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交融(h) щǒǒ⑴㈦.ǒ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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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那天,葉北殊依舊將無視她貫徹到底,雖然沒有在眾人面前讓她離開,但也沒有多搭理她,自顧自地和冷興文他們聊天玩游戲。 安焰柔的哥哥安楚隨也來了。冷興文幾人對他的態(tài)度比對蔣牧尊敬多了,連葉北殊這么傲的性子都叫了一聲“楚隨哥”。 安焰柔拉著兩人自告奮勇在廚房準(zhǔn)備晚飯。南瑩深知自己幾斤幾兩,默默攬過了切菜切水果的活,看著兩兄妹親昵地做飯。 準(zhǔn)確來說,基本上是安楚隨在掌勺,安焰柔負責(zé)在旁邊吹彩虹屁。 “哇,哥哥好厲害啊,這個糖色炒得真漂亮!”“我可以嘗一口嗎?嗯!!比飯店里的好吃一千倍!”“這顛鍋的動作也太帥了吧!”“我怎么能有這么棒的哥哥呀!太幸福了!” 安楚隨無奈笑笑,眼鏡后的狐貍眼瞇成溫柔的弧度:“馬屁精?!?/br> 南瑩說:“我把水果給他們端出去?!?/br> 還是不要在這當(dāng)電燈泡比較好。 她端著一盤切好的兔子蘋果走到客廳時,那幾人正圍坐在沙發(fā)上打牌——贏了的人可以在輸家臉上貼各色紙條。 葉北殊最先看到她,又馬上低頭看牌,對她漠不關(guān)心。 放下果盤后還是一臉紙條的蔣牧對她招了招手:“弟妹來玩兩把吧,我今天手太臭了,再輸下去臉上都要沒地方貼了?!?/br> 見葉北殊沒反對,她坐下打了兩圈。 簡單的斗地主,五分技巧五分運氣。她手氣不錯,剛抽到地主就贏了一把。 冷興文笑了:“可算讓北殊輸一局了。” 葉北殊知道他這個隊友在放牌給南瑩。 給另外兩人貼上便簽條后,南瑩拿起最后一張藍色紙條。 冷興文攔住她:“壽星要有壽星的待遇,給他貼這個。”他指指邊上愛心模樣的便簽貼。 她點頭,換上那個紅彤彤的愛心走到葉北殊面前。 很久沒離他這么近了。就算板著一張臉,少年依舊是俊美的,那雙暗沉的琥珀色眼眸里終于再次出現(xiàn)了她的身影,渺小又微不足道。 “請收下”她頓了頓,俯身把貼紙貼在了他的額頭上。那條他送的星月項鏈從領(lǐng)口滑出,在他眼前簌簌晃動。 她在他耳畔輕聲說:“請收下我的心。” 瞳仁一縮,葉北殊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又止住口。 晚上幾人吃過飯、切了蛋糕,又鬧騰一陣后便陸續(xù)離開了,只有南瑩厚著臉皮賴在這里。 “還不走?”葉北殊面無表情地對她下逐客令。 “想借用下衛(wèi)生間,可以嗎?” 他默許了。只是南瑩再出來時,他繃了一晚的面色終于出現(xiàn)了裂痕。 她居然戴著白粉的貓耳朵,一身半遮不露的薄紗,乘著月色走來時身后那條貓尾輕輕搖擺,媚近似妖。 南瑩走到呆坐在沙發(fā)上的葉北殊身邊,柔順地跪了下來,仰起頭睜著那雙水潤的杏眼看他:“北殊,我好像還沒送你生日禮物?!?/br> 他喉結(jié)輕滾。 在做夢嗎? “這就是我的禮物?!彼闷鹚氖址旁谧约壕d軟的乳rou上,“你要簽收嗎?” 葉北殊別開臉不敢再看她,拒絕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生日快樂?!彼f著,解開了他的皮帶。 他的身體也很誠實。明明看上去沉默又冰冷、對她愛答不理的,性器卻硬得發(fā)燙,杵著她的手心。 說實話,這是南瑩第一次這么近距離觀察它。那是與那張漂亮面龐截然不同的猙獰與粗糙,又有幾分憨頭憨腦的,和葉北殊身上同出一轍的清冽氣息讓她有些恍神。 然后她張嘴把它含了進去。 少年渾身一凜。 南瑩之前從不會幫他koujiao,他知道她在這件事上隱約有些帶著雙標(biāo)意味的潔癖,所以從未開口。 嫣紅的櫻桃小嘴有些困難地吞吐著,唾液是它的潤滑劑,舌頭在冠狀溝不甚熟練地舔弄,末了似乎有幾分不耐,還不滿地吸了兩口。 葉北殊情不自禁悶哼了一聲:“別用牙” “唔?!必埗倥磺宓鼗卮?。 快感占據(jù)了所有思緒。他忍不住用手按住她的發(fā)頂加快了節(jié)奏。 