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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重新淋在他身上,結(jié)界已經(jīng)被破。 亞什身后的房屋完好無損,絲毫沒有受到權(quán)杖力量的影響。 但他似乎很疲憊,只嘶啞著聲音,對吶拜緹說: “我,不接受你的審判?!?/br> “不可能……” 吶拜緹猛地看向自己手中的權(quán)杖,只見寶石的光芒倏然黯淡下去。 這是五大陸力量最強的神祭,這柄權(quán)杖代表了神明之力。 可現(xiàn)在,它在亞什面前失效了。 空氣中的香甜越發(fā)濃烈起來,身邊的馬迦都聞到了這股味道,顯然他們都已經(jīng)陷入了這種氣味的誘惑中。 吶拜緹看到他們開始失去理智,無法控制自己想要往那間屋子靠近。 這已經(jīng)不在她的掌控中。 “亞什!無論你覺醒了怎樣的力量,現(xiàn)在立刻停止!” 她只能祈禱亞什還能清醒。 可惜,亞什的理智,只為戚柏一個人保留。 當馬迦們試圖靠近的時候,亞什便無所顧忌。 他的手比任何武器都要鋒利,他的牙齒比所有野獸的獠牙都更尖銳,他撕扯著馬迦的身體,咬斷他們的骨頭。一步不肯離開那扇門。 吶拜緹從未見過這樣強悍的絕對力量,亞什幾乎輕而易舉地壓制了那幾個比他魁梧的馬迦。 “停下,亞什,停下來。你已經(jīng)受到了殺戮的支配——” 亞什扔開最后一個掙扎的馬迦,擦掉了嘴邊的血跡。 他并沒有真的殺掉他們,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走他們。 但吶拜緹的聲音在耳邊響個不停,讓亞什的頭很痛。 他緩緩抬起頭,沉重的眼皮撩起,幾乎央求著,對吶拜緹說:“不要傷害他,不要逼我?!?/br> 當他看向她那一刻,吶拜緹的手忽然失去力氣,神圣的權(quán)杖跌落在泥淖中。 吶拜緹看著他的眼睛,似乎在做什么掙扎,但最終垂下了頭顱: “如你,所愿。” 亞什不知道吶拜緹是什么時候離開的,他也不知道他覺醒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但他隱隱地感到,吶拜緹并不是真的放過他,只是無法拒絕他的央求。 這一晚的暴雨繼續(xù)傾盆,倒在地上的馬迦們雖然沒死,卻重傷不醒。 亞什終于卸下所有力氣,身體一晃,最終撲倒在積水中。 他的臉埋在雨里,眼睫輕顫著,所有的力氣都用來克制自己保持最后的清醒。 當他垂下眼眸,卻發(fā)現(xiàn)雨水倒影中,有一抹異樣的金色。 作者有話要說: - 預告:二月會完結(jié),所有劇情已經(jīng)存稿順完了,只需要補足和潤色,如果這個月沒完結(jié)肯定是因為我又斷更。 不,要,擔,心這個故事是不是能寫完,大家覺得劇情還沒寫完那是因為我還有幾萬字沒寫??!我是說快完結(jié),不是說下章就完結(jié)(捂臉) 沒想到我預告一下把評論區(qū)全部帶偏了,大家這么不相信我能寫完……哭了,我大綱可是早就定好了的,必須能寫完。 第90章 仁慈與偉大 - 戚柏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像是因受到驚嚇而開啟了某種自我防御機制一般,從躺著的地方翻身而起,警覺敏銳地背靠著墻, 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 只花了不到半分鐘, 他就意識到事情不對勁——這周圍沒有一個人。 在昏迷以前,他分明和亞什在堂訶落山腳下的樹林中,雨水幾乎把他的眼睛泡得發(fā)痛。 但現(xiàn)在,他卻睡在一間雖不算別致但干凈整潔的木屋里。 說是木屋, 并非因為這屋子用木頭搭建,而是從戚柏rou眼可見的地方,能夠確定, 他正處在一顆巨木被挖空的枝干中。 雖然在床頭開了一個四方的口子當做窗戶, 但因為外面被密密麻麻的枝葉包圍,所以并沒有真的透出什么光。 戚柏掃視著屋子,心思又回到了自己突然新生的腺體上,可掌心下的溫度也讓他困惑——他的發(fā)情期似乎結(jié)束了,但他并沒有被人標記。 在戚柏暗自揣測情況的時候,突然響起了腳步聲。 他警惕地躲在角落,但這屋子實在沒什么遮擋物,所以最終還是和開門進來的人迎面撞上視線。 身著潔白長袍的女人, 帽兜罩住了她的表情, 一柄高過頭頂?shù)臋?quán)杖赫然矗立在她腳邊。 她只站在門口, 沒有進來的打算。看見戚柏醒了, 便側(cè)過頭,對旁邊的人吩咐了什么。 戚柏虛睜著眼, 企圖看清她的樣貌, 但發(fā)現(xiàn)無濟于事。 那柄權(quán)杖若隱若現(xiàn)的光阻隔了戚柏的視線。 “你是誰?!?/br> 聽到戚柏的問詢, 吶拜緹將身旁人揮退,走進屋子,關上了門。 隨著咔噠一聲,這間簡陋的木屋變得死寂。 吶拜緹走到屋子的正中央,上下打量了一番戚柏,道:“你恢復得很好。” “亞什在哪兒?” “是否需要讓人給你準備些食物?!?/br> “……你到底是誰?我為什么在這兒?” 戚柏接連被無視,有些惱火,再次問她,“亞什呢?你把他弄到哪兒去了?” “亞什不會來這里?!?/br> 吶拜緹走向床邊,緩緩坐下,放下了遮擋她目光的帽檐,泄出一束長發(fā)。 她不算年邁的眼睛卻露出了老者的滄桑,沉而慢地對戚柏說,“他是,預言降生的救世星,是神明賜予我們的武器,用以抵擋末日的降臨。他不能來見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