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背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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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過完,就是高叁。 雖然育德高中不少人都打算出國留學(xué),但仍有很多學(xué)生因為自身或者家里要求并不愿意出國,是以課堂的氛圍比起高二還是緊張些許。 南瑩與葉北殊仍是同桌。經(jīng)過暑假前的期末考試,兩人都被分到了1班。 兩人沒有刻意隱瞞,導(dǎo)致學(xué)校里的大多數(shù)人包括老師都知道他們在一起。但他們一來成績沒有下滑二來背景過硬,一時間也沒有老師做那個打鴛鴦的棒槌。 畢竟德中本就風(fēng)氣開放,只要不太明目張膽影響學(xué)習(xí),老師一般也不會說什么。 這是節(jié)英語課。 “南瑩,你來回答下這道題怎么選?!?/br> 身穿校服裙的少女站了起來。 “好的老師。根據(jù)題目的例句,和給出的選項可以得知,這是非限制性定語從句,所以……”她聲色甜潤,話說到一半?yún)s咬著唇噤聲,柳葉眉也微微皺起,“所以…” 詭異的停頓和沉默。班上同學(xué)和講臺上的老師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老師推了下眼鏡:“回答不上來嗎?那就同桌來吧。” 身旁的少年站了起來,語聲平淡清晰:“所以選c,它是引導(dǎo)詞,在從句中作主語?!?/br> “好的,都坐下吧?!庇⒄Z老師是個風(fēng)趣幽默的小老頭,他笑著對南瑩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南瑩,跟你的…好同桌,多學(xué)學(xué)啊?!?/br> 要是他知道她的“好同桌”早上出門前對她做了什么,恐怕就不會這么說了。 南瑩在同學(xué)們揶揄的目光中緩緩坐了下來:“好的,老師?!?/br> 下課后的午間,她低著頭跟少年來到了空無一人的學(xué)生會休息室。 把門鎖好后,她睜著水潤潤的杏眼看向葉北殊:“…可以拿出來了嗎?” 對方下巴抬了抬,示意她去辦公桌上。 她柔順地坐上去掀起校服裙擺,對少年張開大腿。 陰戶猝不及防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提示女孩今天并沒有穿內(nèi)褲。 此刻,嫣紅的花xue汁水淋漓。一根細(xì)線從攏緊的洞口延伸出來,沾滿了蜜液,濕答答地掛在花唇上。 葉北殊指節(jié)修長,捻起那根濕漉漉的線:“jiejie早上高潮了幾次?” “叁次?!?/br> “剛剛張老師叫你回答問題的時候,也高潮了吧?”他意味不明地說,“被那么多同學(xué)盯著,很興奮?” “…”是緊張。雖然也沒有多緊張,但生理上難以避免地感到羞恥。 少年低頭靠近花xue,噴灑出的溫?zé)釟庀⒆寖砂甏絩ou顫了顫。他像是斥責(zé)般呢喃:“真是…沒用。” 他用牙齒咬住那根線,輕輕往外扯,帶出了一個沾滿蜜液的…跳蛋。 堵了一早上的汁水瞬間如泉涌般爭先恐后地噴出來,濺到了少年高挺的鼻梁與緊抿的薄唇。 他笑了:“這么多,真的只有叁次?” 脹滿后突如其來的空虛讓南瑩忍不住抖著身子嗚咽:“嗯。” 葉北殊撫上她汗?jié)竦聂W角與緋紅的臉頰:“這副樣子,是等著有人來干你嗎?” 她喘著氣說:“等你干我。” “…放蕩?!?/br> 面上嫌棄,勃發(fā)的性器卻迫不及待貼上了那張翕動的濕軟小嘴,也不急著進(jìn)去,在入口處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感受花xue戀戀不舍的吸吮。 女孩柔軟的腰肢扭了扭:“快點(diǎn)?!?/br> 葉北殊看向她失焦迷離的杏眼,輕聲問:“知道我是誰嗎?” 南瑩一頓,抬起身子,雙手捧住他的臉想要吻過去,卻被少年側(cè)臉避開。 她笑笑:“是要把我玩膩了再丟掉的前、男、友。” 葉北殊抓住她的肩膀,仿佛要將她揉碎:“是你先丟掉我的?!?/br> 說著性器猛然塞進(jìn)了水淋淋的花xue里。 他掰開女孩白嫩的大腿,一下一下撞她的恥骨,撞得她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 午間廣播站的輕柔音樂響起,正有同學(xué)在分享泰戈爾的詩句。 