎連連,幸好武器只是一根普通的棒球棒,還是木制的,打在身上雖然痛,但除了鼻青臉腫渾身瘀傷外,并沒有鮮血染了一地的可怕景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