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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靈獸也有,但裴玄遲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也不會過多去了解。 靈獸該如何去修煉他也不清楚,皇宮地界能修煉者少,靈力稀薄也沒有靈獸存在,知道小貓是靈獸之后,裴玄遲便派傀儡去查有關(guān)靈獸的事,但一無所獲。 一般來說,靈獸只存在于靈氣濃郁的圣地,小貓為何會出現(xiàn)在皇宮內(nèi)這一點也很奇怪。 魔氣尚未恢復(fù),傀儡不能離開皇城太遠,便只能自己摸索著試探。 上一世除御獸宗時,他看到了散落的宗卷,卻未放在心上,滅了御獸宗以后,那些宗卷一把火帶走。 寫出來這些,還是裴玄遲憑著記憶里那寥寥幾句編寫的。 日后找機會再去一次御獸宗,把宗卷弄來。 但現(xiàn)在看,小貓好像很生氣。 靈獸化形,除了修煉一途,化靈丹也可以助靈獸化形。 小貓若是不想修煉,那便等日后有機會找來化靈丹。 裴玄遲想了想,收起了那本書,沒再提修煉之事,曲起指尖輕蹭蹭小家伙臉頰,問道:“餓了嗎?小廚房備了魚酥,要吃些嗎?” 背對他的小貓晃晃尾巴。 “喵!” 吃! --- 裴文鈺從廣奉殿離開,沒有去管那賀家小姐如何,也沒有回自己殿內(nèi),而是轉(zhuǎn)身去了楓樺殿。 不經(jīng)下人通報,裴文鈺疾步走進,“母親!” 宮女從內(nèi)殿出來行禮,“殿下?!?/br> 裴文鈺擺了擺手,“免禮,貴嬪呢?” 宮女:“貴嬪娘娘在殿內(nèi)用膳呢。” 裴文鈺聞言直接走了進去,“母親!那個賀家小姐出事兒了?!?/br> 貴嬪瞥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竹筷,拿過身側(cè)宮女托著的手帕,輕點嘴角,淡淡道:“喊那么大聲作甚,吵吵鬧鬧的像什么樣子?” 裴文鈺心里憋著一股氣呢,哪還顧得上其他,“母親啊……” “那賀家小姐落水一事我已經(jīng)知曉了,倒是你,怎么還讓人將賀家小姐帶走了?” 貴嬪對他的安排很不滿,“賀家小姐不中用,被一只貓嚇得落水就算了,能強留在廣奉殿,那便還有一線機會,你倒是心善,還幫人安置了?!?/br> 裴文鈺撇了撇嘴,“當(dāng)時那種情況,根本不容兒臣不帶走賀家小姐,要是不安置了,那裴玄遲要將人送去我殿內(nèi)?!?/br> “他敢?!辟F嬪淡淡道:“他也只是逞口舌之快罷了。” 裴文鈺想反駁,卻吶吶的閉上了嘴。 “不服氣?”貴嬪嘆了口氣,“我聰明一世,怎么生了你這么個……” 頓了頓,貴嬪只是搖頭,沒有再說什么。 裴文鈺在外面一肚子氣,回來想告狀,又得了一肚子氣,頓時不滿,“母親你不知道,那賀昱瑾也在場,他開口便說母妃與賀家旁支有往來,兒臣怕他手中有把柄,這才趕緊把人安置了的?!?/br> 若不是怕牽連到貴嬪,他哪會多管這閑事。 貴嬪聞言手上一頓,指尖輕點茶杯,若有所思道:“賀昱瑾也在?” “可不是,而且他對裴玄遲很是照顧,總是言語間冒犯兒臣?!迸嵛拟曎F為太子,被一個將軍奚落至此,氣急卻又不敢招惹。 “真是有趣,賀家對賀淑月不管不問,倒是對她這個兒子上心得很?!?/br> 貴嬪眼眸微垂,修長的睫毛遮住半邊眼底,將思緒深藏。 見她不說話,裴文鈺忍不住問道:“母親,現(xiàn)在該怎么辦?。俊?/br> “回去你殿里,萬事等生辰宴之后再說?!鳖D了頓,貴嬪又道:“過幾日仙門會有人過來,你父皇同意讓你去接仙門中人入宮?!?/br> 裴文鈺眼前一亮,“往常不都是父皇親自去的嗎,父皇居然同意讓我去了嗎?” 貴嬪輕笑道:“你父皇親口答應(yīng)母親的,盡可放心就是。” 裴文鈺有些遲疑,“可是靈眼……” 貴嬪厲聲喝道:“別再提了,本宮日后再想想辦法,暫且別去觸你父皇的霉頭,現(xiàn)在,回你殿里去?!?/br> “是,兒臣先行告退?!迸嵛拟曇姞钜膊桓以賳?,母親提起靈眼色變,想必是從父皇那邊碰了壁,他也沒多說什么,起身告退了。 貴嬪隨意的擺了擺手,“去吧?!?/br> --- 太子生辰宴只有在晚膳的時間才會上主食菜品,其余時間桌上擺著的都是瓜果茶點。 裴玄遲下午再去的時候,殿內(nèi)的人明顯比上午要多些。 想必是出了事,也不敢再宮內(nèi)亂走,卻又因為沒到時間不能離開,所以盡數(shù)都在殿內(nèi)等著。 一走進來,幾雙眼睛下意識的望了過來,見到人后又忙不失迭的移開視線。 嘈雜的交談聲像是靜了一瞬,再有人說話時,也不自覺壓低了聲音。 裴玄遲窺見他們心底的懼怕,混不在意的走去座位上落座。 裴文鈺坐在主位,見他坐下,非但沒有像往常一樣上前出言挑釁,反而還拿起酒杯,遙遙沖他舉起,面上還帶著笑意。 賀昱瑾挑了挑眉,這么一會,太子轉(zhuǎn)了性了這是? 裴玄遲未分給他半分視線,“采荷,準(zhǔn)備一壺溫水?!?/br> “是?!?/br> “要溫水干嘛,你渴了?桌上有酒?!辟R昱瑾把自己桌上的酒壺遞給他,感覺裴玄遲這衣服有些許奇怪,像是換了一身,比起之前那套,這身就顯得有些不太合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