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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心一提:“咱們又輸了?” “贏了!幾十萬魔族軍隊被一劍蕩平!” 長老吃驚:“難道云袖真人出手了?” 那弟子臉色頓時變得有點古怪:“不是,是司白墨司真人?!?/br> 長老想了一會,才想起來——司白墨,不是向隕天的道侶嗎?過去只在夸贊向隕天時提及有這么個人,沒想到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威能?! 作者有話要說: 第045章 仙君獸奴對對碰(八) 魔域戰(zhàn)場上。 幾個修士御劍飛行, 按照慣例打掃戰(zhàn)場,看到有還沒斷氣的魔族就出手補一劍。 只是這一次他們似乎很輕松。 從修仙界的營地開始,一道巨大的鴻溝筆直綿延千里, 直接突入魔域土地。 鴻溝之下壓根不需要看, 完全不會有任何活物;而在鴻溝旁邊,一排排嫩綠的竹筍冒出尖尖,散發(fā)著盎然的生機,驅(qū)散了土地中縈繞的魔氣。 修士們敬畏地看著這片奇景, 言談之間頗為感嘆: “司真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誰能想到他竟然不聲不響突破到了元神真人呢?” “倒也沒說他已經(jīng)突破元神了……” “不是元神真人哪有這么強的法術!我依稀記得十幾年前司真人就是云鶴宗天分最高的弟子,只是后來向隕天異軍突起,將司真人的名聲壓了下去?!?/br> 說到這里, 那修士有些恨恨, “向隕天在搞什么, 手里那么多天材地寶不拿出來用, 害得宗門弟子戰(zhàn)死這么多!我兩個好徒弟都死了!” 旁邊一人趕緊“噓”了一聲:“司真人還是向隕天的道侶呢, 你說話小心些?!?/br> 開頭說話的修士閉了嘴, 還是咕噥了一句:“看向隕天過去在魔域這邊勾三搭四, 著實看不出他還有道侶?!?/br> “誰不說呢, 司真人又好看又強大,我若有這等道侶, 便是天天端洗腳水也樂意?!?/br> “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你這模樣,連司真人身邊的獸奴都比不過!” 剛才說笑的修士忽然哆嗦了一下:“你們有沒有覺得有點冷?” “你別說, 還真的……” 另一人目光一凝, 忽然驚駭?shù)氐溃骸澳в騺砉袅?!?/br> 遠處天際線, 一道黑褐色的浪線撲了過來。 血浪很快逼近, 腥臭之氣清晰可聞。 就在修士們被血海散發(fā)出來的魔君威勢震懾不能動彈的時候, 一道劍光自修仙者營地里飛出, 白虹貫日一般一閃而逝,將血浪徹底劈碎! 修士們瞬間松了口氣:還好有司真人在! 陸迦清冷的聲音半空響起:“血魔君,你找死?” 血浪被劈碎之后在半空凝成一個人形,面容模糊不清,手里各提著一個人,陰森冷笑:“司白墨,你就不怕剛才一劍殺了你師父和道侶?” “我自然有分寸?!?/br> 血魔君“嘿嘿”一笑:“恐怕不是有分寸,是你早就想把他們一起殺了吧?” 下面的修士們一怔,感覺自己要聽什么了不得的隱秘,精明的已經(jīng)開始考慮趕緊溜走,免得一會打起來被波及甚至滅口。 向隕天在血魔君手里,似乎猜到血魔君要干什么,拼命掙扎了起來。 血魔君已經(jīng)繼續(xù)說了下去:“畢竟自個兒道侶和師父茍且偷情,說出去既不好聽、也不好討公道?!?/br> 血魔君說話時特意用法術擴大了范圍,數(shù)千里范圍內(nèi)所有修士都聽得一清二楚。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向隕天和師父玄風有染?! 師徒逆?zhèn)愔聲呵也惶?,向隕天可是有正兒八經(jīng)道侶的! 這么一想,修士們恍然發(fā)覺,他們好像從未見過司白墨和向隕天一同出現(xiàn),反倒是上次向隕天帶著師父玄風來魔域戰(zhàn)場時,兩個人膩歪得緊,若非早知是師徒,還以為他們是戀jian情熱的一對兒。 向隕天瞳孔驟然收縮,看著對面的司白墨,大聲喊道:“白墨,你聽我解釋!他在騙你!” 陸迦的聲音再度傳來:“一面之詞,如何作證?” 血魔君再度冷笑:“不如聽聽你的好師父的話?魔域有種搜魂術,可令道行低的人清晰吐露真言,你想必應該知曉。” 陸迦聲音冷了些:“不許傷我?guī)煾?。?/br> “玄風連丹境都未到,本座施展的搜魂術豈會傷到他?” 血魔君在玄風后頸傷輕輕一拍。 玄風眼神瞬間呆滯,張嘴道:“隕天明明先與我歡好,卻又向我祈求將白墨許配給他,我才應該是隕天的道侶。” 所有人再次大吃一驚。 之后玄風將和向隕天之間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比凡人流傳的任何一篇鄉(xiāng)坊說書都要狗血離奇。 末了玄風哀怨地看著向隕天:“隕天,我不在意你的道侶是誰、也不在意你究竟有多少相好、更不在意為你做出什么犧牲,只要你能讓我陪在你身邊,便是死了我也愿意?!?/br> 如此深情的告白,卻讓人惡心得想吐。 向隕天道貌岸然,沒想到內(nèi)里竟然如此骯臟齷齪! 各大宗門的長老在玄風講述的故事中聽到了自家弟子的名字,全都臉色鐵青:這下面子都丟盡了! 那些被提到的弟子有在現(xiàn)場的,也面色赤紅羞愧難當。 他們也不知道以前怎么就鬼迷心竅了呢? 血魔君嘲弄地笑了起來:“這就是你們修仙界名滿天下的未來之光?太可笑了。司白墨,這等道侶和師父,我?guī)湍銡⒘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