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頁
書迷正在閱讀:咸魚炮灰誤把反派當(dāng)崽養(yǎng)了怎么辦、凌天戰(zhàn)尊、失憶后的每個世界都在初戀[快穿]、最強Alpha重生后、萬人迷只想rua毛茸茸[穿書]、我靠裝可憐拯救殘疾反派[穿書]、家主承歡NPH、被龍傲天的好兄弟反撩了[穿書]、難以承受np、盛宴
樊快雪腦子里閃過什么,不過這會兒被戚白笑得心浮氣躁,那點念頭他也沒顧上細(xì)想,回復(fù)說:準(zhǔn)備回去了。 老樊幾乎是立即就回了過來:跟戚白一起嗎? 樊快雪依然沒過腦子:嗯。 大概過了一分鐘,老樊又回復(fù):在外面注意安全,早點回去,別讓家長擔(dān)心。 樊快雪:好?;赝晗ⅲ^臉問戚白:“去吃點宵夜再回去?” 戚白倒是不餓,不過聽樊快雪問話的語氣,他應(yīng)該是餓了,戚白點頭說:“可以啊,就是咱們天天這么晚回去,阿姨不會說什么嗎?” 樊快雪想了一下,搖頭說:“她不熬夜,估計早都睡了?!?/br> 戚白晃晃悠悠站到他旁邊:“那走吧?!?/br> -------------------- 作者有話要說: 再有兩章,就開始十年后了。 第19章 兩人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凌晨兩點鐘了。 躡手躡腳進了臥室,樊快雪合上門,掃了眼浴室說:“我先洗,洗完你再幫我搓點藥水,晚上被那個傻逼抻著肩膀了,好像又嚴(yán)重了?!?/br> 戚白點頭,走到床邊坐下來,拉開抽屜,拿出那管藥水。 樊快雪從柜子里拉出睡衣,臨進浴室前又看他一眼,戚白垂著頭,他只當(dāng)戚白困了:“你要是太累就算了?!?/br> 戚白偏過頭看他一眼,晃晃腦袋:“沒事。” 樊快雪哼著小曲進了浴室,調(diào)好水溫,他對著花灑一通亂沖,沖完隨便朝頭上抹點洗發(fā)水揉了兩下沖洗干凈,拿起浴巾擦了幾下,就套了衣服出來,上衣穿了一半,他想起來要擦藥,抬起胳膊又脫了,脫完發(fā)現(xiàn)戚白一直在盯著他看。 夜神人靜,樊快雪也有些困倦,腦子沒有平時轉(zhuǎn)得快,怔了一下問:“怎么了?” 戚白移開視線,搖頭:“沒,你坐著擦嗎?”他準(zhǔn)備去拉椅子。 樊快雪徑直朝床邊走去:“我趴著吧?!?/br> 戚白閃身讓開,看著樊快雪在他面前直挺挺地趴了下去,目光從他寬平的肩頭往下,蝴蝶谷微微凸起,形狀漂亮,腰/身很窄,收束在寬松的睡/褲里,然后是……他眼神暗了一下,別開了視線:“你往里面去一點吧,這樣我沒法坐?!?/br> 樊快雪無所謂地朝里面挪了挪,因為一邊肩膀不敢用力,他挪得有些艱難,挪完偏過臉看著戚白在床沿上坐下來,他好心道:“你這樣也不順勢吧?” 戚白愣了一下,抬眼看著他。 樊快雪拍了拍床:“上來唄?!?/br> 戚白喉頭發(fā)干,垂下視線,沒理他,把藥水倒在掌心里,在樊快雪的肩膀上覆了下去,不過確實如樊快雪所說,他這樣不順勢,偏著身子,不怎么好用力。 樊快雪看出戚白的遲疑,但想不通戚白在遲疑什么,太困了,他打著呵欠說:“我就說了你這樣不行,趕緊上來,擦完睡覺?!?/br> 戚白手上動作稍頓,然后抬起了手掌。 他遲疑了有兩三秒,褪掉拖鞋,上了床,因為身高腿長的緣故,蹲在床邊,四肢都憋屈得窩在一起,更加施展不開,力道也忽輕忽重。 樊快雪看著嫌費勁,自以為很聰明地說:“要不你直接坐我身上吧。” 戚白看他一眼,沒做聲,手上動作沒停,但力道又變了,綿軟軟的。 大概是體驗了下午搓藥的力道,這樣的手勁根本沒法滿足樊快雪,他忍著癢癢,催戚白說:“怎么?怕壓著我?沒事,你上來吧。” 戚白被他撩得火起:“閉嘴。” 樊快雪一臉懵逼:“你怎么了?” 戚白無語至極,狠狠在他肩膀上捏了一把。 “臥槽,你干什么呀?”樊快雪瞪了他一眼。 “你閉上嘴,對大家都好?!逼莅最^也不抬,聲音壓得很低,但不難聽出來,透著火氣。 樊快雪想不明白他說話礙著誰了,怎么就讓大家不好了,不過看著戚白像是真生氣了,他也不敢再發(fā)問。他心想,還真是喜怒無常啊,不就是讓你幫我擦個藥嗎?至于嘛。大不了下次我?guī)湍銚Q藥,誰也不欠誰的總行了吧。 不過轉(zhuǎn)念,樊快雪又想,其實也是他不對,站在戚白的立場,人家是來教他學(xué)習(xí)的,又不是他的小奴隸,現(xiàn)在因為他的緣故搞到半夜不能睡,他還讓人這樣那樣,使喚來使喚去,人家煩他也正常。 “誒,那個,你手上的傷還疼嗎?”樊快雪故意找話說。 “不疼了?!逼莅椎穆曇粢廊坏统?,但已經(jīng)聽不出來火氣了。 相比下午的用心,這一次戚白很快就收起了瓶子,表示擦完了,樊快雪還意猶未盡,半抱怨半開玩笑說:“你應(yīng)付我?!?/br> 戚白沒理他,把瓶子擰緊放在床頭柜上,從床尾拿起上衣扔給他,起身進了浴室。 · 浴室的窗戶玻璃上還蒙著水汽,小小的空間里殘留著洗發(fā)水的味道,跟剛才樊快雪周身散發(fā)出來的是一種氣味,戚白置身其中,更加煩躁,抬手打開水龍頭,朝臉上潑了兩把。 洗澡的時候,戚白沒用熱水,雖然夏天的冷水也沒多冷,但空調(diào)房間里待久了,還是讓他戰(zhàn)栗了一下,不過涼水洗完,那股煩躁的感覺也算是徹底壓了下去,他擦干水,穿好衣服推門出來,視線不受控制地朝床邊看了一眼,扔給樊快雪的衣服已經(jīng)掉在了床下面,姓樊的裸/著上半身,趴在枕頭上,看樣子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