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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每次上工搬水泥能看到那些人,下工吃飯的時候也能瞧見他們,有次差點被倭寇給攔截,那些個人從兜里掏出槍來把趙鎮(zhèn)鶴團團護住,搞得像是在拍什么電影片子似的。 門外邊兒又開始下起了雨,一到梅雨季節(jié),趙鎮(zhèn)鶴的耳疾就容易犯,里面濕漉漉得不舒服,他坐在床邊,唐枝坐在他旁邊,有一下沒一下幫他按摩頭部,看能不能稍稍疏解些疼痛。 ‘系統(tǒng)同志,為什么我現(xiàn)在還留在這個世界,我不是已經(jīng)幫趙夏天減完肥也在全京城最大的歌會上留下曲目了,為何我還在這里?’ 【因為唐枝對你的好感度依舊是80,沒有絲毫的變化,一開始就說了在這個世界只有他的好感度達到90,才算是完成第三個任務(wù)?!?/br> ‘這個世界可真奇怪,為何讓唐枝的好感度達到90才能完成田小沉的垃圾分類。’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 田小沉對著鏡子,眼睛發(fā)了紅,他觀看自己這容貌似乎從沒有什么缺點,那為什么唐枝總是看不上他! 田小沉將桌子上的一應(yīng)東西連同銅鏡全部掃到地上。 他昨日眼睜睜看著那個叫做‘黃昏’的登上了唐小少帥的馬,心中有如刀絞一般,憑什么,這明明是他的位置—— 自從這個‘黃昏’搶了他的歌會角兒雨兮讀佳后,田小沉就一直對其沒什么好感,但沒想到這胚子竟然...竟然敢把心思放在唐小少帥上...田小沉握緊拳頭,眼神狠厲。 他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走來走去,表情愈發(fā)癡狂,竟敢搶他的唐枝,竟敢奪走他心心念念的唐枝,我要你好看! 突然,田小沉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不斷挪動的腳步,埋下頭不斷顫抖,地面上碎裂的銅鏡上反射出他怪異的笑容。 ...... 這幾天,每日早上唐枝都會悄悄地走到趙鎮(zhèn)鶴的屋子外,一個人看著門外的景色發(fā)好久的呆。 雖然他表面上不說,但是心里一直有個聲音不斷提醒著自己——趙夏天還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要去世了。 而他兩個月以后還要重返南方戰(zhàn)場前線,這一次,又不知能不能回來。 天色暗沉沉的,恰如唐枝的心情,他稍顯焦躁地轉(zhuǎn)動自己手指上扳指,臉上浮現(xiàn)處少年人不該有的憂慮。 “唐枝小兄?!壁w鎮(zhèn)鶴按照生物鐘醒來,一推開門,果真又看見唐枝站在門口。 唐枝轉(zhuǎn)過頭,卻是一臉笑意,“先生醒了,快吃早飯,今日我?guī)壬€好地方?!?/br> 唐枝口中的好地方盡然是座荒山,光是爬上山他們就花了將近一個上午的時間,到了半山腰已然是正午。 他們一眾人在地上扎起了帳篷,唐枝把提前準(zhǔn)備好的食物一件件兒攤開,奶油面包、牛rou干、松露烤雞翅、草莓果脯、蝦排...擺滿了整整一個毯子。 “先生,你快些吃,我們今天晚上就睡在這里了,你不吃的話,就得餓肚子了。”唐小少帥像是故意的,帶來的都是些趙鎮(zhèn)鶴平日里不會動筷子的高熱量食物,惡作劇一般看著趙鎮(zhèn)鶴慢慢地啃著奶油面包。 到了下午,唐枝又如同獻寶一般把早就備好的茶壺茶具茶葉等拿出來,把柴火堆起來做了簡易的架子讓趙鎮(zhèn)鶴烹茶,里面的水“嘟嘟嘟”得沸騰,不一會兒就熟了。 趙鎮(zhèn)鶴挑的是一份安吉白茶,慢慢地烹煮。 “今天喝白茶?”唐枝躺在毯子上,從他這個角度看,正巧能看到趙鎮(zhèn)鶴的下巴,他伸出手戳了戳。 “不是,這是安吉白茶,也是綠茶的一種...”趙鎮(zhèn)鶴用竹夾子夾起被燒得guntang的茶壺蓋。 “這安吉白茶明明名字里有白茶二字,為什么所屬綠茶?”唐枝嘴上說著,手上也沒閑著,繼續(xù)拿手追著趙鎮(zhèn)鶴的下巴戳。 “因為安吉白茶是一種變異茶種...” 趙鎮(zhèn)鶴頓了頓,接著說,“打個比方,它有點像人里面的白化病,在早期的時候,安吉白茶會因為氣溫的原因白化,萌發(fā)的芽兒都是白色的,但是一個月后隨著氣溫的上升它又會變成原來的綠色,而且安吉白茶的加工方法都是綠茶法,所以它就是綠茶。” 講起趙鎮(zhèn)鶴感興趣的地方,他習(xí)慣性瞇起來的眼睛稍微露出了點光,看得唐枝嘖嘖贊嘆。 “先生講的是,先生講的是?!?/br> 到了晚上,兩人都吃完晚飯后,唐枝拉著正在洗臉的趙鎮(zhèn)鶴跑出帳篷,讓他坐在毯子上。 “唐枝小兄,這是要干什么?” “你看天上?!?/br> 趙鎮(zhèn)鶴循著唐小少帥的視線往天上看,只見天空星星只有幾個,弱弱地閃著光芒,因為快要下雨的緣故,月亮也沒了影兒。 躺在毯子上的趙鎮(zhèn)鶴側(cè)過頭,“看什么呢,什么都沒有?!?/br> 唐枝也側(cè)過頭,“看我。” 毯子很小,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超過1厘米,唐枝也轉(zhuǎn)過頭后,趙鎮(zhèn)鶴幾乎能感受到唐枝鼻尖溫暖的呼吸,唐枝的眼睛黑黝黝的,一動不動地盯著近在咫尺的趙鎮(zhèn)鶴。 不知道為什么,趙鎮(zhèn)鶴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有些慌亂地重新把視線轉(zhuǎn)向天空。 唐枝沒說什么,只是笑,他抬起手,大聲喊起來,“五、四、三、二、一?!?/br> 就在‘一’字剛剛落下的那一瞬間,半空忽而“轟隆”一聲響動,黑色的夜空炸裂起一朵盛大的煙花,絢爛得迸濺五顏六色的精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