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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據(jù)陸譴這幾天的了解所知,科研所這幾年都在對那塊天外砸來的隕石進行研究。 那塊隕石里,有陸譴的東西。 “沒有敷衍你。賠償金很多,真的夠用?!?/br> 收回思緒,陸譴斂著眉,十分耐心并主動對連悅恒說, “還有一些存起來了,給你留著的。” 一聽這話,連悅恒立刻開心了。 在電話那頭難得說了些好聽的話,還約了他見面。 “陳家言,你后天來見我哦,我要給你一個好大的驚喜!” 連悅恒說著話的時候,腦子里就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虛情假意哄騙“陳家言”,怎么從這個老實巴交的beta手中套走那幾十萬的賠償金。 反正他知道,陳家言對他可好了,陳家言可好cao縱了。 別說驚喜,哪怕他沖陳家言笑一笑,對方都能朝他搖尾巴。 而聽到連悅恒的話,陸譴卻只勾了勾唇。 他在連悅恒的喜悅中,不帶什么情緒地回了句: “好,我也有驚喜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 第02章 初遇 和連悅恒約好見面的時間后,陸譴掛斷電話,離開了三號墓園。 回去的車上,他隨手翻了翻連悅恒的朋友圈—— 什么動態(tài)都沒有,連悅恒消失的這三個月仿佛無事發(fā)生。 要不是陳家言在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端倪,恐怕還真被這個擅長作戲的omega給騙了過去。 連悅恒如今攀附的那個男人有錢有勢不假,但對他的態(tài)度卻忽冷忽熱。高興了,寵他一下,忙的時候壓根也不把他放心上。 加上那人身邊還有別的情人,因此平日里給連悅恒的甜頭,也都是從別人手里勻出來的。 連悅恒刷的卡是有限額的,就連住的房子也是半年一付的——對方根本就是隨時打算把他脫手。 而連悅恒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陳家言的呵護和寵溺。如今沒有人來滿足他的索取無度,沒有人把他捧在手心,這讓他很空虛。 所以他雖然看不上陳家言,但還是要把這個百依百順的舔狗繼續(xù)吊著享樂。 陳家言不懂嗎?他當(dāng)然懂,但他甘之如飴。 對于這種固執(zhí)而毫無意義的感情關(guān)系,陸譴不置可否。 他退出了手機界面,又查看了一下工廠給予的賠償金余額。 置辦了墓地以后,錢已經(jīng)所剩無多。 陸譴略微偏頭,抬手緩緩撫上后脖頸…… 無人窺見的陰影處,“蜘蛛”爬到他的指尖。 陸譴感受了一下它的活力,確認自己的修復(fù)進程尚算高效,便松開了手。 這些錢,不可能拿給連悅恒。 他在這個星球休養(yǎng)的這段時間,也需要用這個世界的通行貨幣。 陸譴不是陳家言,他沒有將東西拱手讓人的愛好。 “先生,這會兒下班高峰期,鐘鼓街前面堵成一片紅,八百米得開半小時。你要不從旁邊的弄堂穿過去,近得很,省得在這兒耗?!?/br> 陸譴望了過去,前面確實寸步難行。 他從善如流地接受了建議,說了聲“謝謝”,然后付了車費下車。 這些小巷接連了好幾個居民區(qū),頗有些四通八達的意思,確實是個捷徑。 但因為路燈老舊失修,路況又陰暗逼仄,所以一旦天色昏暗下來,就少有人走。 晚霞已然褪色,月亮也逐漸高掛。 夜晚要來了。 陸譴抬腳,朝著巷子深處走去。 - 這是一條鮮少人踏足的死胡同。 巷口貼了一張電影的海報。 或許是用作裝點。 也或許只是某個熱衷浪漫的乞丐,把被人遺棄的海報順手貼在了上面。 《羅曼蒂克的相擁》—— 已經(jīng)下映許久的愛情電影。 此時此刻,就在這個貼了海報的巷弄深處。 冷硬的墻角,正靠著一個看上去很虛弱的男人。 他微微躬起身子,呼吸急促紊亂,面色一片慘白。 一雙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線,冷汗自鬢角滑落至下頜。 他似乎在忍受一種即將承受不住的劇痛。 但渾身上下卻找不出傷口所在。 “真是……” 戚柏話說到一半,一股腥朽涌上喉頭。 他啐了一口血,低罵道, “倒霉透了。” …… 幾個小時前,戚柏和他的隊友失散了。 他們這支傭兵小隊正式組建的年頭不算久,在爭奪陸譴遺物這件事情上cao作還不熟練,迄今為止連那些東西的尾氣都沒聞著過。 所以,自得知在遙遠的小星球里,還有一塊保護著陸譴遺物的隕石沒有被人挖走。 他們就開始暗自謀策起了這場偷雞摸狗的計劃,想走捷徑。 原本他們準備在要塞守衛(wèi)軍和亡命之徒打斗的時候,趁其不備溜出警戒區(qū),然后悄無聲息潛入這顆小星球。 然而事實偏不遂人愿—— 溜是溜出去了,也成功地跑到了這顆星球的上方。 但他們還未安全降落,追上來的要塞守衛(wèi)軍戰(zhàn)艦就用一顆重型彈…… 直接把打頭陣的飛行器的屁股給炸開了花。 而坐在里面的人就是戚柏。 眼見著戚柏從破損燃燒的飛行器中身手矯健地爬了出來,似乎很需要幫助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