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頁
書迷正在閱讀:恐同后,我再次出柜了[古穿今]、唐朝貴婦人(純rouNP)、快穿之小黃文、純情明星鮮嫩多汁(高H)、毀滅他,救贖他、自甘墮落、秋櫻、誘人如她(校園 勾引 1v1)、懷崽后,沙雕霸總非要和我結(jié)婚、rou文女主了解一下(黑化NP)
幾乎每一次回憶起這樣的神跡他都忍不住激動,大祭司高昂起頭,“從此以后,我便是神靈的信徒,不斷尋找著重回神國的道路,也應(yīng)神的召喚,召集更多的信徒,一同前往我們向往的圣地。”他的激動仍未退卻,身體微微顫抖地望向李昀州,“它的力量不容置疑。” 不遠處,聽到了全部內(nèi)容的盛域腦海里也基本刻畫出了當年發(fā)生的事情。 曾經(jīng)蜚聲全球的巨星遭遇了毀滅性的傷害,毀容甚至殘疾,被人陷害陷入絕望,想死都不能死,大概也只能看著仇人逍遙法外,這種連自己的生死都無法掌握的狀況的確讓人痛苦,絕望之際他遇見了那個所謂的使者,這個使者極有可能來自黑天鵝世界,甚至攜帶了黑天鵝世界的重要道具,他把這幾根羽毛給了如今的大祭司,這些羽毛奇跡一般回溯了他的時間,讓他回到了事故發(fā)生之前,甚至讓大祭司的面貌多年不變,從此以后,獲得了忠心不二的信徒,甚至通過大祭司招徠了這么一批同樣向往黑天鵝世界的狂熱信徒,建立了這一座海下宮殿,圖謀著前往‘神國’的美夢。 大祭司手里羽毛的力量有限,每一次祭祀都需要消耗它的力量,如昀州剛剛所說,大祭司能控制每一次祭祀羽毛消耗的能量,看來上一次針對他的那場祭祀,大祭司實屬慷慨了,畢竟一根還算是白色的羽毛當場變成了純黑色,直到沾上了他的血—— 呵—— 等等,十幾年前?也就是說十幾年前黑天鵝世界的人已經(jīng)在浸染這個本土世界? 那么這跟李昀州更早之前經(jīng)歷的綁架到底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 還有,大祭司的這個故事盛域總覺得曾經(jīng)在哪里聽過,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只隱隱隔了一層薄紗,盛域幾乎就要抓到突破的靈感了! 絕望……絕望…… 對了,是絕望! 這不是黑天鵝世界一貫的選人標準嗎! 在面具的掩蓋下,盛域內(nèi)心一片驚濤駭浪。 以大祭司自己的說法和如今的表現(xiàn),大祭司當年絕望的程度絕不亞于其他進入黑天鵝游戲的人,可為什么何云楓、李蒼峽甚至歐忱、徐蔚然都能成為游戲的參與者,而大祭司卻有了完全不同的經(jīng)歷,他和其他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問題又回到了原點。 盛域清晰地意識到,大祭司的不同大概就在于他遇見的那個所謂的神國使者,一個真正來自于黑天鵝世界的人,這個人也是他們迄今所知的最早的來自黑天鵝世界又或者說覺醒黑天鵝世界記憶的人。 可是昀州的綁架案還要發(fā)生在那之前,所以當年的那場綁架到底是不是跟黑天鵝世界有關(guān)?如果真的有關(guān)系,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盛域紛雜的思緒都在面具的遮掩之下,目光卻仍然沒有從李昀州他們那邊移開。 “如果羽毛作為道具真的能夠回溯時間,那么它回溯的是整個世界的時間,還是大祭司你一個人的時間?”李昀州的一句話讓打斷了大祭司的狂熱。 這個問題其實很重要,也非常關(guān)鍵,多年以來,大祭司也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它回溯的是整個世界的時間,那么這個世界大概率只是虛擬的造物。” 李昀州的話殘酷又真實,盛域心里一沉。 的確,無論他們再怎么不愿意相信,如果道具的力量能夠顛覆的是整個世界的時間,那么它作為真實世界的概率在無限降低。相反,如果只是作用在某個人的身上,羽毛的力量盡管也非常逆天,但至少這個世界還是他們認識的那一個。 “對我而言,它回復(fù)的是我本身的時間?!贝蠹浪旧钌畹乜戳怂谎郏拔腋敢庀嘈攀撬盐业撵`魂帶回了那個時間點。” 李昀州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他說的話,的確,現(xiàn)在大祭司說出的很多東西都給了他們巨大的沖擊,它驗證了一些事情的發(fā)生,也讓那位‘神國使者’真正走到了人前。 “羽毛雖然已經(jīng)黯淡,但在為盛先生舉辦的那場祭祀中,我們意外得到了新的收獲,裁決者大人雖然沒有真正降臨,可我們得到了讓羽毛重新獲得力量的方法不是嗎?” 大祭司輕撫著羽毛,贊嘆道:“一切都是神的指引,是神為我們照亮了新的道路?!?/br> “讓裁決者降臨?”李昀州的語氣變得莫測起來,“大祭司,你們真的弄清楚了裁決者在那個世界所代表的意義嗎?沒有把握的胡亂祭祀,可能招致的是滅亡?!?/br> 這一刻,大祭司忽然感受到了李昀州這句話的分量。 誠然,他其實完全沒有成功的把握,只是不想錯過那萬分之一的機會。 “對于你們來說,裁決者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羽毛除了回溯和停滯時間外,還是你溝通黑天鵝世界的道具?是什么給了你裁決者可能降臨和希望?就算他真的來了,你打算如何讓他為你所用?”李昀州的一連串問題幾乎讓大祭司沒有時間去一一思考,“大祭司,你的話未免有太多漏洞,只是這些,你就打算把它們當做利益交換的籌碼,這筆生意也太好做了?!?/br> 隔著一段距離,李昀州和盛域目光相對。 李昀州忽然開口:“還是說,其實在祭祀中羽毛溝通的不是你的神國,而是那位神國的使者?” 大祭司身體禁不住地一顫,這完全下意識的反應(yīng)泄露了大祭司最重要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