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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云洛亭從被子里探出頭來,一雙貓瞳睜的溜圓,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點心也沒有了。” “?!”云洛亭伸爪子義憤填膺的拍了拍床榻, 太過分了! 裴玄遲摸摸小貓腦袋, 躺下作勢便準(zhǔn)備睡了。 云洛亭歪頭想了想,淡藍色的貓瞳中思緒交織最后化為一抹促狹的笑意, 他湊上前去,蜷縮在裴玄遲頸間舔舔他的嘴角,腦袋抵著他的臉頰蹭蹭, “喵……嗚~” 拉長的尾音聽起來像是有些奶氣的撒嬌。 順勢趴到裴玄遲身上, 前爪蜷縮在身前,尾巴垂在身后輕晃著,“喵~” 見著裴玄遲抬手, 云洛亭往邊上一歪頭,躲開他。 裴玄遲懸于空中的手一頓。 云洛亭跳下來,優(yōu)哉游哉的舔毛,“喵!” 不給吃就不給摸。 裴玄遲挑了挑眉, 掀開被子靠近小貓。 云洛亭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 往后退去時后背抵在了墻角。 一個小的三角的角落,唯一的出路被裴玄遲擋住。 “喵、喵?” 云洛亭眨眨眼睛, 抬爪抱著他的手,討好般的舔舔指尖, “咪嗚~” 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休息吧。 見他那靈動的小表情,裴玄遲失笑,倒也沒有再逗他,而是曲起指尖蹭蹭他臉頰,“去漱口?!?/br> “喵!” --- 在行宮待了少說有小一個月。 賀昱瑾傳信不像往日那樣頻繁。 有人刻意阻止有關(guān)純妃的消息散出,賀昱瑾傳信中提及此事,稱暫且只知道純妃仍留在楓樺殿,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裴玄遲估算著靈器靈力散盡的時日,提前帶小貓回京。 馬車中。 云洛亭咬了口點心,“回去之后我們直接進宮嗎?” 裴文軒對裴玄遲應(yīng)當(dāng)是有所防備的,只是自從皇帝出事之后,裴玄遲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在京城,他身處行宮的消息也就只有賀昱瑾知道。 賀昱瑾自然不會將此事告知別人,裴文軒的手眼伸不到裴玄遲這邊,加上這些時日宮中事多且繁瑣,裴文軒分不出心神來找裴玄遲。 這次若是回京,裴文軒一定會注意到裴玄遲。 “先回王府,之后再找機會入宮?!迸嵝t倒是不急于處置裴文軒,現(xiàn)下回來,也是想起上一世的焚月秘境。 記著時日,回想著上一世焚月秘境現(xiàn)世,算著也差不多。 小貓久久沒有突破,卻不見雷劫,也不必在行宮耗著,去焚月秘境走一遭更有助于修煉。 盡早將皇宮之事打理妥當(dāng),也好帶小貓去一趟。 云洛亭點了點頭,倒是不怎么擔(dān)心裴文軒會對裴玄遲做些什么。 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的機關(guān)算盡都只是小打小鬧。 裴文軒明顯不是裴玄遲的對手。 他們早上便從行宮出來,不著急趕路,馬車跑的很穩(wěn)。 這條路不如來時那條路偏,路上也有不少馬車,還能看見趕鏢的車隊。 到京城時還早。 許久未回王府,門面上多了兩個紅燈籠。 因著皇帝駕崩,封王一事便盡數(shù)擱置,牌匾也定不下來,所以一直沒有掛上。 將軍府的馬車停在王府門口。 見他們到,賀昱瑾跳下馬車,“可算是回來了,路上沒遇上什么吧?” 裴玄遲說:“路上還算太平。” 賀昱瑾點了點頭,“那就好,走吧,事不宜遲,跟我一同進宮去。” 聽著有些急,裴玄遲問道:“宮里出什么事了?” 賀昱瑾嘆了口氣,示意他先進去,邊走邊說:“今個早上純妃自己從楓樺殿出來,被裴文軒的人抓住,太醫(yī)驗了脈,龍子是假,裴文軒便將人關(guān)了起來,倒是沒有處死。” “我聽左相的意思,裴文軒好像從趙凡那拿到了空白的蓋了印的圣旨,意欲何為也不用我多說?!?/br> 這事拖到現(xiàn)在也算是有了定論。 “該流放的流放,被貶的被貶,朝堂上鬧得人心惶惶,太子那一派和假意歸順的大臣都被處理的干干凈凈,旁的皇子敢怒不敢言,前些日子發(fā)現(xiàn)有個皇子吊死在了宮中?!?/br> “匆匆丟去了亂葬崗?!辟R昱瑾猜測道:“估計是和裴文軒有關(guān)?!?/br> “現(xiàn)在裴文軒掌權(quán),貴妃也被幽禁,朝堂之上已經(jīng)是裴文軒的一言堂了。” 賀昱瑾稱病幾日未去上朝,裴文軒羽翼尚未豐滿,也不敢和他硬碰,倒也還算安穩(wěn)。 裴文軒手底下的人盡數(shù)是從貴妃手中出去的,表面是他的人,但實際上還是會聽貴妃的,眼下貴妃被幽靜,裴文軒已然有了別的心思。 權(quán)勢這東西,一旦握住便不會想放手。 更何況裴文軒伏低做小這么多年,一朝得勢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賀昱瑾問道:“你是怎么想的?” 關(guān)鍵時候離京,即將塵埃落定時才回來。 裴玄遲沒多解釋,只說道:“我修為已突破化神。” 賀昱瑾一愣,頗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你原來是去行宮修煉了。” “可……”稍一斟酌,賀昱瑾又有些遲疑的說:“修仙之人不是不能插手朝堂之爭嗎?先前平空長老曾說,萬事萬物應(yīng)順其自然,超然物外的手段會遭天譴,為天道所不容。” 若是仙門中人能隨意插手,朝堂早就亂的不成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