「燃燒著的木塊, 熊熊地生出火光; 它叫喊道—— “這是我的花朵,我的死亡?!薄?/br> · 周末,南瑩應(yīng)邀去到一家音樂小酒館。 邀請者是安焰柔。自第一次見面后她一直莫名覺得這朵外柔內(nèi)剛的百合花很符合她胃口,常常約她出來喝酒聊天,一來二去兩人竟成了能談心的酒友。 中古風(fēng)格裝修的包廂內(nèi),浪漫的法語歌從半掩的門扉處影影綽綽傳來,小木桌上兩杯調(diào)制雞尾酒顏色艷麗氣味芬芳,卻無人享用。 安焰柔神神秘秘地摸出兩個白酒杯,拿出一瓶礦泉水給它們滿上,把其中一杯遞到南瑩跟前:“嘗嘗。” 撲鼻的酒香味讓南瑩一愣:“你用礦泉水瓶裝茅臺?” “不這樣我怎么瞞天過海啊。”安焰柔拿起另一杯酒靠在沙發(fā)上,抬頭喝了一口,“這才是好酒啊,柔滑醇香不上頭,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喝不慣那些洋酒了?!?/br> “你哥不會發(fā)現(xiàn)嗎?” “誰管他啊。最近公司里來了個美女秘書,我看他是加班加得樂不思蜀了?!?/br> 南瑩笑笑。 果然,酒過叁巡,某個說著不上頭的醉鬼還是抱住她念叨起來。 “你好香啊南瑩,是不是像你一樣香就能睡到我哥啊?!?/br> 沒錯,安焰柔有個深埋心底的秘密。 她暗戀她血脈相連的哥哥。 這樁背德的、驚世駭俗的暗戀她從沒告訴過任何人,卻對認(rèn)識不久的南瑩說了出來。 南瑩當(dāng)時只輕飄飄地回復(fù):“哦。睡親哥的感覺怎么樣?刺激嗎?” 安焰柔反倒尷尬起來:“...不好意思啊,還沒能睡到呢。” 她納悶,北殊找了個什么奇女子。正常人不該勸她放棄或者指責(zé)她是個變態(tài)嗎? 真是莫名...對她胃口。 然后就這么熟絡(luò)了起來。南瑩經(jīng)常語出驚人,性格卻內(nèi)向,大部分都是她主動約人——不過安焰柔對這點(diǎn)細(xì)枝末節(jié)也不在意。 如同現(xiàn)在,她沒等南瑩回答便又問道:“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說出來讓我參考參考?” 南瑩這回沒再說什么“靠真誠”的鬼話了。她歪著頭想了想,說:“下藥?” 安焰柔無語凝噎:“喂,我抽過煙還喝酒但我是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啊,你讓我上哪弄違禁藥品去?” “嗯...那他喜歡什么類型的?” “我要是知道也不會這么苦惱了?!?/br> “他沒有過女朋友嗎?” “沒聽說,也沒見過。我們家情況挺復(fù)雜的,他從小到大一直很忙...”安焰柔想到什么,水潤的唇撅了起來,“我靠,他不會其實是個很好釣的傻白甜吧?那不是要被那個美女秘書輕松勾走了?” 南瑩見過她哥一次。那人和安焰柔長得五分相似,也生了雙勾人的狐貍眼,只是藏在一副金絲眼鏡后,衣冠楚楚的,抿著唇微微帶笑,左臉寫著“斯文”,右臉寫著“精英”。 于是她如實評價:“他看上去不像傻白甜。” “唉,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歡什么類型的?!?/br> 南瑩低頭抿了口酒液,被辣得吐舌:“咳…那你是喜歡他,還是想睡他?” 安焰柔不解:“這兩者有區(qū)別嗎?” “如果只是想睡他,你不用關(guān)心他喜歡什么類型。” “…”安焰柔沉默了半晌,才小聲嘟囔,“我當(dāng)然是喜歡他啦。但是我們以后都要各自成家的,所以爭取睡到就好。男人嘛,被睡睡又不會掉塊rou…” “你沒想過他也喜歡你嗎?” 對方擺擺手:“怎么可能啦,他古板得很。上次我做噩夢了想去找他一起睡,結(jié)果被他以兄妹長大了要注意分寸給趕走了?!?/br> 南瑩回憶著那僅有一次的見面。她向來敏銳,沒有錯過對方看到安焰柔親昵地挽著她時,眼中一閃而過的…嫉妒。 明明和她一樣是披著羊皮的狼。甚至占有欲濃烈到女人的醋都吃。 “可能是他怕靠太近了…克制不?。俊?/br> “好啦,你再這么說我就要產(chǎn)生人生叁大錯覺之一——他喜歡我了?!卑惭嫒彷p嘆,“難道除了搞點(diǎn)違禁春藥就沒別的辦法了嗎?可是下藥不是顯得我很沒魅力?想想就羞愧。” “不如你試試,色誘?”南瑩掃視了一下面前女孩傲人的雙峰,“你很漂亮,身材很好,我是男人的話一定把持不住?!?/br> “色誘…”她嘀咕了一陣,忽然想到了什么,攬過南瑩的肩,露出幾分與那張美艷臉龐不符的猥瑣笑容來,“嘿嘿嘿,我知道一個好地方,可惜之前總是沒膽子去。不如我們一起去那逛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