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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一致?”陸迦伸手從外面摘了朵榮花,擋在鼻前面無表情,“你以為我的目標是什么?” “自然是匡復文氏江山?!?/br> “文氏坐江山的時候,我在宮中受盡白眼;反倒是如今,只要我安分守己,自能做個富貴閑人;若跟你們混在一起,每天除了和你們勾心斗角,便要提心吊膽怕被秦非恕發(fā)覺……你覺得我會怎么選?” 那人再次噎了一下:“侯爺可是文氏皇帝,如何能這般想?” “省省那一套?!标戝群敛豢蜌獾氐溃皳尰实廴粢磕銈冞@群蠢人,秦非恕做夢都能笑醒?!?/br> 那人臉色變了幾變,咬著牙道:“那侯爺?shù)囊馑际???/br> 陸迦丟開榮花:“你們想要什么我很清楚,但我不要有自個兒心思的下屬。你們想借我的名,那就叫你們最上頭的人親自和我談,完完全全、一心一意地聽我差遣,否則我何必冒著這么大的風險跟你們攪合?” 聽到后面,那人的臉色已經(jīng)青了,方才的恭敬不翼而飛,徹底被激怒:“你不要太過分!” 好大的口氣! 一個被困在宮里什么都做不了的廢物,也敢要求他們全心全意聽他差遣?! 要不是文和闐出了問題,他怎會來找這個軟骨頭的混賬! “過不過分你也做不了主。”陸迦揮揮手,“把我的話帶給你背后的人,告訴他若可以便親自來談,若不愿意,以后也不必借我文冰酒的名義。要不然的話……” 陸迦語調忽然帶了些諷刺,“我向秦非恕舉報,大約能得不少賞賜吧?” 那人氣得差點笑了:“好、好!我等著看你們怎么死!” 說完怒氣沖沖地轉身走了。 陸迦露出輕蔑的笑容。 【復國勢力好歹也有點本事,你為什么故意激怒他們?】 陸迦叫來阿瑤,要阿瑤多拿些榮花把殿內熏一熏,心里回答道:“不能完全聽話的工具不如不要。原著里文冰酒可沒少替他們背鍋。” 文冰酒原著是個沒什么見識、性子偏懦弱的人,復國勢力忽悠他借了名,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事,全都扔到了他頭上。 “看他們依然沒認清自己的位置……大約是要搞什么動作?!标戝仍僬硕錁s花,面無表情,“再過些日子,便是秦非恕的生辰。” 而在原著里,秦非恕在生辰宴上遭遇了一次驚險的刺殺,靠將身邊的人丟出去擋劍才勉強沒有受傷。 當時這個身邊的人……就是文冰酒。 陸迦唇角勾起不帶溫度的笑容。 第008章 新舊皇帝對對碰(八) 大周得天下之后的第一次新帝誕辰,自然舉辦得無比隆重。 皇宮內外都掛滿了玄金和朱金色的綢帶,金碧輝煌的珊瑚珠玉按照長壽陣的風水擺得琳瑯滿目。 榮朝奢靡成風,尤推崇美玉,光從皇宮和太子東宮里搜繳出來的昂貴珠玉,就能將洛都裝扮得夜夜流光。 秦非恕上位不過數(shù)月,正是大cao大辦確立大周正統(tǒng)的時候,想從簡也不成。人多事雜,朝野上下忙得一團亂,就連秦非恕本人都不怎么招陸迦來下棋了。 陸迦樂得清凈,剛好趁這個功夫,繼續(xù)為文岫煙鋪路。 經(jīng)歷過母親被威脅,文岫煙終于意識到在皇宮里沒有權勢的人只會成為斗爭的炮灰,燃起帶著貴太妃離開皇宮的欲望。 陸迦明確地告訴文岫煙,她必須有一個至少短期的目標,而且有一定的謀生能力才能離開。 他要改變文岫煙的命運,不是將文岫煙帶離皇宮不管死活,而是要文岫煙能夠在這個時代活下去、甚至活得很好才行。 文岫煙思索了很久,才小聲道:“若說有什么想做的,我確實有一點,就怕三哥笑話?!?/br> 陸迦翻著文岫煙書房里的書卷:“說?!?/br> “之前母妃過生,父皇請來了江南刺繡的繡娘為母妃現(xiàn)場繡青鸞戲珠,我旁觀瞧著繡娘的手藝,很是心動?!?/br> 說完文岫煙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 陸迦點點頭,沒有笑話:“也成。難怪你有些刺繡的書。” 文岫煙在深宮里能接觸的范圍有限,喜歡刺繡也比戀愛腦喜歡秦非恕強。 陸迦站起身,手指在書房一側的書卷上滑過:“這些書你都看過么?” 不看不知道,文岫煙這里的藏書竟如此豐富,上到國論民生、下至耕作水利,無一不有。 “六卯宮過去曾是太子皇子們功課讀書的地方,后來皇子讀書都轉到自個兒宮里,只是書都還留著?!蔽尼稛煹溃拔覔煜矚g的看了些,《國策》《論民》這些不像公主該看的,我便沒有看?!?/br> “沒什么是公主該看或者不該看的。”陸迦轉身,“你最好都看一看?!?/br> 文岫煙懵懵懂懂地點頭:“那我今夜就看看?!?/br> 陸迦難得溫和地笑了笑。 他倒是明白為什么原著后來文岫煙除了戀愛腦之外還有那么多知識,大概嫁給秦非恕后幾次被封冷宮后打發(fā)時間讀的書。 “刺繡的事先不著急。”陸迦離開之前最后道,“這陣子或許有些事發(fā)生,謹言慎行。” …… 陸迦說的自然就是原著里秦非恕在生辰宴上被刺殺的事。 雖然秦非恕沒有受傷,但險些命喪當場的屈辱令他盛怒,表面上的寬宏終究沒遮掩住軍旅中養(yǎng)成的殺伐暴虐,砍了不少腦袋,連坐了許多來參加宴會的人。就連祝壽的幾個大世家繼承人都平白遭了難,讓立場曖昧的各大世家一下子又偏離了大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