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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吼著,讓飛船上的療愈師來診斷他那條已經(jīng)焦透的手臂,一邊磨著牙,驚怒中又帶著些古怪的笑, “馬上定位他們的飛行器,這點兒時間還不夠他們過境,必須要追上……還有, 你們馬上將情況上報給羅伊羅德閣下, 告訴他, 我們發(fā)現(xiàn)有人吸收了陸譴的能量源。這不是小事, 我想閣下一定會很感興趣!” 羅伊羅德,五大星系最有名的星際大盜, 連新星聯(lián)的軍部看到他也得繞道走的男人。也是帕波托一直追逐崇拜的目標。 羅伊羅德是極少數(shù)能突破A級精神力的alpha, 是能載入史冊的特例。 不過, 因為陸譴的離世,使得S級的精神力永遠的成為了傳說。沒人敢說羅伊羅德是和陸譴一樣的S級存在,新星聯(lián)為此把所有突破A級的alpha定位A ,因為他們堅信沒有人能達到陸譴的高度。 但不管怎么說,羅伊羅德很強,這是所有人的共識。尤其是他們這群星盜的共識。 帕波托此番帶著飛船上的物資,目的地正是要去尋找羅伊羅德。 羅伊羅德對于尋找陸譴契物這件事充滿執(zhí)念,而恰好帕波托之前搶到了一個陸譴的契物隕石,破開后,里面是一把鑰匙。 帕波托雖然不知道那把鑰匙究竟能開出什么東西,但他聽說羅伊羅德想要,就打算借此物去接近羅德,向這個強大的alpha示好。 現(xiàn)在,他不僅有陸譴的契物,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和陸譴能量有關(guān)的重大消息。 帕波托相信,他肯定能借機靠近羅伊羅德,并成為這個大星盜的忠實門徒。 在帕波托陷入自己的想象中時,療愈師小心翼翼地坐到他旁邊。 幾分鐘后,帕波托的興奮被潑了一盆冷水。 他一直認為手臂壞死這種程度的傷都是可以被療愈的,大不了斬斷再生,這并不是男豐毒佳什么稀奇事。 但療愈師此刻卻告訴他: “您的手臂沒有再生性了。” “你他媽說什么——”帕波托眼前一黑,甚至沒能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什么。 他正要爆發(fā),就被一則緊急通訊打斷。 帕波托咬牙切齒地想要掛斷。 他的手臂都快沒了,他哪里還有心情接通訊! 但一看來信人,他的手指就顫了起來,沒敢掛斷——訊號來自遙遠的其他要塞,通訊備注是羅伊羅德閣下。 他一直示好的超級星盜首次回應了他的訊息! 這件事已經(jīng)超過了手臂壞死帶給帕波托的沖擊,于是他立刻吩咐人把通訊接通。 【帕波托先生,你的手下傳信說,有游尋者融合了陸譴的血脈,這件事是真是假。】 通訊人的聲音聽上去,不像羅伊羅德。 帕波托蹙了蹙眉,但還是認真回答了這個問題: 【確實如此。那是個沒有精神力的普通人,但我在復刻他血脈的時候,被他的血液所傷,那股力量很強,極有可能就是陸譴的能量源。】 【定位點?】 【抱歉,剛才發(fā)生了一些意外,被他們逃走了……但是請羅德閣下放心,我一定會抓到那群人,將他們帶去——】 【帕波托,別說廢話。你已經(jīng)連續(xù)向我們飛船發(fā)送了幾個月的信息,你應該知道,羅德閣下對什么感興趣,對什么不感興趣。現(xiàn)在,閣下就在一旁,你的花言巧語已經(jīng)讓他感到不耐煩。請在我們掛斷通訊前,告訴我,你們在哪里?!?/br> 【……】 帕波托在手下面前盛氣凌人稱王稱霸慣了,如今被對方這樣毫不客氣地貶損,臉色十分難看。 但他又無法反駁,更不敢解釋什么。 因為對面的人,那個名叫羅伊羅德的男人,是全星際有史以來最強的星際大盜。他隨時可以一炮炸碎帕波托的飛船。 而且據(jù)說,陸譴還在世時,五大星系覬覦最強之位的人里,只有羅伊羅德曾真正地下過戰(zhàn)書。 他和迄今為止最強大的alpha陸譴決戰(zhàn)過,這件事在后來的很多年都被人們津津樂道。 盡管當時的羅伊羅德輸了。 但這不妨礙羅伊羅德一戰(zhàn)成名,甚至一度被人稱作陸譴死后最有可能登頂最強的人。 帕波托可不敢在這樣的人面前發(fā)一點脾氣。 于是他按捺住被鄙視的那點不甘,咬咬牙,說: 【我們正在臨近古塔要塞的邊境,這里距離五大星系的主星還遠,但周圍有一些偏僻星球……我們已經(jīng)打開實時定位,立刻向閣下同步經(jīng)緯度。只是尚不確定對方會在哪里降落——】 話剛說到這里,通訊被掛斷。 對方接收到了定位信息后,便懶得再聽帕波托多說一個字。 “cao……”帕波托看著被掛斷的黑屏,牙關(guān)緊咬。 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里,帕波托把這種不被重視的憤怒發(fā)泄在他的部下身上。 他把全飛船上下每個人都罵得狗血淋頭,無法治療他的療愈師更是被帕波托連打帶踹,鼻青臉腫。最后帕波托望向儲存間,準備繼續(xù)找部下的茬,結(jié)果意外發(fā)現(xiàn)保險柜的鎖…… 被燒焦了。 他立刻想到了什么,然后指著兩個人說:“你們兩個馬上去清點物資,看看有沒有少東西!” 帕波托回憶不起來,他抽那人血的時間段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當時的他腦子里除了疼痛和烈焰灼燒的感覺,就無法再注意別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