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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分叉口的時候, 路況突然變得復(fù)雜,再往前就是崎嶇狹窄的山路,蜿蜒盤旋,不方便采取設(shè)備追蹤。 于是他們決定徒步尾隨。 只是他們正在備降的時候, 才猛然發(fā)現(xiàn),分叉口有個男人留在原地,并沒有跟著尼魯?shù)热送白摺?/br> 在經(jīng)過短暫的商談后, 他們決定殺了這個男人。 彼時的陸譴, 正因為血脈之力被壓制而感到頭疼。 一直以來,詛咒之石對于陸譴力量的克制幾乎是無解的。 那石頭是個矯情的東西,它稍一受到攻擊或是感到力量被過度使用,就會用這種方式跟陸譴“抱怨”。 如果罪魁禍?zhǔn)资顷懽l,事情會好辦一些。 陸譴會給它面子,及時收手。 但偶爾也有例外,有除了陸譴之外的人對它造成威脅。這種情況,陸譴不太好判斷它什么時候才能冷靜下來。 事實上, 詛咒之石也不是第一次被外部力量攻擊了, 陸譴甚至已經(jīng)對此感到習(xí)慣。 正如六年前, 當(dāng)他正遭人陷害, 頂著莫須有的罪名,在新星聯(lián)那所密不透風(fēng)的豪華監(jiān)獄里, 被好吃好喝地“關(guān)押”著的時候。 他的好學(xué)生林偕恩帶走了他的詛咒之石, 當(dāng)時的林偕恩也認(rèn)為自己拿捏住了陸譴的命脈。 而陸譴后來也確實在某種意義上死掉了。 這聽上去似乎對他很不利。 好像只有控制住詛咒之石, 任何人都能控制住陸譴。只要?dú)У羰^就能毀掉這個全星際最強(qiáng)的男人—— 令人頭痛的死局,毫無疑問的把柄。 可是此時此刻,陸譴看上去并沒有那么困擾。 陸譴曾告訴林偕恩,詛咒之石是他力量的來源,也是他如同生命一般的“心臟”。這不是假話。 但林偕恩不知道的是,詛咒之石會壓制陸譴的力量,前提是,陸譴沒有受到威脅。 這石頭怎么肯讓陸譴就這么死去呢。 要是如此容易,早在萬年前,陸譴就能和這顆破石頭道別了。 就像當(dāng)初,陸譴死于非命,可六年后他還能在陳家言的身體里復(fù)活。 只是…… 陸譴蹙起眉頭,表情難得有些不耐。 他知道怎么解決詛咒之石的束縛,但這很麻煩,消耗的能量可不是一點半點。 “喲,還有落單的呢。” 采礦調(diào)研的那群alpha已經(jīng)落地,并朝他走來。 他們對于落單的“beta”,絲毫不放在眼里。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滿不在意甚至感到無聊的表情,掃看了陸譴一眼。 這一批采礦調(diào)研隊,為了確保人員安全和調(diào)研順利,安排的都是一個個精神力高強(qiáng)天賦能力卓絕的Alhpa,所以面對弱小如陸譴這樣的普通人,能說出來的話都是些冷嘲熱諷罷了。 “這種程度就不用我出手了吧?奧萊,你直接給他一槍?!?/br> “著什么急?不先問問話?” “你但凡帶點腦子就知道,他和那群人顯然就是路過的,他能知道什么?尼魯那個臭小子,可比我們想得精明,他還有壞心眼兒沒交代出來,我們得追上去一探究竟?!?/br> “這樣啊,那行吧。我找把小的槍,給他留個全尸?!?/br> 說著,那個叫奧萊的男人就從腰間取出一把小型機(jī)武,彈藥沖擊不算很強(qiáng),但對付一個沒有精神力的人綽綽有余。 他舉起來,對準(zhǔn)陸譴,說:“哥們兒,要怪就怪你倒霉,非得落單,也沒機(jī)會跟你的朋友們死一塊兒了?!?/br> 陸譴捂著心臟的手稍微頓了頓。 他抬頭,慘白的嘴角偏偏掛著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奧萊和他的同伴們也不知道為什么,被陸譴這一眼看得心頭一滯。明明是個脆弱的beta,卻莫名讓他們感到下意識的警惕。 握住機(jī)武的手用力緊了緊,奧萊問他:“你,笑什么?” 那一槍沒敢打下去,好像如果陸譴帶著這個笑死掉,今夜他們所有人都得做噩夢。 陸譴扶著崖壁,朝他們靠近了一步。 “開槍?!彼院喴赓W。 陸譴的話像是挑釁,說得不帶半點情緒。 那頭的奧萊一慌,槍還真得在瞬間走火,因為靶子不準(zhǔn),擦著陸譴的胳膊射出去一彈。 做了消音處理的機(jī)武,只發(fā)出了輕微的悶響,不致命的一擊,堪堪把陸譴的半條手臂炸得皮開rou綻。 然而這種程度的疼痛,和詛咒反噬的疼痛比起來,可以說是不痛不癢。 陸譴側(cè)過頭看了一眼,他的手臂正鮮血噴涌。 實在是很難得的畫面。 因為血脈之力被封閉,他的血沒有燃燒。 “這樣死不了,應(yīng)該打這兒?!?/br> 陸譴指著自己的心臟。 “我cao,你、你他媽別跟我這兒裝逼?。∧惝?dāng)老子不敢開槍是不是?”奧萊很少有這種心里發(fā)憷的感覺。 不僅是他,其他的alpha隊友們也沒見過這種場面—— 一個鮮血淋淋的男人,正笑著請他們朝自己的心臟開槍,那雙眼睛看上去沉靜得有些冷淡,似乎根本不怕任何死亡的威脅。 他就那么一步一步朝奧萊走去,并且用低啞溫和的聲音,反復(fù)勸說對方: “來,開槍。” “我……”奧萊手一抖。 “別開槍!奧萊,別開槍!cao他娘的,這人邪性得很!你小心他的伴生能力有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