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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龔素貞的臉紅成了豬肝色,剛還要發(fā)作,這會兒低著頭,只見她猛地站了起來,樊時晴看到她要走,叫道:“你先坐著?!?/br> 電話那邊的樊快雪愣了一下:“???怎么了?還有別人?” 樊時晴眼睛死死盯著他媽,對著電話里說:“我知道了,那我先掛了?!?/br> 樊快雪有些著急:“時晴,時晴,你聽我說,別跟媽生氣……” 樊時晴打斷他說:“我知道了哥,等會兒給你回過去?!?/br> 樊時晴伸手把電話掛掉,看著他媽說:“你們想離就離吧,我沒什么不好接受的,我跟我爸,你也永遠都是我媽?!?/br> 他說完就往客廳外面走去,龔素貞一下子慌了,追上去叫道:“時晴,時晴,你聽我說?!?/br> 樊時晴腳步不停:“沒什么好說的,我都這么大了,你帶著我再跟人結(jié)婚也不方便,我就跟我爸吧,反正你都是我媽,也沒什么區(qū)別?!?/br> 龔素貞羞愧難當,拿眼去看樊鎮(zhèn)東,樊鎮(zhèn)東嘆了口氣,看著她說:“你去休息吧,我上去跟他聊聊?!?/br> 龔素貞站著不動,樊鎮(zhèn)東知道她的意思,又道:“時晴已經(jīng)這么大了,是個懂事的孩子,他不會怨你的?!?/br> 樊鎮(zhèn)東跟著樊時晴上了樓,到了房門口,樊時晴舉著手里的電話:“我跟我哥回個電話,你去睡吧?!?/br> 樊鎮(zhèn)東點點頭,把房門給他關(guān)上了。 自己在外面的事情被兒子撞破,龔素貞也不好意思再在家里待著,這邊離婚手續(xù)還沒辦好,那邊就已經(jīng)搬出去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家里只剩下樊鎮(zhèn)東和樊時晴兩個,樊時晴本來還怕老樊心里不得勁,想著多陪陪他,幾天之后,他發(fā)現(xiàn)老樊壓根不需要陪,每天一早就去工廠里了,過得比他還充實百倍,倒是顯得他自己無所事事了。 手續(xù)辦好這一天,一家三口一起吃了最后的散伙飯,因為樊鎮(zhèn)東所有財產(chǎn)都給樊時晴,所以龔素貞倒是沒有跟他爭什么家產(chǎn),只把家里她自己的衣物首飾,老樊買給她的車子和她卡上的存款帶走了,樊時晴學(xué)費這些后續(xù)也不用她出,財產(chǎn)分割方面沒費功夫,沒紅臉,所以這最后一頓飯吃得也算平靜。 散伙飯回來,樊時晴就交代老樊一聲,收拾了行李去找樊快雪。 家里的事情樊快雪都聽樊時晴說了,這樣平靜地結(jié)束也算給所有人留了體面,樊時晴其實他不怎么擔心,唯一擔心老樊年紀大了,身體有毛病,回頭樊時晴開學(xué)了,家里只有他自己,怕他一個人苦悶,但是除了日常多問候,他暫時也想不出別的解決方案。 樊時晴是戚白去接到片場的,多年不見,戚白再看到他,有些不敢認,他十八歲,身高有一米八五,體重看著也不低于180斤,五大三粗,不管是長相,還是舉手投足神態(tài)間都很像老樊,跟戚白印象里那個七八歲的小孩已經(jīng)相去甚遠了。 樊時晴倒是一眼都認出了戚白,有些不好意思地叫:“戚白哥?!?/br> 戚白笑笑,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走吧,你哥拍戲呢,你是去酒店還是去片場?” 樊時晴笑著問:“能去片場嗎?” 戚白說:“可以啊?!睂Τ烧f:“先去片場吧?!?/br> 樊時晴上了車,問戚白說:“我哥跟我說你來接我,我還納悶?zāi)阍趺丛谶@兒呢?!?/br> 戚白早料到樊時晴有此一問,就說:“你哥他們拍這部戲是我投的,偶爾會過來看看?!?/br> 樊時晴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繼而又一臉崇拜:“戚白哥你很厲害啊?!?/br> 戚白笑道:“一般厲害吧?!?/br> 到了片場,戚白就帶著樊時晴去里面看樊快雪他們拍戲,這一天收工較早,樊快雪的戲份六點多鐘就結(jié)束了,卸完妝,幾人就去戚白事先定好的餐廳吃飯,吃完一起回酒店,給樊時晴安排的房間就在樊快雪的房間隔壁,不過時間還早,他還是先進了樊快雪的房間,坐著閑聊。 “得減肥了?!弊潞?,樊快雪毫不留情地說。 樊時晴伸向零食的手頓了頓:“茉茉姐也總是念叨我,確實現(xiàn)在這個體重有點過了,走幾分鐘路就出汗,一點都不輕松。” 戚白從冰箱里拿了幾瓶啤酒過來遞給兩人,樊快雪瞥見他要喝,道:“你胃不是還不舒服嘛,別喝了吧。” 戚白悻悻然放下,從桌子下面撈出一瓶純凈水。 樊時晴目光在兩人之間停留片刻,就移開了:“哥,你們這個戲還有多久能拍完啊?” 樊快雪道:“還得兩三個月吧?!?/br> 樊時晴:“那什么時候能上映?” 樊快雪去看戚白:“是要趕明年的五一檔是吧?” 戚白喝了一口水,點頭說:“他們是這么計劃的。” 樊時晴一臉期待道:“到時候我?guī)е戏黄鹑タ??!?/br> 戚白指了指樊快雪的腰:“膏藥揭了沒有?” 樊快雪撩開T恤下擺,看了腰后一眼:“揭了,片場太悶熱了,貼久了難受?!?/br> 戚白放下水說:“再擦點藥油吧?!?/br> 樊快雪略點了下頭,樊時晴朝他后背看了一眼:“怎么了?撞著了?” 樊快雪:“嗯,沒多大事兒,動作戲嘛,磕磕碰碰難免的?!?/br> 樊時晴見戚白拿了藥油過來,就起身要接,戚白卻沒給他,而是很自然地走到樊快雪旁邊,側(cè)身坐了,把藥倒進手心里,就朝樊快雪后腰搓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