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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定笑著嘆了口氣,伸手將他拉到飛劍上。 “去哪?”楊羽清問。 “接火鳳?!?/br> “它……它還活著嗎?” “當(dāng)然活著,你又沒讓天道弄死它?!?/br> 楊羽清沉默了許久,直到江定御劍帶著兩人在湖邊落定,才省神,朝他擔(dān)憂地說:“如……如果我把火鳳放出來之后,天道為了平衡,讓其他四圣獸都蘇醒過來,那接下來,是不是整個世道都要亂了?” 江定不置可否,只拉著他在湖邊慢慢走…… 楊羽清想到江憶跟自己透露的四圣獸蘇醒之后,這個世界的未來,心里就緊張得不行,他完全不知道造化應(yīng)該做什么,他原本只是打算進來幫江定嵌合記憶黑匣子的! 即便后來知道需要雙修才能讓黑匣子跟江定完成嵌合,他也是自覺認(rèn)真地做個快樂的工具人…… 現(xiàn)在的變化太大了! * “在那里?!苯ㄍ蝗煌2剑钢哆叺囊粔K巨石上的東西說。 楊羽清順著他手看過去,那是一團臟兮兮的黃毛團,楊羽清按著江定的示意走過去看,于是看到了一只小狗那么大的雞崽兒…… “這是……”楊羽清不敢置信地看向江定,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卻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嗯,火鳳?!苯ㄏ肓讼胗终f,“不,應(yīng)該說這是鸞,鳳凰的幼年體,鳳為雄,凰為雌,在它們不成年之前,無法分辯性別,所以統(tǒng)稱為鸞?!?/br> 楊羽清有點明白了:“世界意識干了?天道壓制?” 江定點頭:“造化決定生靈的存在,天道遵循法則決定生靈的強度,過盛則衰,否極泰來?!?/br> 楊羽清肅然。 * 大雞崽兒被帶回了鳳池宗,并未對外公開來歷,只說是江長老在奔逃的獸群中撿回來的一只幼鳥。 人們沒有看到鳳凰出世,不免遺憾,但是相比原本可能被天火毀掉整個鳳池宗的后果來看,這遺憾也沒什么值得掛懷了。 純清宮經(jīng)此一事對鳳池的態(tài)度更加恭順,一時間,鳳池宗成為天下修仙門派之首,清方真人思考再三,也開始允許門內(nèi)弟子外出歷練。 火鳳雖然沒有正式出世,但是畢竟以鸞的身份來到了人間,天地靈氣會自然而然的向靈獸聚攏,這是不爭的事實。鸞在長成火鳳之前,必須學(xué)會在這世間生存之道,而這是就另一個故事了…… * 由于楊羽清的張口就來,讓清方真人徹底堅信,他就是話本里那位天音靈者,并對此推崇至極,清圓真人在被師兄“安利”了數(shù)月之后,終于真香,但是宗主大人付出了所有話本被沒收的慘痛代價。 或許是因為鸞自身所帶的靈力極強,江憶在短短數(shù)月間長成了二十歲左右的少年,與江定站在一起已經(jīng)是一模一樣了。 他自從傳達了造化代理決定之后,再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某天清晨,楊羽清起床出石洞,看到他如往常一樣坐在洞口的葡萄藤下,兩眼放空,鸞鳥稍稍長大了一點兒,蹲在他懷里打著盹兒…… 江憶忽然開口:“謝謝你辛苦將我拼湊回來?!?/br> 楊羽清意識到了什么,心情復(fù)雜的笑了一下:“不客氣?!?/br> 江憶繼續(xù)說:“記憶體沒有情感,但是,過往你在每個世界所做的一切都保存在這里,本體有情感,他會處理這些。” 楊羽清這才真的愣住了,“你……你把每個世界的經(jīng)歷都保存下來了嗎?!”他突然激動,“所以嵌合之后,他不會忘記這一年來發(fā)生的一切?!靠!你怎么不早說?!” 江憶眨了眨眼,難得的笑了一下:“結(jié)局遲早完美,不要在意細節(jié)?!?/br> 楊羽清眼眶有些紅,朦朧中江憶的身形漸漸透明,最終化為一縷輕風(fēng),雞崽鸞驚醒了,它好像正在學(xué)飛,感受到風(fēng),便嘰嘰歡叫著,扇動小翅膀隨風(fēng)飄進石洞中……楊羽清立即轉(zhuǎn)身追了上去。 石洞深處,江定盤膝打坐,小鸞鳥飛到他身前,忽然風(fēng)消失無蹤,自以為學(xué)會了飛的鸞鳥驚叫一聲,被鳳池宗弟子們喂得肥碩的毛球便跌落在江定的膝蓋上。 楊羽清隨后趕到,迎面正見到江定抱著鸞鳥,朝自己笑。 “辛苦啦!謝謝你?!彼f。 楊羽清臉上的興奮瞬間冰凍:“江……憶?!” “說了不要給記憶體起名字?!?/br> 楊羽清呆呆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抬手遮住了眼。 * “怎么了?哭什么呀?這算是喜極而泣還是樂極生悲?。俊苯ㄓ行o奈地看著面前的人,微笑著打趣。 楊羽清深吸了一口氣:“行了,我現(xiàn)在確信是你本人了……” 江定撓撓頭:“那……那什么……你還喜歡我的是吧?” 楊羽清一愣,抬頭看他,終于注意到了他微紅的耳根,噗嗤一聲笑出來,原來慌張失措的不只是自己而已啊! “嗯……我考慮考慮……” “別考慮啦!算算這一年來,咱倆平均每天戀愛一次,這么知根知底有默契的人,你上哪兒找去?是吧!”江定笑著說。 楊羽清哼了一聲,悶悶糾正:“也……也不是每天都……明明你一開始也沒開竅?!?/br> “現(xiàn)在開了!以后都開著,你讓開多大就開多大的竅!” “我艸!我懷疑你在開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