太大、太長了,他再這樣按,感覺都能捅到喉嚨里。 南瑩忍著干嘔的沖動,閉眼任他擺弄。 待到口腔滿溢著白濁,他才松開,讓少女有機會喘息。 她抬起手擦拭流到唇邊的jingye,眼圈微微泛紅,那對向下耷拉的貓耳把她變成了一只慘遭蹂躪的小貓妖,委屈巴巴地跪坐在地上,控訴主人的粗暴待遇。 想把她鎖起來,不許任何人看。 “葉北殊”甜糯的聲線軟軟喚著他,“我好像一直沒能說對不起。我不該去見顧騫” 嘴被捂住了。 “不要再提他。不要再想。” 少女眨眨眼,抬起手貼在他的手上,感受少年炙熱的體溫,待它放下才接著說:“那你以后還要我嗎?” 怎么能不要。 “你呢?”少年垂眸盯著她,“你真的有把我放在心上過嗎?” 好落寞的表情。 “希望現(xiàn)在這么說還來得及?!彼难凵袷菑奈从羞^的澄澈,帶著十二分的真誠望向他,“我喜歡你,葉北殊。很喜歡?!?/br> 少年淡漠的神色終于有了動容。 “南瑩,我知道你很多時候并不開心。我以為我有資格分享你的痛苦,但你總是那么抗拒,還利用別人推開我” “我” 我無趣的童年,怪異的性格,彷徨的內(nèi)心。 你真的愿意接受嗎? “葉北殊,”她斟酌著,“像之前戀愛那樣,你不喜歡嗎?只要你想,我可以一直做個有興趣、有志向的活潑女孩的?!?/br> 一雙手把她抱了起來。 時隔許久,女孩終于回到了他的腿上。 “我要真實的你。”他將頭靠在她肩窩呢喃。 “真實的我”她笑笑,“陰郁、寡淡、自私,目前唯一的樂趣就是和你zuoai。即使這樣你也要?” “那就來做?!?/br> 月光一樣的吻,落在唇邊。 那么淡,卻又那么熱,好像能融化心里的寒冰。 南瑩今天才發(fā)覺,性愛也可以是一種語言。那些無聲細膩的愛撫告訴她,這個人愿意包容自己的一切。 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今晚卻說了很多很多。她告訴他童年的蚱蜢,中學(xué)的吉他,嚴苛的母親,還有內(nèi)心解不開的結(jié)。 “我不夠乖么?”她在他身上起伏,迷離著杏眼問。 “你很乖了,南瑩。”葉北殊伸手摸摸女孩的發(fā)頂,“任性一點也沒關(guān)系。” “你會丟下我嗎?” 他抱住她,兩人從軀體到靈魂都緊密相連。 那一瞬間,他忽然理解了南瑩為什么那么偏愛這個姿勢。 “不會?!彼p聲承諾,“怎么舍得?!?/br> · 葉北殊在用行動兌現(xiàn)他的諾言。 他回到學(xué)校上課了,兩人也重歸于好。南瑩大部分時間都待在他家——有男朋友睡,為什么要一個人? 南瑩天生一把懶骨頭,也只有在纏著葉北殊這件事上讓她積極點。葉北殊作息規(guī)律,有空就會鍛煉、看書、練琴,并且一手包攬了家務(wù);她卻因為不用再掩飾自己,除了刷刷題,不是睡覺就是發(fā)呆,能躺著絕不坐著,有時會欣賞一下自己的各類黃色廢料,然后和葉北殊付諸實踐。 本來每次都是她勾著人家試新姿勢,結(jié)果漸漸的,她都覺得有些累了吃不消了,對方還能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耕耘,要她邊嬌聲求饒邊努力收縮xuerou才肯射出來。 這時他會帶著幾分戲謔說:“jiejie,這就不行了?剛剛是誰說的,嗯…主人,請玩到盡興為止?” 她摸著對方手臂上緊實的肌rou嘀咕:“是你體力太好了?!?/br> 南瑩覺得自己有必要鍛煉一下,好在床上重振雌風(fēng)。 所以她不僅加入了一起健身的行列,還主動邀請他去城郊爬山——那天天氣很好,人很多,爬到山頂?shù)臅r候她還出了汗,渾身粘噠噠的。 這不該是她喜歡的活動。但是等站在山頂,呼吸著清新的空氣,俯瞰著遠處的風(fēng)景,看著拿著相機到處拍的葉北殊那副欣喜滿足的樣子,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去體會這種平常生活的美好。 只要他在身邊。 女孩在男孩的鏡頭中,頭一次真摯地笑了。 等看到相冊里的照片,她才察覺自己的變化。比之前曬黑了點,眉梢眼角都是松弛的,很隨意,很健康。 心里的空洞,被一團曬過太陽的柔綿蓋上了。 她說:“北殊,謝謝你?!?/br> 對方好像能明白她在說什么。 他說:“南瑩,你值得?!?/br> 值得去享受能夠被愛的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