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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焱現(xiàn)在腦子里有點亂,被李然這么一罵,氣焰頓時弱了一些:“行,視頻不是你拍的,可是前面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吧?你就是故意惡心我是吧?我就那么讓你惡心?” “你是不是欲求不滿?。俊崩钊缓鋈辉趧㈧透罢径?,一臉煩躁地活動了一下頸椎,抬手在他臉側(cè)不輕不重地拍了拍,眼中閃動著不懷好意想要釋放惡劣的光芒。 只有劉焱知道,這才是李然的真面目,每次看到李然,他都在感慨,這個圈子里并不是完全沒有演技好的人,李然就是一個,平時他在公眾和同行眼里有多溫順乖巧可愛,此刻就有多暴戾野性乖張。 “要不現(xiàn)在讓你打一炮?”李然緊跟著又來了一句。 劉焱喉頭緊了一下:“你他媽少來這一套!” 李然拇指摁住了劉焱的嘴角,使勁搓了一下:“不要我就走了?!?/br> 劉焱臉上的暴怒莫名其妙沒了,他一把攥住李然的手腕,用力向懷里一拉,反手把他推到窗臺上壓住了,扳過他的臉,強(qiáng)迫他和自己接吻…… · 庫里南一路駛?cè)胍患椅逍羌壘频甑牡叵峦\噲?,戚白和樊快雪坐電梯到包廂,菜是一早就?zhǔn)備好的,兩人坐下來,服務(wù)生就上前來詢問是否現(xiàn)在上菜,戚白點頭,扯出餐巾鋪在面前,不一時,菜上齊了,服務(wù)生掩上包廂門出去,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他們兩人相對而坐。 樊快雪指了指桌子上的燭臺,臉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戚白看著他,一臉無辜地說:“我也覺得倆大男人大下午的吃燭光晚餐好像有病,這都是他們自作主張,我本來是說兩個人吃飯,讓他們做一桌菜……那要不我把窗簾拉開,蠟吹了?” 樊快雪目光在室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抓起了筷子:“算了,別麻煩了,點著吧?!?/br> “這么久了,第一次請你吃飯,”戚白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舉起杯子,“祝你殺青愉快?!?/br> 樊快雪一哂:“這祝酒詞夠爛的?!彪m然這樣說,他還是喝了一大口酒才把杯子放下,然后雙臂撐在桌子上,朝戚白那邊探過身去:“問你個事兒?!?/br> 昏暗的房間里香氛彌漫,氛圍燈光輝淺淡,燭光搖曳,戚白雖然對酒店這樣的準(zhǔn)備不怎么滿意,不過望著對面的人,那些細(xì)節(jié)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一時有些目眩神迷,反問道:“什么?” 樊快雪指了指桌子,又在空中比劃了一下:“你就不打算交代一下你這巨額財產(chǎn)的來源?” “巨額財產(chǎn)……”戚白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故意把這四個字重復(fù)了一遍,還念得很慢,藉由這點時間,大腦飛速運轉(zhuǎn),給解釋爭取出更多時間。 戚白以前多次設(shè)想過這個問題,但一直沒真正想好,此刻猝不及防被樊快雪問出來,他靜了那么幾秒,抬手解開一顆紐扣,微笑說:“怎么了?怕老公藏私房錢?” 盡管樊快雪知道他開這個玩笑是不想直接回答問題,還是配合地笑了一下,半開玩笑說:“所以你老實交代,坦白從寬,好兒多著呢。” 戚白手指在酒杯壁上輕輕敲了兩下,然后身子往后一靠,坐進(jìn)了椅子里面,盯著樊快雪的眼睛,盡量真誠地說道:“剛出去的時候,我在廣東那邊的廠里做工,那是家代工廠,做鞋和皮靴,同時替三四個品牌做,幾條流水線,百十個工人。有一次幾個國外的客戶過來談生意,老板從外面翻譯公司找的翻譯臨時有事沒趕過來,我英語還湊合,就幫忙翻了一下,那次之后他給我漲了工資,還升了小組長?!?/br> 樊快雪悶頭吃著龍蝦意面,低低‘嗯’了一聲:“后來呢?” 戚白:“后來老板有事沒事會帶我出去,認(rèn)識了一些人,他,可以說是我的貴人吧,表示出對我感興趣,我就從原來的老板那里跳槽了?!?/br> 樊快雪拿筷子的手僵了一下,一瞬后他就恢復(fù)自然,夾了塊蝦rou送入口中。 只聽戚白又說:“起初就是打雜,什么都干,后來他讓我做他的助理,跟他出門見人開會,他做投資也好談生意也好,都不會避著我,但也不會因為我很多東西都不懂,多做解釋,只能靠我自己去學(xué)去領(lǐng)悟。再后來他投資一些項目的時候,會讓我也跟著投一點點,賠了算他的,賺了當(dāng)是給我發(fā)獎金,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但對當(dāng)時的我來說,那是很多錢了。” “你跟,你說這個貴人,干了幾年?”樊快雪問。 “四五年吧,之后就到A市這邊自己干了,”戚白說罷淡淡一笑,“你要是需要收入清單,回頭我做一個表給你,這些年參與的項目,投入支出這些,我大概都還記得?!?/br> 表示出感興趣,他,貴人,這些字眼在戚白的敘述中多少有些曖昧不明的意味,這一刻,樊快雪忽然發(fā)現(xiàn),戚白其實很懂得玩文字游戲,一切欲語還休的細(xì)節(jié)在他的描述里都成了一段不堪言說的過往,甚至連他當(dāng)年獲獎時公然隔空喊話,戚白一直不曾出現(xiàn),也通過這段敘述,給了他一個解釋,在戚白敘述的時間線里,那個時候他還身不由己。 但是樊快雪不相信,他總覺得這個故事里有一些地方是不合理的。 雖然不信,也同樣不耽誤他心里有一塊是難受的。 復(fù)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他悶頭吃了會兒,最終樊快雪還是心軟了,對戚白,他還是做不到不留情面地剖開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