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頁
書迷正在閱讀:恐同后,我再次出柜了[古穿今]、唐朝貴婦人(純rouNP)、快穿之小黃文、純情明星鮮嫩多汁(高H)、毀滅他,救贖他、自甘墮落、秋櫻、誘人如她(校園 勾引 1v1)、懷崽后,沙雕霸總非要和我結(jié)婚、rou文女主了解一下(黑化NP)
“不,我信?!?/br> 歐忱看著自己交握的雙手,囈語一般,“或許是我錯了,不是你在那里改變了,而是那里讓你露出了真正的樣子?!彼ь^盯著李昀州,“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樣子?!?/br> 歐忱深呼吸了一下,“我能說的就是這些,我答應(yīng)你的已經(jīng)做到了,你答應(yīng)我的,希望你也不要忘記。” 耳機里,盛域的聲音幽幽傳來,“如果我是他,我不會求你。明明他才是掌握關(guān)鍵信息的一方,現(xiàn)在卻沒了絲毫主動權(quán),還把信與不信,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的權(quán)利交給了你。保護徐蔚然的方式明明有很多種,他卻選了最蠢的一種,如果那個世界真像他說的那么殘酷,他還能活得這么單純無知嗎?還有,他現(xiàn)在所說的一切都是他的片面之詞,我相信你應(yīng)該有自己的判斷吧,李昀州。” 李昀州沒有回答他,面對歐忱傳遞的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他表現(xiàn)出了驚人的平靜。 在歐忱還糾纏于情緒中時,他已經(jīng)思考了很多。 “你恨的那個人是盛域?” 歐忱顯然沒想到李昀州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竟然呆住了。 連耳機另一邊的盛域也皺起了眉頭,但卻沒有出聲。 “我一直以為停車場里你的殺意和恨意是針對我的,因為你和其他人并無來往,我忘了,對你們來說,其實交集并不僅僅存在于現(xiàn)在,還存在于未來。當(dāng)時停車場里除了徐蔚然和我之外還有盛域,你要求我和徐蔚然保持距離,這個條件包含的人里依然還有盛域,也就是說,在你所說的那個未來那個新世界,徐蔚然那個最壞的結(jié)局是跟我們有關(guān),跟盛域有關(guān)的。” 隨著李昀州的平鋪直敘,歐忱努力壓住了不自覺顫抖起來的胳膊。 他咬牙道:“是又怎么樣?” “我只是想確認一些事情?!崩铌乐莸?。 “你什么都不知道。”歐忱一邊搖頭,一邊顫抖著笑了起來,“我確實很恨盛域,你知道為什么嗎?” 李昀州靜靜看著他。 “是因為你啊,昀州?!睔W忱眼睛通紅,“那時候,我跪在地上求你,你也沒有答應(yīng)救我和蔚然,因為你選了盛域放棄了我們,明明我們才是相處多年的朋友,明明我們才是好不容易重逢又一起淌過那么多危難的兄弟,可那個時候你為了救他,放棄了我們。” 耳機另一邊的盛域簡直驚了。 李昀州卻站了起來,走到歐忱身邊。 “假如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在那種情況下我選了盛域,那一定是因為在我眼里,這就是我認為對的選擇。還有,你恨的真的只是盛域?你站在辰灣公寓樓下的時候,有沒有一刻是覺得我死了也挺好的?歐忱,我一直覺得人最重要的一課是學(xué)會認清自己。 關(guān)于答應(yīng)你遠離徐小姐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但你想要向徐小姐傳遞的那些話,你有認真想過嗎?從一開始你的方式就錯了,到如今,你依然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告訴徐蔚然不久的將來將要遭逢危機,讓她時時刻刻處在擔(dān)憂與害怕里,對她來說真的好嗎? 接受這個不科學(xué)的世界是需要勇氣和膽量的。 李昀州和盛域有這樣的探索欲,不代表其他人也有。 歐忱嘴唇顫了顫,似乎再次陷入了糾結(jié)與矛盾。 李昀州走到歐忱身邊時,他呼吸的頻率又變得急促起來。 李昀州沒有看他反而望著門的方向,“我會給你時間,等你做個決定?!?/br> 隔壁的房間里,坐在輪椅上的盛域翹著腿,好整以暇地看著剛剛回來的李昀州。 “就這么放過他?” “他還能做什么?” “可不,他至少還是你的好同學(xué)。”盛域哼笑一聲,把一份文件袋丟給他,“看看吧?!?/br> 李昀州順勢打開了上面的捆繩,抽出里面的檔案。 “歐忱的病歷?胃癌…晚期?” 盛域嘴里叼著煙,房間里暖氣開得很高,他只穿了一件貼身的T恤,胳膊隨意搭在輪椅的扶手上。 “至少,那個所謂的新世界在選人的時候是存在一定規(guī)律的。如果我和你將來都要卷進這個世界,你覺得會是什么原因,李昀州?” 作者有話要說: 所有人知道的都是片面的,很多內(nèi)容會在后續(xù)慢慢揭露的哈~ 大家說出來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第22章 情感導(dǎo)師 歐忱這一晚透露出的信息非常多,涉及的面也相當(dāng)廣。 狹義的來說跟他們的未來息息相關(guān),廣義上來講,這已經(jīng)超出了這個世界科學(xué)的認知范圍。 然而奇怪的是,不管是最開始的陸凱,還是之后的陳溪櫟和歐忱,假設(shè)他們都經(jīng)歷了同樣的事情,都有了另一個所謂的“新世界”的記憶,或者像他們認知的那樣是從“新世界”回到了現(xiàn)在,可他們的意識里對現(xiàn)在這個世界未來一段時間的認知卻相當(dāng)模糊。 在李昀州和他們有限的接觸中,他逐漸意識到,不管是世界局勢也好,未來即將發(fā)生的影響世界的大事也好,在這些人那里都像是被刻意淡化了,每個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身和與自身有關(guān)的幾個人身上,除此之外,只有李昀州和盛域在他們的記憶里刻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所以他們兩個人在這件事里扮到底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假設(shè)未知原因的昏迷是擁有記憶的契機,現(xiàn)在的情況可以證明這些人擁有特殊記憶的時間是不一致的,而對那個“新世界”的記憶也極有可能存在時間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