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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書房出來,戚白又回到了臥室里,就算這個家里一個人也沒有,他也該默默恪守一個客人的本分,不能隨便亂走。 拉開椅子坐下來,對著桌子上的卷子,他寫了幾道題就開始走神了。 自冰湖里救人失去意識,到醒來躺在高中的寢室里,發(fā)現(xiàn)自己重生,戚白其實一直在考慮:如何珍惜老天爺給他的這次機會,把生活過得更好一些。 物質上來說,就是掙錢。 但直到樊快雪出現(xiàn)在他家的院子里,他都沒想清楚,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因素是,他沒有本錢。 想起錢,戚白想到昨天買彩票的時候,樊快雪說贏的算他的,他對這些體育賽事沒什么印象,如果僥幸能贏,他可以用這筆錢,作為本錢,做點什么。 想到體彩,戚白又想起了樊時晴給他透露的那些信息:樊快雪不看足球。 不看球,又跑去買球,還不是買簡單的勝負平,而是買賠率更高的比分,還一下子買了三萬多塊的,除了賭徒心理,就是對自己買的比分很有信心。除此之外,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人這么干。 據(jù)戚白前世對樊快雪的了解,他成年后沒有賭博這方面的嗜好,現(xiàn)在他沒成年,但作為一個能拿出來兩萬多零花錢的高中生,平常沒太多花錢的地方,他必然是不缺錢的,不需要以小博大。而且,昨天樊快雪自己也說了,他是第一次買。 種種推測,戚白覺得,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樊快雪知道比賽結果,只有知道結果,知道肯定能賺錢,普通人才會本著薅資本家羊毛的心理,去參與一下。 那么現(xiàn)在只用等比賽結果出來。 如果樊快雪兩場都買對了,那就可以說明,樊快雪很有可能也是重生來的。 打定主意,戚白又重新拿起了筆。 · 樊快雪坐出租車到位于西郊的化肥廠附近,下車后,他沿著田間小路,朝化肥廠方向走去。 化肥廠位于一片地勢開闊的高崗上,背靠一條河溝,余下一邊是樹林,一邊是農(nóng)田,他來的這邊,是城鄉(xiāng)結合部的邊緣,很多老舊的民房,看路牌,叫徐關岙。 樊快雪來之前稍微做了點偽裝,背著單肩包,戴著棒球帽,他故意站在路邊自拍了幾張,才朝村子里面走去。 以他的推測,嫌疑人最后是在化肥廠落網(wǎng),藏匿的位置應該在這附近。 小樹林有可能,化肥廠也有可能,但不管他藏在哪里,白天不出來,晚上肯定會出來找吃的。 所以樊快雪打算先看看徐關岙村有沒有小賣部,飯館,垃圾場,先踩好位置,晚上來蹲點。 在村子周圍晃悠一圈,樊快雪進了村,垃圾場在村子外,這個時候天熱,蒼蠅亂飛,除非走投無路,他覺得嫌疑人不會到這兒找吃的。 飯館在村子邊兒上,門口廣告牌上寫著主打農(nóng)家菜,也承辦小型宴席,門口有監(jiān)控。 樊快雪又繞到飯館后巷,小門邊上放著個大桶,里面是剩飯菜,老遠就臭氣熏天。 他站在巷子口琢磨一會兒,覺得還是小賣部靠譜。 村子不大,就那縱橫幾條巷,不大會兒,樊快雪就靠在了小賣部賣冷飲的冰柜上,嗦著雪糕跟老板娘搭上了話頭。 “我過來的時候,看前面幾個村兒,路邊房子上都寫著拆,你們這里呢?有說啥時候拆嗎?” 樊快雪想著先從對方感興趣的話題聊起,容易聊得起來,其實他不知道,老板娘對他本人更感興趣。 城郊小鄉(xiāng)村,老板娘天天守著一間小店,平時也難見到這么俊的小伙子,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聊天又不花錢,還能看帥哥,就磕著瓜子跟他閑扯:“前面幾個村子靠市邊,周圍還有工廠,土地值錢,我們這窮鄉(xiāng)僻壤三不管的,誰來拆啊。” 樊快雪低頭笑了笑:“那倒也是,不過你們這里景兒挺好,你知道你們這兒有誰家租房子嗎?不用裝修多好吧,起碼墻是白的,里頭空調熱水器都有,這樣的房子就行?!?/br> 老板娘三十出頭,描眉畫眼的,頗有幾分姿色,倚著柜臺,搔首弄姿,語氣輕佻地問:“你?。俊?/br> 樊快雪點頭:“不是我住,我一朋友,畫畫的,我今天從外面路過,看這兒不錯,拍了幾張給他,他挺滿意,讓我給問問?!?/br> 老板娘笑著說:“我家就有房子啊,樓上,要不上去看看?” 樊快雪把雪糕的包裝紙扔了,站直了說:“好啊。” 老板娘一扭三晃,引著樊快雪上了樓:“這二樓我們自己在住,你們要想租,三樓都是空著的,隨便你朋友住哪間都行?!?/br> 樊快雪推開門看了看,又走到窗邊,拉開了窗戶,這家店在路邊,房子起得高,能俯視底下一大片,他邊看邊默默記在心里,然后笑著說:“我看這間就不錯,視野好,光線也好,對了大姐,你們這邊飯館外送不?” 老板娘說:“你要加錢,也送的?!?/br> 樊快雪點頭,又笑著問:“一般晚上到幾點?” 老板娘想了想說:“最晚十二點前吧,都是外邊過來吃農(nóng)家菜的,不會鬧太晚?!?/br> 樊快雪心里基本上有數(shù)了,彎腰拍了拍床板:“這床還不錯?!?/br> 老板娘笑得益發(fā)輕佻,說:“這是留的客房,一年睡不了幾次人,基本上還是新的?!?/br> 樊快雪笑著點頭,繼續(xù)套話:“那你這店幾點關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