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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余果邊糅腦袋邊從加里納肩上爬起來,視線卻落在加里納頸側(cè),靠近衣領(lǐng)的位置隱約有一片紅色的痕跡。 “你受傷了?”,余果趕忙問道。 加里納慌忙抬手捂住側(cè)頸,笑了笑,“蹭破皮而已,不要緊。” 被背后的聲音吸引,尤爾也回過頭,他的視線在加里納脖頸上一掃而過,隨即拽著余果的衣領(lǐng)把人拎到自己身前,“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學(xué)會看路!” …… “大叔,你記得西歷817年12月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兒嗎?” “恩人,不是我們不想幫您啊,我連上個月發(fā)生了什么都記不清,何況是十年前呢……” 在問完第53個路人后,余果終于垂頭喪氣地一屁股倒進(jìn)了路邊的草叢里。 “還問么?”尤爾盯著他頭頂?shù)牟萑~問道。 “問”,想到那些被遺忘在異鄉(xiāng)地xue的白骨,余果心里就莫名地不痛快,他氣鼓鼓地回答道,“不解開吸血鬼之謎我死不瞑目!” “好”,尤爾點點頭,轉(zhuǎn)身便攔住一個路人,問道:“請問棺材店怎么走?” 余果:“……” 不是,他就隨口一說,倒也不必這么認(rèn)真吧? 城北,棺材鋪。 “恩人,實不相瞞,我十年里做了幾百個棺材,哪兒能個個都記得???”老板無奈地攤了攤手。 “那是個很大石棺,里面可以躺下4個人,有沒有印象?”尤爾取出一塊金條,推到棺材店老板面前。 “哎呦,恩人你這是何必!”老板趕忙伸手按住金條,默默收進(jìn)柜臺下的抽屜里,“但是您這么一說吧,我倒確實是有點印象?!?/br> “大概5年前吧,有一個年輕人來找我,要做一個特大號的棺材,給艾拉庫爾一家”,老板突然嘆了口氣,“我本來不想答應(yīng)的,但這個年輕人出手實在大方的很,生活所迫我才不得不答應(yīng)的?!?/br> “你起初為什么不想答應(yīng)?”余果疑惑道,開門做生意,來的都是客,哪有拒客的道理。 “恩人您有所不知,那艾拉庫爾一家,可是女巫?!?/br> 聽到“女巫”二字的瞬間,余果立馬看瘋狂擺手示意老板打住。 “繼續(xù)說?!庇葼柊聪掠喙氖?,表示他無所謂。 “嗯,那時候奧萊奧連續(xù)大旱了幾個月,地里寸草不生,眼看就要沒東西可吃了,大家紛紛去教堂祈禱,你猜怎么著?教士說,這是因為奧萊奧教區(qū)的對圣光的信仰不夠虔誠,導(dǎo)致圣光離開了奧萊奧,讓女巫趁機(jī)潛入?!?/br> “哦,那圣光怎么才能回來?” “圣光教廷總廷印發(fā)了贖罪卷,在我們買完2000張贖罪卷后,圣光使者終于來到了奧萊奧,使者只用了半天不到時間,就找了女巫?!?/br> “是怎么確定的?”余果好奇道。 “那個女人肩上有一個黑色rou瘤,四分之一的針尖扎進(jìn)那rou瘤里,居然都沒有流一滴血!” “就這?”余果有點難以置信。 “這就是她與惡魔締結(jié)契約的標(biāo)志!當(dāng)然證據(jù)不止這一個,她也沒有通過冷水驗巫法!” “啥?”這個名詞過于專業(yè),聽得余果一頭霧水。 “趁著人吸氣的時候,在她嘴巴上緊緊蒙上一塊牛皮,再用彈簧夾子夾住鼻孔,確保她無法呼吸。然后把她扔進(jìn)水里,如果在溺死之前能浮上來,就證明她是女巫?!庇葼柮鏌o表情冷冷地回答道。 “胡扯”,余果脫口而出,“肺里的氣呼不出去,就像個氣球一樣,怎么可能浮不起來” “不不不,只有女巫才會浮起來”,老板打斷道,“因為女巫把靈魂賣給了魔鬼,所以體重很輕,可以浮在水上?!?/br> 余果震驚了。不僅僅是震驚于如此愚蠢而殘忍的驗證方法,更是震驚于,尤爾居然也一副一清二楚的表情!難不成在西幻世界,這是常識? “并不是人人都清楚”,尤爾看了他一眼,“但只親眼要見過一次,便永遠(yuǎn)不會忘記?!?/br> 尤爾的聲音平靜又冷漠,卻像一根鋼針刺破鼓膜,直直扎進(jìn)了余果的心肺;他看著尤爾,每一次心跳和呼吸都疼得抽搐。 “為什么她的孩子也是女巫?”余果咬牙問道。 “有人看到一個孩子在屋外跟蟾蜍和蜥蜴說話,你知道的,蟾蜍和蜥蜴可是女巫的靈寵;還有一個被捆在木樁上的時候,有一只蛇從他腳邊爬過,卻沒有咬他,女巫自然可以cao縱蛇的……” 那場嚴(yán)謹(jǐn)認(rèn)真卻又荒謬的可笑的女巫驗證依然在老板口中繼續(xù),余果卻一個字都不想、也不敢繼續(xù)聽下去了。 他趕忙打斷道,“那后來呢?她們后來怎么樣了?” “怎么樣?”老板疑惑看了余果一眼,“女巫自然是要被放在捆在木樁上燒死的呀!” 余果的指節(jié)握得發(fā)白,半晌,才從后槽牙里擠出一句話,“所以四個人,全部燒死了?”“說來奇怪”,老板頓了頓,“我記得燒死的只有三個人啊,可那青年也讓我刻了4個名字?!?/br> 余果一愣,他記得清清楚楚,棺材板上的每一個名字,都以同樣的姓氏結(jié)尾,應(yīng)當(dāng)是一家人才對;余果脫口而出,“艾拉庫爾一家有幾個人?” “這還真不清楚,她不是本地人,偶爾會摘點野玫瑰來城里賣……” 玫瑰,又是玫瑰。 無數(shù)畫面在余果腦海中一閃而過,他伸出手,卻什么也沒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