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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友蕭祁山打來的。 孟簡慵懶的靠在車椅上,笑了兩聲,按下了接聽鍵。 聲音已然不見先時的輕軟,既而被低沉喑啞的磁音完完全全取代:“有事?” 蕭祁山壞笑:“我來問問你昨晚過的怎么樣了?十八歲的生日禮物,味道如何?” 孟簡瞇了瞇眼睛,想著昨晚那蝕骨的滋味,頭皮似乎都在發(fā)麻,他歪了下腦袋,勾唇:“還不錯?!?/br> 蕭祁山:“真開葷了?我去,前腳剛成年,后腳就開葷,我可真的是太佩服你了?!?/br> 孟簡的眼神變得有些森冷,隱隱泛著的紅光給他增添了幾分危險和戾氣:“是嗎?可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 等了很久了?!?/br> 蕭祁山:“對了,你怎么和他說昨晚的事的?昨晚他前女友來找他,他可是哭著鬧著要和他前女友走 的,要不是你直接把人抱走了,還給他灌了酒,喂了那種藥,我估計昨晚和他春風一夜的人,就是他前女友 了吧?!?/br> 孟簡冷笑:“她也配?!?/br> 蕭祁山:“她配不配不重要,重要的是,俞家陽知道了會生氣的?!?/br> 孟簡眸光微冷:“那就永遠不讓他知道?!?/br> 作者有話說 知道肯定會知道的。 簡簡確實用了些不太好的手段得到了陽陽,但是下藥灌酒的人不是簡簡。 第174章 孟簡x俞家陽2 此后的兩天里,俞家陽沒有去上班,也沒有離開別墅,他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孟簡,更不知道該怎么去 面對他哥陸清允...... 如果孟云諫和陸清允知道,他把他們剛成年的兒子上了床,這個家,肯定要吵翻天了,就算他哥和孟云 諫接受了這個事實,可心里的刺和裂縫,興許永遠都不會消散掉。 怎么會...... 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陸清允之前千叮嚀萬矚咐,讓他不要在外面喝醉,他怎么就記不住呢! 俞家陽趴在床上,整個人縮在被子里,生從頭到尾的蓋的死死的。 他很想當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場夢,醒來之后,他和孟簡的關系依舊是單純的“叔叔”和“侄子”。 可身體的酸疼和后面的痛楚,無時不刻的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和孟簡上床了。 心臟像被人一把攥住,俞家陽的眼睛登時間染的通紅,他跌跌撞撞的下了床,直奔浴室,放開冷水,想 讓自己更清醒更冷靜一點。 “陽陽哥?!?/br> 曄啦曄啦的水聲中,他聽到了門外傳來孟簡的聲音。 他還敢來...... 他還敢過來找自己?! 俞家陽伸手摸到了沐浴乳的瓶子,用力的砸了過去:“滾!” 滾遠點,以后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了! 他不想再見到孟簡,從他哥領著小小的孟簡第一次站在他面前的那天......那時候的孟簡還是個小孩子, 說話會臉紅,乖乖巧巧的跟在他的身后做家務,自己不管怎么逗他,他都不會生氣,反而跟著自己傻樂。 他那時候還和陸清允說過,哥,你看孟云諫這個兒子好傻啊,把他賣了他還幫我數(shù)錢。 可現(xiàn)在他明白了,孟云諫的兒子就是孟云諫的兒子,骨子里一樣下賤! 沐浴乳的瓶子重重的摔在瓷磚地板上,俞家陽雙目猩紅,聲音發(fā)抖:“滾!” 孟簡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陽陽哥,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們好好聊一聊解決的辦法,好不好?” “解決辦法......” 俞家陽苦笑。 最好的辦法就是他和孟簡當這事只是一場意外,誰也不再提起,以后婚喪嫁娶,互不相干,除了這樣, 還能有什么別的解決方法? 冰冷的水沖刷著俞家陽單薄的身軀,身上被蹂躪出來的紅痕還沒完全散去,斑斑駁駁的一道道印記看的 俞家陽鼻子越來越酸,蹲在了地上,委屈的哭了出來。 “咔噠__” 浴室的門被推開,孟簡輕輕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在看到浴室里的景象時,孟簡的眼底閃過了幾分充滿了涼意的陰沉和怒意。 但很快,他又把這戾氣和危險掩蓋在了一如往日的溫和中,他快步走到俞家陽的面前,先把冷水給關 掉,然后用一條大大的浴巾,將俞家陽整個裹住,然后輕輕的摟入了懷里。 “陽陽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俞家陽又驚又怕的度過了這兩天,情緒本就在隨時奔潰的邊緣徘徊,孟簡的低頭讓他這下再也繃不住 了,哽咽了兩聲,然后放聲大哭了起來。 孟簡微微擰著眉,右手輕輕拍擊著俞家陽的后背,“對不起,對不起......” 俞家陽的眼淚像斷了線_樣,“撲簌簌”的往下滾。 “說對不起有什么用......”俞家陽握拳,一下_下的往孟簡的身上砸:“你有考慮過我哥嗎......” 孟簡沒有說話,也沒有躲避俞家陽發(fā)泄般的撕打,始終緊緊的抱著他,就這么過了十來分鐘,俞家陽的 情緒終于慢慢的穩(wěn)定了下來,只剩下了讓人心疼的小獸般的鳴咽。 孟簡把人抱了起來,快步走出浴室,來到客廳,先給俞家陽套上了衣服,然后拿出吹風機,給俞家陽吹 頭發(fā)。 俞家陽就和被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木訥的任憑他的擺布。 俞家陽的頭發(fā)又軟又輕,很快就吹干了,孟簡收好吹風機,然后在不遠處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