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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這般反應,孟云諫忍不住彎唇笑了兩聲。 其實豈止是阿允,就連他也緊張的不行。 說起來他們都這個年紀的人了,上個床居然還和頭回戀愛的小年輕一樣,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陸清允臊的要命,“別玩了......你要做就快點,直接來?!?/br> 孟云諫又是笑,“你確實讓我直接來?我怕你一腳把我踹床下去?!?/br> 陸清允晈住嘴唇,滿腦子像是被太多的東西塞的滿滿當,說不出一句話來。 孟云諫故意笑話他:“好小?!?/br> 陸清允怎么說也是個男人,哪能忍受孟云諫這么說他,不滿的瞪著他:“你才小呢,你躺著,我也可以 上你?!?/br> 孟云諫一臉無可奈何:“老婆,其他事我都能答應你,不過這件事嘛......沒得商量?!?/br> 一邊說,一邊直起身,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孟云諫的那家伙比起陸清允的,就顯得猙獰可怕的多了。 怎么那么大...... 以前也沒覺得那么大啊。 陸清允氣惱的躺回床上,重新捂住了自己的臉,嘴里還是不服氣,不依不饒:“我告訴你,是俞知樂 小,不是我小......” 孟云諫被逗樂了: “人俞知樂把身體給你,你還嫌棄人家小?你就別嘴硬了行不行?以前你也沒我 大?!?/br> 陸清允氣呼呼的:“你再說,就別做了!” 孟云諫盼著這天盼的眼睛都紅了,怎么可能臨時剎車,當即就無奈的搖頭笑了兩聲。 后面發(fā)生的一切對陸清允來說,都好像一場夢,剛開始的疼痛,到后面的瘋狂,一切的一切都如同舊電 影的定格,在他腦袋里停留,凝固成此生難以忘記的畫面。 孟云諫整個過程都非常有耐心,為了不讓他覺得疼痛,他始終非??酥谱约旱膭幼骱陀?/br> 這是他頭一回在孟云諫的身下感覺到了被愛著的感覺,沒有單純的發(fā)泄和滿足,孟云諫在真真切切告訴 他,他是愛著自己的。 等到屋子里暖昧的聲音慢慢散去,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陸清允滿眼通紅,渾身發(fā)軟,躺在床上只剩 下了喘息的命。 孟云諫經(jīng)年的夙愿終于達成,眼角眉梢都是歡喜,他低下頭用唇瓣慢慢的吻去陸清允的眼淚,聲音溫柔 寵溺:“還疼嗎?” 陸清允疲憊的閉上眼睛,輕輕地搖了下頭:“我又不是洋娃娃......一碰就壞了?!?/br> “很舒服,真的?!?/br> 聽見他這么說,孟云諫這才松了口氣。 陸清允打了個哈欠,動了兩下身體,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光顧著聊天和事后溫存了,孟云諫的那東西還放在 他后面沒拿出來呢。 “你,你可以出來了?!标懬逶拭婕t耳赤:“洗澡,趕緊睡吧?!?/br> 話音剛落,他就覺得孟云諫的家伙重新guntang起來。 “你……” 孟云諫低笑了聲,重新把人壓在了身下,低聲哄著他:“再來一次?” 陸清允已經(jīng)困的不行了,立馬推他:“不要,不要了?!?/br> 他已經(jīng)累的要命了,腰也被撞的又酸又麻,再來_次,他明天就不用起床了。 “你出去,我要睡覺!” 孟云諫微微皺眉,扯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色:“老婆,我都餓了七年了,你一次沒吃飽......” 陸清允:“......明天,明天再說?!庇植皇且院蠖疾蛔隽?。 孟云諫不滿足的挺了挺腰:“老婆......就最后一次好不好?” “我困……” 孟云諫:“你睡你的,我做我的?!?/br> 陸清允氣道:“你這樣我怎么睡?。俊?/br> 孟云諫:“老婆......” 見他這幅可憐巴巴的模樣,陸清允無奈的在心里嘆了口氣。 “那,就最后一次,做完趕緊睡覺?!?/br> “好?!?/br> 結果事實證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尤其是在床上的男人,說話根本不可信。 陸清允不知道被男人換了幾個姿勢,折騰來折騰去,到最后自己怎么暈過去睡著的都忘記了。 第二天當陸清允再次睜開眼睛醒過來,都已經(jīng)是下午的兩點多,腰酸的一動就疼。 “孟云諫!” 陸清允氣惱的用枕頭狠狠砸向他:“你說話不算話!” 孟云諫自知理虧,可又不想認錯,只是邊躲邊“哈哈”的笑。 陸清允氣的眼睛通紅,“你等著,你這個月都別想再上我的床!不對,是今年!” 孟云諫嘴角一僵,這下是笑不出來了。 “阿允,不要生氣嘛,昨天晚上你明明也很舒服的......” 陸清允:“滾!” 孟云諫抓了抓頭發(fā),無奈:“那我去給你弄些吃的。” 孟云諫灰溜溜的離開了。 陸清允重新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他后悔了,他就不該給孟云諫的,就應該讓他繼續(xù)當 和尚,當一輩子的和尚! 現(xiàn)在弄成這樣,他總覺得,自己未來的日子......要不好過了。 果然事情就像陸清允預料的那樣,第二天晚上,孟云諫就哼著小曲兒哈巴狗一樣的往陸清允身上蹭,蹭 著蹭著,他就又被男人給啃了。 每天晚上,孟云諫都能想辦法把他吃干抹凈,不管他是求饒還是發(fā)火,孟云諫就當看不見。 用孟云諫自己的話來說,他清心寡欲了七年多,總要把過去欠下的都補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