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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知道?!卑滓挂膊皇欠浅?隙?,他也不知道守門人到底有沒有把這一點告訴黃騰銳,要是有,留給他的時間就更少了。 兩人按原路返回鎮(zhèn)子里,路上一個人都沒有,風吹著門前燈籠發(fā)出細微的聲響,就像有人在輕輕磨刀,聽著十分駭人。 楚翊收回他來時的話,在這里修身養(yǎng)性,就等于立地成佛,估計身還沒修到,就要先被嚇死。 “我們分開問吧,效率會高一點?!卑滓沟?。 “寶貝,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在這么多房子里找那十二個鎮(zhèn)民住在哪里?”楚翊看著到處一模一樣的古鎮(zhèn)磚房,陷入了思考。 白夜道:“找燈籠沒亮的。” 至于理由楚翊還沒來得及問,在岔口處白夜就不見了。 但根據(jù)白夜這個辦法,楚翊找到第一個鎮(zhèn)民的家。 幸運的是,這位鎮(zhèn)民竟然是在祠堂里回答他問題的那位——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 見到是楚翊,倒也沒有排斥。 “你要問什么?”他并沒有讓楚翊進去,本人也只是站在門口。 楚翊也好奇為什么不讓他進去,坐著說話不是更舒服嗎?但想著也只是問個話,不需要這么麻煩。 “emm……能具體介紹一下祈福鎮(zhèn)的由來嗎?”楚翊拿出了一本小冊子,“這個鎮(zhèn)子一開始應該不是叫這個名,對吧?!?/br> “你怎么知道不是叫這個名,誰跟你說的?”男人怔了一下,神情又恢復如初,以為這細微的表情變化楚翊并不會發(fā)現(xiàn)。 “我猜的。”楚翊笑了,“您的反應說明我猜對了?!?/br> 男人有些無語,瞎貓都能碰上死耗子,朝楚翊翻了一個白眼,道:“祈福鎮(zhèn)原來叫“齊福鎮(zhèn)”讀音雖然相同,字卻不同,原本的“齊福鎮(zhèn)”,是洪福齊天的意思,后來才改為現(xiàn)在的“祈福鎮(zhèn)”。” 楚翊問:“為什么要改,之前的寓意不是挺好的嗎?” 男人遲疑了好一會,“發(fā)生了一些事?!?/br> 楚翊緊追著問:“什么事?” 無論改鎮(zhèn)的名字還是村的名字,都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需要經(jīng)過層層商討才會下決定,有的還需要經(jīng)過村民的同意,最后沒什么意見之后就可以改。 男人道:“我們做錯了事,殺了惡魔。惡魔心存怨恨,詛咒了這個小鎮(zhèn)?!?/br> 楚翊皺了一下眉:“什么惡魔?” “一只半人半鬼的惡魔,長得奇丑無比,它有好多只手,好多個頭,青眉黑目?!蹦腥松裆錆M了恐慌,抱起雙臂瑟瑟發(fā)抖,“它來到鎮(zhèn)里,悄無聲息住進了祠堂,它白天不敢出現(xiàn),只會在晚上才會出來。” 楚翊道:“那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的?” 男人道:“我們每逢過年過節(jié),都會去祠堂祭拜先人,也會提前準備好要祭拜的物品。有一次我們?nèi)ゼ腊莸臅r候,發(fā)現(xiàn)之前祭拜的食物都不見了,供臺里的水果也被啃的七零八碎,我們也想過會不會是什么動物跑進來,但后來想想,祠堂都是封閉的,有門有鎖,窗戶也是緊關著,也沒看到哪里被破壞,肯定不是動物所為。” 楚翊:“后來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后來我們?nèi)?zhèn)子的人聚在一起討論,決定讓十幾個膽大的人晚上去祠堂看看。”男人越說越激動,“那天晚上,月亮特別亮,那十幾個膽大的進了祠堂,看到了那只惡魔,惡魔也看到了他們,誰也不知道在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只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痛苦哀嚎,最后,只剩下一個人跑出來報信?!?/br> “那個人叫什么?現(xiàn)在還活著嗎?”楚翊本能覺得這個信息很重要。 男人像是提到什么禁忌一樣,搖了搖頭,額頭冒出了好多汗,接下來無論楚翊問什么,男人都堅決不作答,楚翊只好離開,繼續(xù)找下一位。 難道“半人半鬼”就是這時候混進來的? 楚翊邊走邊在心里想,要是能問出活著回來的那位鎮(zhèn)民的名字,說不定就能有接近“半人半鬼”的線索了。 可問題又非常頭疼,要是其他鎮(zhèn)民也對這個問題絕口不提,那還怎么問? 強行逼供嗎? 又不是舊社會。 可要是不逼供,他們明天說不準就要被半人半鬼殺掉。 楚翊在心里做了斗爭,最后決定,要是下一個鎮(zhèn)民不回答,他就只能當一次壞人,反正又不是真實的世界。 第20章 奪命祈福鎮(zhèn)(9) 下個鎮(zhèn)民是個女人,大概五十來歲,體態(tài)臃腫,臉上長滿了雀斑,神情陰郁低沉,給人的感覺不是很友好。 楚翊第一次敲門,女人并沒有聽見,在屋子里做自己的事情,似乎在織布,里面斷斷續(xù)續(xù)有織布機的聲音。 第二次楚翊沒有敲門,而是直接對著門口喊,女人停下手頭的工作,不知是不是因為工作被打斷的原因,出來開門的神色有些浮躁,并不是很情愿。 “原來是你啊,有什么事嗎?”女人見是楚翊,眉頭微微舒展了一點。 “抱歉,我不知道大姐您在忙,那我等您忙完再過來吧?!背聪M约憾Y貌的行為能給女主人留下好印象,方便之后打探消息。 可女人卻不讓楚翊離開,熱情拉著楚翊進屋子里頭,從里面搬出一個凳子,用抹布擦掉上面的灰,便示意楚翊可以坐了。 楚翊也不好拒絕,主人都作出了邀請,他一個客人怎能不給情面,也就坐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