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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來說,現(xiàn)在有一件更為棘手的事…… 就在剛才,他借由唐程的身體,進(jìn)入了城研所針對隕石坑所建筑的地下基地。 唐程的出入權(quán)限夠高,所以陸譴并沒有遇到什么麻煩,便很順利地進(jìn)入到了基地中心。 看著被警戒線圍成一圈的隕石,他也不怎么費力地就找出了被保護(hù)在其中的東西——三珠樹的種子。 而這上面,還儲存著陸譴的能量源。 事實上,對于所有帶有精神屬性的契甲和契物,其力量的強弱都和它們的主人為其注入的能量源有關(guān)。這些能量源,有些來自于稀缺隕石礦鍛造而來的能量石,有些來自于契約主人的精神力。 如果契主的精神力夠強,他們會愿意將所有的契甲和契物上都灌注自己的精神力,以溫養(yǎng)它們的精神屬性,提高作戰(zhàn)實力。 但大多數(shù)時候,契主們的精神力是有限的,他們多半只會在真正有需要的時候,才會舍得將精神力化作能量源,為契甲們注入一小部分,以提高它們各方面的屬性。 但一到作戰(zhàn)結(jié)束,又要立刻回收。因為他們的自體精神力恢復(fù)極慢,契甲們的能量溫養(yǎng)來源還是需要能量石。 而陸譴則有所不同。 他有不止一臺契甲,也有無數(shù)結(jié)了契的物件。這些東西加起來成百上千,陸譴毫不吝嗇地全都注入了自己的精神力,而且從來不收回來—— 無他,只因為陸譴的精神力已經(jīng)強到,不在乎被割舍出去做能量源的那一部分。 加之那時候陸譴還沒有被逼到需要附身在別人的尸體上,和旁人不可逆的消耗不同,他的自體修復(fù)能力夠強,用多少還能恢復(fù)多少。 也因此,陸譴要找回自己的東西,除了是不希望它們落入他人之手,也是想要回收能量源,以加快自己精神力修復(fù)的進(jìn)程。 只是在陸譴準(zhǔn)備把三珠的種子帶回去之前,唐程的意識卻突然開始波動。 附身活人比附身一具沒有意識的尸體更加費勁。即便陸譴回收了三珠的能量源,但耗損太多精神力去強行壓制唐程的意識,顯然是非常不劃算的。 因此陸譴當(dāng)即作出了判斷。 他將三珠里屬于他自己的能量源取出來以后,便把東西放了回去。 很快,將身體交還給唐程。 不久后,躺在地上的唐程,陡然睜眼,看輕四周的環(huán)境后自然是嚇了一跳,他幾乎驚叫著沖到保衛(wèi)廳,非說自己鬼附身了,說隕石坑里有不干凈的東西,所以他大半夜毫無意識地跑到了這里。 而另一邊的陸譴,雖然成功地回到了“陳家言”的身體里,但唐程現(xiàn)在有了警戒心,下一次再要附體就變得麻煩,他要取回三珠就不能再通過這種方式。 炎夏的黎明總是來得突然。 陸譴才剛把能量源轉(zhuǎn)化成精神力,臉上慘白的血色稍微有所恢復(fù),天就已經(jīng)大亮。 臥室房門仍然緊閉著。 或許戚柏覺得自己的裝睡功夫一流,然而對陸譴來說,戚柏并不安分的呼吸聲早已經(jīng)把自己暴露。 但陸譴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 對他來說,戚柏昨天跟著他回家的時候沒有抗拒和鬧騰,就算是沒有給他添麻煩。何況他現(xiàn)在精神力恢復(fù)得更多,即便戚柏跑了,要找到也不是件難事。 因此,比起擔(dān)心放在戚柏會不會開溜,陸譴更加好奇,這人的同伴什么時候出現(xiàn)。 如果可以,等陸譴搶走了他們的飛行器之后,也許會大發(fā)慈悲地捎上小朋友——免得可憐巴巴的戚柏在未來某一天,又因為吃霸王餐被人扣下。 陸譴淡笑著收回了視線,起身往浴室走去。 而同時間,臥室里的戚柏正尖著耳朵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確認(rèn)陸譴離開了客廳,這邊沒有睡意的戚柏終于可以不用再假裝睡覺。 他打著赤腳從臥室出來,跳到沙發(fā)上開始看電視。 戚柏自認(rèn)為自己臉皮還算厚,但昨晚他那一“坐”,著實把自己的臉皮給坐薄了。 現(xiàn)在一想到陸譴,總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 早間新聞播報著一些戚柏絲毫不感興趣的東西,但他需要制造點動靜讓陸譴知道他醒了。免得陸譴以為他在睡,萬一待會兒□□地出來…… 戚柏?fù)u了搖腦袋,他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了。 等他第三十八次調(diào)換頻道的時候,陸譴中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長發(fā)因為被打濕因而服帖地捋到耳后,一雙金色的眸子看上去也沾了些霧氣,讓人看不真切眼底的任何情緒。 “早?!?/br> 陸譴稍微擦了擦脖子上滴落的水漬,只淡淡掃了戚柏一眼便收回目光,往廚房走去。 戚柏沒接話。 “想吃什么?!?/br> 陸譴的聲音從廚房門的里邊傳來。 緊接著響起了玻璃或陶瓷的擦碰聲。 這下戚柏沒辦法繼續(xù)沉默了,他有些驚訝地張了張嘴:“……你做?” “不。” 陸譴說著話的功夫,從廚房里接了杯水走出來。 他仰頭喝了一口,然后對戚柏笑說, “我點?!?/br> “……”戚柏撇撇嘴,“海鮮粥。” “好。” 昨晚那點微不足道的肢體接觸,似乎只有戚柏自己在害臊。 陸譴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徑直走近,坐在他身邊開始點早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