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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日,青河宗并沒有落雪,白日里陽光很烈,雪化了一些,晚間便有些冷。 一位穿著藏藍色弟子服的年輕弟子,正從膳堂走出來,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他口中哼著輕快的調子,指尖飛速轉著一枚通體黃色的令牌,踩著雪色一路走進了暗角處。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已經有人盯上了他。 越到遠離膳堂的地方,人便越稀少,到了最后,周圍竟變得出奇的安靜。 著弟子終于發(fā)現出不對勁來,腳步也加快了不少。 積雪被他的靴子踩得吱呀作響,不知不覺間,踩在雪上的腳步聲又多了一道,弟子終于覺得害怕起來,一邊跑一邊回頭看,可背后什么都沒有。 再看,確實沒人,他頓覺應該是自己小題大做疑神疑鬼了,心下松了口氣,只是等他再一轉頭,面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個昏暗的人影。 弟子嚇得尖叫一聲,跌坐在了地上,可等著眼一看,擋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個十歲出頭的小屁孩,他膽子霎時又肥了起來,惱羞成怒的開口大罵。 小孩卻不理他的謾罵,背光站著,臉上還帶著一抹不符合年齡的詭異笑容,冷冷道:“令牌交出來,我不殺你。” 弟子聞言一愣,飛快地將令牌抱緊懷里,梗著脖子:“哪里來的小屁孩,你說給我就要給嗎!” 沈鐸笑意更濃,只是沒什么溫度,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鋒利的手戟:“我再說一遍,把它給我?!?/br> 弟子有些心慌,卻又覺得自己實不該怕一個孩子,便張口想要反駁。 只是還沒等他開口,泛著寒光的手戟便毫不留情的劃了過來,將他拿著令牌的手刺開了一指深的口子,挑斷了他的手筋。溫熱的血和令牌一起,灑在雪地上,將雪燙成了淡紅色的冰晶。 弟子頓時抱著手,疼的淚涌如注,連滾帶爬的就要跑,卻被沈鐸一腳踩在了腦袋上。 小孩似乎連呼出來的氣都是冰冷的,在這寒冬烈日里也毫不遜色。 腳下用力碾了碾,他冷聲警告:“下次你若再敢覬覦師兄,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br> 這句話說的咬牙切齒,讓這弟子不得不深信不疑,臉擦著地面連連點頭。 沈鐸不解氣的又踩了幾腳,這才將人放開。 敢打師兄的主意,自己讓他活著,不過就是因為宗門執(zhí)法嚴密,要是被查出來,有損自己在師兄心里的形象罷了。 之前那些欺負羞辱過師兄,全部都已經死掉,往后也會一樣。 沈鐸握緊了手中的令牌,塞進懷里,又從墻根處撿起自己的書包背上,乖乖的雙手拉著肩帶,不緊不慢的往回走。 / 第二日,宋銜之沒多耽擱便下了山。 臨走的時候,一向粘著自己的多多,竟然乖乖的任由自己走,甚至還十分懂事的給自己收拾了行囊。 宋銜之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想太多,畢竟這樣也挺好的,總比關洱一個大老爺們,在那兒哭哭啼啼的畫面好上一些。 到了山下望山鎮(zhèn),宋銜之第一件事便找人租了一條不大的靈舟。 云國遠離三大境,日夜兼程也要三日左右,若是御劍,鐵打的修士也會吃不消。 飛舟只有普通馬車大小,自動駕駛,還帶小廚房,十分方便。 宋銜之捉摸著給自己弄了些酒菜,吃飽喝足躺在甲板上一邊看風景一邊曬太陽,不知不覺間便睡了過去。 正午時分,一陣細細的哭聲突然傳來,隱隱約約,遮遮掩掩,十分詭異。 宋銜之原本便睡得很淺,直接被這哭聲弄得驚醒過來。 他猛地彈坐起來,警惕得將靈舟大大小小的角落全部檢查一遍,最后在小廚房的水缸后面,發(fā)現了正在偷偷摸摸擦眼淚的沈鐸。 已經拔好劍,準備打架的宋銜之:“……” 這可真是,鄰居家里撒花椒,麻了隔壁…… 這小屁孩兒,到底什么時候跟上來的!管不得走的時候那么乖,原來在背后打這心思呢! 而且,這畫面怎么有些似曾相識呢…… 沈鐸紅著眼睛,正拿拳頭在眼上一陣亂揉,一看見宋銜之,原本含在喉嚨里的哭聲瞬間便開了閘一樣的冒了出來,一頭扎進他懷里,委委屈屈將眼淚抿在他的衣襟上,避重就輕:“師兄……多多好餓啊……” 宋銜之將人撕下來,虎口卡著他的腋窩: “_,” 沈鐸:( ′? ︿?'); “師兄——” 餓餓……飯飯—— 宋銜之受不住的扶額,最終還是心軟,先給人做了飯吃,只是表情還是冷的。 “吃完了,我就送你回去?!?/br> 正在喝湯的沈鐸聞言,頓時物盡其用,將剛吸收的水汽全部從眼眶中排了出來:“師兄……” 第109章 與反派共枕 沈鐸死纏爛打,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自己身上,哭哭啼啼的樣子,比走時候的關洱有過之而無不及。 面對對方的強烈攻勢,宋銜之實在是沒了辦法,只能平復好心情,與小孩約法三章。 沈鐸見目的已經達成,自然什么都答應的飛快,抱著宋銜之的脖子,十分親昵的蹭他。 只不過,到時候答應的事情執(zhí)不執(zhí)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宋銜之看著小孩收放自如的眼淚,頓覺自己被狠狠的欺騙了,但看著那張可愛的小臉上「天真」的笑容,他又不得已妥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