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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對著鏡子欣賞了一下自己的五官:“倒也不用這么直接?!?/br> 孔琳琳:“是你讓我說實話的?!?/br> 李然把咖啡杯子和紙巾一股腦放在面前的化妝桌上,轉(zhuǎn)過去對著樊快雪比了個花朵的托臉動作:“樊哥,你覺得我可愛嗎?” 樊快雪眉頭跳了一下,點頭:“嗯?!?/br> 孔琳琳一把扯過李然的胳膊:“別那么gay!” 李然委屈不已:“我哪里gay了,是你說我可愛的!” 樊快雪:“……” 他才是真的gay了。 快化好妝的時候,劉焱風風火火跑進了化妝間:“好了嗎?” 化妝老師tony回頭沖劉焱風sao地拋了個媚眼:“馬上!” 樊快雪在鏡子里一眼瞥見,差點被口水嗆著。 劉焱早已司空見慣,很平靜地低頭看了看腕表,吩咐說:“車已經(jīng)在樓下了,化好直接下來?!?/br> 臨走,他又折返回來,跑到樊快雪身后:“前天那事兒已經(jīng)查清楚了,狗仔自己拍了自己發(fā)的,說是想蹭熱度,不牽扯別的什么,現(xiàn)在不光刪了,還發(fā)微博道歉了。” 樊快雪從鏡子里看著劉焱,訝然問:“道歉?” 劉焱對著鏡子順手抓了抓頭發(fā):“對,雖然被侵犯方?jīng)]要求的情況下,營銷號主動道歉這種事兒在圈子里不常見,因為道了歉就是打自己的臉,擎等著脫粉。不過興許對方是怕惹麻煩吧,沒事,都過去了?!?/br> tony老師看見老劉對鏡搔首弄姿,轉(zhuǎn)過身在他胸口上點一下,嗲聲嗲氣問:“劉總,要給你化一下嘛?” 劉焱依然沒任何人類感情地平淡道:“我就不用了,行了,你們趕緊的?!?/br> · 慈善晚會舉辦地點定在本市一家五星級酒店里,酒店門口鋪著猩紅的地毯,地毯兩側(cè)架著長/槍短/炮,匯聚了各路媒體的從業(yè)人員,閃光燈刷刷刷亮成一片此起彼伏,入會的明星西裝革履,長裙拽地,依次有序地款款入場。 一般是男女結(jié)伴入場,但樊快雪他們來得有點遲,一時沒有等待進場的女演員,李然就躍躍欲試說:“樊哥,咱們一起進去吧,這兒太冷了?!?/br> 雖說他們男演員穿著的是西裝,相對女星的裙子來說暖和了許多,但零度上下的實時氣溫,風口里站久了也難受,樊快雪就和李然一起踩上了紅毯。 “樊哥,你說咱們啥時候才能踩著紅毯登臺去領(lǐng)獎???”李然邊走邊笑著說。 旁邊的攝像機對著兩人不停地閃,樊快雪垂下視線,避免閃光燈直射到眼睛:“那誰知道,不都說大紅靠命嘛!” 樊快雪身高有一米八四,李然對外是一米八零,其實只有一米七七,所以在樊快雪想快速通過紅毯的時候,他一步?jīng)]跟上,就落后面去了,只見他小跑一步,扯了一下樊快雪的胳膊:“樊哥你等等我,后面又沒狼追你?!?/br> 樊快雪只得放慢腳步。 好容易到了晚會大廳,里面已經(jīng)有好些人了,俊男靚女,衣香鬢影,巧笑倩兮,籠罩在美輪美奐的燈光下,難怪人常說名利場,這種氛圍下,確實處處都透著奢華。 樊快雪和李然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在給他們準備的位置上坐下來。 李然碰碰他的胳膊:“樊哥,我看好多人都在拍照,咱們也拍一張發(fā)微博吧?!?/br> 樊快雪有些排斥,但這種場合,確實有不少坐臨近位置的在拍照,所以李然調(diào)出前置鏡頭靠過來的時候,他也不好不配合,勉強擺一個笑臉。 李然拍完拿著看了又看,特別臭美地說不用p圖就很完美,然后就歡快地玩起了手機。 晚會兒還沒有正式開始,樊快雪有點無聊,也掏出手機,正準備打開經(jīng)營類的游戲逛逛,一道腳步聲在他身后停了下來。 “你們在這里坐著啊。” 一道充滿磁性的嗓音在頭頂落下,樊快雪正要扭頭去看是誰在身后說話,一杯不知是酒水還是果汁的液體就兜頭澆了下來。 那道嗓音驚慌失措地說:“啊,不好意思啊,手一抖,真的不好意思啊……” 周圍的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李然第一個反應過來,從桌子上抽了一把紙巾遞過來:“來來來,樊哥,趕緊擦一下?!?/br> 樊快雪閉了足足三秒鐘的眼才睜開,他抬手抿了下鬢角,低頭去看身上的西裝,西裝是深色的,倒是不太顯,不過紅酒他從他頭頂澆下來,順著后脖子流下去,所以襯衣的領(lǐng)子已經(jīng)被打濕了,連胸前都被濺了許多猩紅的點子。 旁邊一個女演員欠身過來看了看:“擦不掉的,還是去換一下衣服吧,這樣濕淋淋的多難受?!?/br> 后面那個人還在不住地道歉:“樊老師,真的是對不起啊,我剛才過來的時候踢到椅子腿兒了,沒站穩(wěn),手抖了,這樣吧,我車子里還有衣服,我陪你去換,實在是抱歉……” 樊快雪已經(jīng)在眾目睽睽中站起了身,朝那人臉上掃一眼,這人他認識,當紅男演員褚溢晟。 樊快雪接過李然遞來的紙巾,草草擦了下脖子和臉,淡淡道:“沒關(guān)系,我們車子上也有?!?/br> 李然也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我陪你過去吧?!?/br> 樊快雪用手背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不用,晚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坐著吧?!?/br> 片刻功夫,酒液已經(jīng)順著脖子一路流到了腰間,襯衣黏在皮膚上,在走動的時候,洇濕更多衣料,冰涼黏膩,極其不舒服,樊快雪一路快走出了會場,打給孔琳琳:“在哪兒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