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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怒了李家,他能有什么好下場? 除非,有人許給了他更高的利益,讓他愿意鋌而走險。 李嵩然聽了他的話卻笑著搖搖頭,“那是你不夠了解張中巍,他或許在聰明程度上不如那幾個,但論這個‘狠’字絕不輸其他人,他一旦下定決心,就會破釜沉舟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只要他覺得這個代價他付得起?!?/br> “所以這一次,張中巍是覺得他能安然脫身?”李昀州反問。 “又或者他是覺得你已經(jīng)打算跟他魚死網(wǎng)破,他不得不做出反擊。” 李昀州望向窗外。 “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打算,一直以來,我向他傳遞的信息也不是這樣。”張中巍又不是傻子,難道不懂他在說什么? “那就是其中有什么誤會了?!?/br> “我不認為是誤會?!崩铌乐萆裆淙?,他轉(zhuǎn)回頭看向李嵩然,“他之前已經(jīng)同意面談卻臨時缺席,如果這不是虛晃一招,那就是中間有人讓他改變了主意?!?/br> 李嵩然微微一驚,眉頭皺起,立刻抓住了其中的關(guān)鍵。 “有人想借張中巍對你下手?”許給張中巍更大的利益,讓張中巍對李昀州下手,張中巍則利用收買了許芳蕊,把這件事做到了無可挽回的余地。 “你有頭緒了?”這件事情比想象的還要復(fù)雜。 李昀州沒說話。 李嵩然了解他的性格,他不開口,要么是沒有把握,要么是覺得時機不到不必說出口。 “爸,這件事我會自己處理。” 這個世界有那么多不科學(xué)的事情發(fā)生,在他們還沒有摸到規(guī)律找到方法時,他不想讓更多的人涉入其中。陳溪櫟的“消失”已經(jīng)提醒了他們,有某種規(guī)則掌握著這一切的運行,既然有規(guī)則,就能夠被摸索與掌握,李昀州還需要時間。 李嵩然看了他一眼,他站起身走到窗邊,“其實當(dāng)初你回國選擇進躍升制藥,而不是其他公司,我是猶豫過的。 張中巍這些年的小動作一直沒少過,你爺爺想著躍升起來本來也有他的功勞,念著他的情分不想動手,他老人家原本以為讓張中巍在任上安然退休拿著躍升股份享福就是全了這么多年的情分,誰知道他這幾年他膽子越來越大,也不滿足李家給他的那些了。 你上次送回來的那些證據(jù),你爺爺看了生了好大的氣,差點又要去醫(yī)院。后頭的事情,我就不想跟他說了,但他該知道的總會知道,只是他老人家也沒想到你能在躍升做到這一步。”李嵩然的話似有深意。 李昀州在張中巍離開后玩的合縱連橫那一套,可是讓老爺子都吃了一驚。 李昀州不以為意,打破正常脈絡(luò)的那個人不是他。 他面無表情道:“如果沒有陸凱拿出的那些資料,我會正常在躍升工作積累經(jīng)驗,察覺躍升出現(xiàn)狀況的時機不會這么早。 如果張中巍不孤注一擲,我也從沒想過要置他于死地。他補齊該補齊的東西,還上欠公司的錢,未必不能榮休養(yǎng)老?!?/br> 這也是給老爺子一個心理安慰,也安撫家族里的其他人。 “是張中巍太看輕我,也太看輕他自己。”所以現(xiàn)在說這些都已經(jīng)晚了。 “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吧?!崩钺匀贿@一松口也給了李昀州最大的自由。 “老爺子這一次不會再說什么了?!彼⑽⒁恍Γ爱吘?,這次張中巍害得不只是你,還差點害死了盛家那小子。老爺子總要顧及盛家的面子,給盛家一個交代?!彼[起眼輕輕嘆了口氣,“這次也算是盛域幫了你。” “這個人情我會還給他。”李昀州道。 李嵩然點點頭,“交個朋友也就罷了?!?/br> 李昀州立刻察覺到李嵩然對盛域的那絲微妙。 “您不喜歡他?”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他是盛家的直系繼承人,是我們天然的盟友,交好總是沒錯的?!?/br> 李嵩然這么說,也就意味著他對盛域這個人是有所保留的,但他并不覺得這件事有多說的必要。 李嵩然轉(zhuǎn)過身,“時間也不早了,這一次你就趁著機會好好休息吧。” 再過不久,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李昀州沉靜地點點頭。 李嵩然往外走了幾步又忽然回過頭,“許芳蕊被抓的時候就交代了張中巍的事,張中巍沒有傻到自己去收買她,是許芳蕊找到了蛛絲馬跡還留下了證據(jù),她說她交待這一切,只想和你見一面。你還是決定不見她?” “不必了,沒什么可說的?!?/br> 有時候選擇和拋棄也就在那一瞬間。 李昀州回到病房時,VIP病房的陽臺門關(guān)的緊緊的,原本應(yīng)該躺在床上的盛域不見蹤影。 李昀州推開陽臺,就看到輪椅上翹著腳的盛域,他一手還在打著點滴,另一只手已經(jīng)夾著煙,臉上的傷口并沒有讓他顯得狼狽,反而有種頹廢的帥氣,除了頭發(fā)燒得亂糟糟的毫無美感,他還是那個讓吳州名媛們瘋狂心動的盛域。 “來一根?”他把煙遞給李昀州。 “不用了?!?/br> 盛域瞥了他一眼,“昀州少爺,心情不好?” 李昀州垂下眼,看著盛域毛呲呲的頭頂,盛域這種對情緒的敏銳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后天的。 “對了,你不是說欠我一個人情嗎,我已經(jīng)想到讓你怎么還了。”盛域忽然開口,笑得有些無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