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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銜之看了眼他手里的令牌,確是青河宗的,于是道:“李叔,在下青河宗宋銜之?!?/br> 兩個人隨之進了府內(nèi)。 李叔一臉惶恐,壓低聲音:“道長是仙人,這般稱呼是折煞老奴了……” “無妨。直接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便可?!?/br> “是近些日城里鬧了怪事,連帶著辛府也……” 聊了近一炷香的功夫,宋銜之這才了解到,這鼎新城自兩月前開始,便接連有人死在家中,并且被挖去了臟腑。 不僅如此,這些人死之前全部都沒有掙扎的痕跡,死的非常突然,常常是上一瞬還好好的,下一瞬人就沒了,有時青天白日的,還有人暴斃家中。 不少人還說自己夜半聽到過奇怪的叫聲,陰悚瘆人。 事出蹊蹺,不似常人手段,便有人猜測是妖鬼作祟,因此現(xiàn)在城里眾心惶惶,人人自危。 辛家因著權勢的緣故,這才有能力請來了青河宗幫忙。 李叔說完,擦了把眼淚:“前些日,家主也遇了難?!?/br> 宋銜之想了想,單是聽著描述,好像確實不像普通人能做出來的。 辛家主死去不過五六日,還未過頭七,因此尸體還停在靈堂內(nèi),宋銜之打算前去稍做檢查。 一般情況,若是妖邪作祟的話,定然會在尸體上留下妖氣,是不是,一看便知。 靈堂之內(nèi)白幔橫懸,遮遮掩掩,從外面看,只能在風動時窺見一二。 一口烏木大棺橫在正中,棺尾一男一女、抱手巧笑的兩個紙扎人靜靜守著,正前方兩側(cè)各擺一只腕粗的雕花鍍金白燭,朗朗白日里,暗自垂淚。 宋銜之走進去,先是聞見一股陳重的香火氣,然后就嗅出了一絲不對來。 那棺木上縈繞的絲絲縷縷的黑氣,空氣中還飄著淡淡的魚腥味,已然證明了此處,最起碼是這辛府之內(nèi),確實是有妖作亂。 靈堂里,除了這些,棺前的蒲團之上,還跪著一個少年。 看身形,少年應當有十八九歲的年紀,正背對著剛進門的二人,肩膀聳動著,不知道在些干什么。 “少爺?” 李叔看見少年,急忙上前幾步,嘆息又驚慌地道:“少爺!天氣這么冷,您怎么又跑出來了?” 少年穿著單薄的夏衣,腳上也沒穿鞋,關節(jié)處凍的發(fā)紅腫脹,聽見聲音才抬起頭,口里有些結(jié)巴:“李李管家,餓……” 管家趕忙對著一邊跟上來的下人招手,便有人退下去拿衣物和吃食。 宋銜之也跟著上前幾步,這才看清,少年手里正捧著一塊發(fā)白的rou,方才他的動作,竟然是在吃棺前供著的豬rou。 豬rou是清水煮出來的,上面抹了一層鹽,放了些時間,看著又黏滑又冷膩。 李管家將rou拿了過來,有些無措的跟宋銜之解釋:“這位是府里的小少爺,名喚居上,早些年出了些意外,所以……” 宋銜之點頭,示意他先開棺一驗。 兩個有力的家丁很快將棺蓋打開,一股難言的臭味頓時撲鼻而來,幾乎是只兩個呼吸,整個靈堂便已經(jīng)染上了這個味道。 宋銜之受不住的咳了兩下。 這是一股冷腥的味道,摻著尸體該有的輕微腐臭味,像是水塘淤泥里埋了經(jīng)年的尸體被挖出來的味道。 幸而之前在景家見識過更惡心的,宋銜之很快便適應了。 棺材里,死去的辛老爺穿著暗黃的壽衣靜靜躺著,臉色青白,面部凹陷。 宋銜之用匕首將衣服挑開,看見了幾個拳頭大的傷口,統(tǒng)統(tǒng)是在人的要害處,里面空空蕩蕩,被人摘取了幾個重要器官。 從皮膚的松弛的程度看,這家主原本應該是個身形豐腴的人,只是死的的時候被抽走了一部分精氣。 快速檢查一遍過后,宋銜之便揮手,讓人將棺木重新蓋上。 “道長,如何?”李管家憂心地問道,他身后,少年怯生生的探出一個腦袋,自以為偷偷摸摸的看著宋銜之。 “現(xiàn)在看來,確實是有妖物留下的氣息?!彼毋曋鐚嵳f。 周圍幾個仆人聞言都是小小的驚呼一聲。 李管家也慌了一下,然后將背后的癡傻少年拉了出來,帶著人就要給宋銜之跪下。 “辛家沒落,少爺是辛家唯一的后人了,希望道長能保少爺無虞!為此,辛家甘愿傾盡家財!” 宋銜之連忙施法托住了兩人,淺笑道:“放心,我會盡力而為?!?/br> 之后,又給人留了符咒和可以通知自己的玉牌,便打算離去。 誰知,還沒走兩步,衣角卻兀地被人扯住了。 宋銜之回頭,有些錯愕。 拉住他的人,竟然是剛才還怕他怕得不行的辛居上。 第115章 南風館 “額……有什么事嗎?” 宋銜之看著面前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問道。 辛居上心智大概只有幾歲,一雙眼睛里干干凈凈的,見宋銜之問他,臉上還露出些害羞的表情,將自己手上一直把玩的小魚玉佩塞進宋銜之手里:“哥哥,給你小魚——” 他臉上帶著笑,聲音也帶著些奶,說完就慌慌忙忙地跑開了。 宋銜之捏著手里還帶著溫度玉,愣過之后,也笑了一下,心想這或許會是個什么線索,便將之暫時收進了戒指里。 回到客棧,宋銜之解開走之前施了咒的門,進去,卻見床上被褥整潔,并沒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