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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guān)鍵的是,他右腿前的衣擺被扯破了,玉腿從腿根開始,若隱若現(xiàn)。 如此美色,在場的誰不愿意多看幾眼? 當然,例外還是有的——比如我們根正苗紅的男主,唐棠。 黑色的輕紗圍上美人的纖腰,遮住了那分春色,卻讓黑白的碰撞更加誘人。 白景逸面上薄紅,一只手輕輕搭在唐棠肩上,往前走了一步,卻突然腿腳一軟,貼進了人懷里。 “唐,唐師兄,抱歉,我,我腿有些軟……”白景逸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耳朵也紅了起來,玉白尖上一點緋紅,十分誘人。 唐棠一貫冷硬的面孔也柔和了些許,抬手扶住了他的身子:“無事,白師弟可是遇見什么事了,如此狼狽?” 白景逸抬眸,媚人的眼眶驀地更紅了一些:“是,是有幾個妖族,趁我靈脈被封……就想,就想……” 說到這里,聲音哽咽,滿是欲言又止。 在場的卻都聽懂了,有幾個脾氣沖的弟子,甚至還嚷著要去殺了那幾個妖。 “幸好我及時沖開了靈脈,不然……”白景逸偏頭,悄悄拭淚,卻恰到好處的讓大家都能感受到。 一眾小炮灰們還看不出來心儀的美人已經(jīng)同他人兩情相悅了,依舊蹦噠著想替白景逸出氣。 而洞外的透明人宋銜之和關(guān)洱,則已經(jīng)完全被忽略了。 宋銜之站在洞外磕cp,心頭感嘆,官配是真他媽好磕,還能現(xiàn)場觀看互動,帶感! 關(guān)洱則是在氣自己好好的道侶被人半道截胡,偏偏情敵背上那把上古寶劍,正是斬妖利器,死死拿捏了他,而他只能原地看著,無能狂怒。 宋銜之給炸毛的狐貍擼毛,嘴里安慰:“別氣別氣,你看你,找個不情不愿的美人做老婆,每天貌合神離的,還不如看別人兩個情情愛愛,它不甜嗎?” 想了想又加了句:“強扭的瓜不甜?!?/br> 關(guān)洱抱著手臂,氣得撅嘴:“那,那他還帶著我的定情信物呢!怎么說?” 宋銜之抬起手腕,晃著那個簡陋的鈴鐺手鐲,盯著看:“你……說這個?。俊?/br> 關(guān)洱抬著下巴,頗為風sao的撩了撩頭發(fā):“哼!這金鈴可是我親手鍛的,世間僅此兩只!” 宋銜之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小聲嘀咕:“關(guān)鍵是人家自己也不想要不是嗎?” 關(guān)洱耳朵動了動,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靈著呢!” 又瞪了他一眼,眼神危險:“你也不想要?” 宋銜之笑點低,笑的肚子痛:“不不不,這我哪敢啊?!?/br> 關(guān)洱又哼了一聲,半晌才道:“算了,馬上我就把他的收回來?!?/br> 語氣輕松,沒有一絲勉強。 這下給宋銜之搞不會了:“不是,你這就不喜歡他啦?” 愛的死去活來、苦苦糾纏呢? 關(guān)洱掀起眼皮看他,幽幽道:“不然呢……” 宋銜之:“……” 好吧,不然為什么說:劇情僅供參考-_- 第19章 捉弄我好玩嗎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離開,沒有驚動這過分寂靜的叢林。 白景逸窩在唐棠胸前,暗暗臉紅。 兩個人之間全是rou眼可見的粉紅氣泡。 當然,這也只是在宋銜之眼中如此而已。 折騰了一天,回去時大家都有些累了,便各自回房休息,打算晚飯過后再商討具體事宜。 宋銜之在洞天,每天睡山洞的石床,腰板子都板直了,早就想好好享受一下人間的床了。 回房間時,路過嚴術(shù)的屋子,見門楣上貼著兩張黃色的符紙,知道是唐棠貼的,便伸手撕了下來,推門走了進去。 嚴術(shù)應(yīng)該是累了,衣服也沒脫,直接蜷在床頭就睡著了。 宋銜之在洞天待了十幾天,但外面卻只是過了幾個時辰,因此也不大擔心。給小孩脫了外衫,蓋好被子,便起身打算回房好好休息一下。 沒想到剛一起身,小孩就睜開了眼。 起先嚴術(shù)還滿目迷茫,等摸到宋銜之溫熱的手掌,才驚覺他真的已經(jīng)回來了。 “宋師兄?”嚴術(shù)的聲音中還帶著不可置信。 “嗯,是我?!?/br> 宋銜之心頭軟軟的,他喜歡小孩,心疼小孩,因為曾經(jīng)的他作為一個小孩時,并沒有感受到太多的溫情,才想盡自己所能,彌補心中的某些缺憾。 嚴術(shù)換了個姿勢,半跪在床上,抱住了宋銜之的腰,聲音有些悶悶的:“師兄,你去哪里了……” 宋銜之習(xí)慣性的摸了摸他的腦袋,柔聲道:“沒事兒,已經(jīng)回來,你再睡會兒,一會兒叫你起來吃飯——” 嚴術(shù)抬著眼看他,乖乖點了點頭,卻沒有立刻躺下,而是看著宋銜之的臉發(fā)呆出神。 “怎么了……”宋銜之被看的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這一摸,感覺手感上好像滑了很多。 “師兄……我怎么感覺,你好像變了……” “變了,哪里?”宋銜之摸摸眼睛,又摸摸鼻子,沒感覺有什么不一樣。 嚴術(shù)皺了皺鼻子:“我,我也說不上來,但感覺……好像好看了一些?!?/br> 宋銜之一聽樂了,眉飛色舞:“真的嗎?我看看。” 說著去找房間里的鏡子。 銅鏡看不太清,他便施了道術(shù)法,將臉盆中的水凝成了一面明澈的水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