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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靠裝可憐拯救殘疾反派[穿書]在線閱讀 - 第76頁

第76頁

    “不對,位置錯了,你這樣按的就沒效果,一定要再往里!”

    “就在這里,看見了沒有!”

    技師在自己的胸上比劃了幾下,擼起袖子就要親手替榮胥找位置。

    榮胥:“…………”

    榮胥一把扣住技師的手,神色冷的像冰:“你可以出去了。”

    技師愣了幾秒,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不是在帶徒弟,他戀戀不舍的收拾好東西,一臉郁郁寡歡的離開了。

    池寒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就睡著了,這會兒睡得正香。

    露出的后背帶著少年人的瘦削澀情,棱骨分明,又因為被揉搓了半晌而顯得有些泛紅,半長的毛巾松松垮垮的搭在臀上,隱約能看見一點兒起伏的曲線。

    一副待人采摘的景色。

    榮胥沒忍住,用力捻了捻自己的手指。

    剛剛技師點明的位置就位于胸前兩點的旁邊,說是可以疏通經(jīng)絡(luò),加強血液循環(huán),防止結(jié)節(jié)增生。

    確實是有點兒好處的。

    榮胥有些心不在焉的想著。

    他擠了點兒精油,像是掩飾般的在池寒的背上揉按了兩下,最后緩緩滑向隱秘的地方。

    榮胥不知道為什么,指尖顫的有些厲害,一中從來沒有過的熱流從他的手指一路奔涌傳向心頭,帶起一陣灼燙。

    他呼吸略快,微微垂下眼。

    池寒這會兒要是醒著,怕是會抬手給自己一下,然后頭也不會的離開吧?

    榮胥唾棄著自己的卑劣,可手卻控制不住的慢慢探去。

    就像是初嘗禁果的亞當(dāng),明明知道前面深淵,卻依舊忍不住的沉陷下去。

    終于,他的指腹觸及到了一片柔軟,榮胥呼吸一滯,心臟快速的跳動了幾下。

    他慌忙扯出了手,卻不小心蹭到了一粒突起。

    在意識到那是什么后,榮胥的眸子瞬間就黑沉的如同墨汁一般。

    里面仿佛燃起了一團暗火。

    “唰!”

    榮胥一把將毛巾拽起,把人嚴嚴蓋住,cao控著輪椅繃著臉就出了屏風(fēng)。

    只是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像是落荒而逃。

    ***

    晨光透過竹簾的縫隙透進來,映在池寒臉上。

    池寒的眼皮動了動,慢慢睜開眼睛。

    他實在沒想到昨晚的竹葉酒后勁兒居然這么大,好像腦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坐起來愣了好半天,記憶才悉數(shù)歸籠。

    溫涼的手掌,適當(dāng)?shù)牧Φ?,滑膩的精油…?/br>
    池寒:“…………”

    他昨晚,干啥了???

    “醒了?”

    坐在窗旁的榮胥放下書,抬手把窗戶撐起來固定好,清晨涼爽的風(fēng)就這么吹了進來。

    順便還帶起了一段被存檔的記憶。

    池寒一臉木然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褲衩,百思不得其解。

    他昨晚到底是誰給的勇氣,居然敢在榮胥面前脫褲子??

    榮胥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似乎也是明白了什么,眼里多了些笑意。

    片刻后,他喝了口茶,裝作不經(jīng)意的道:

    “別怕,發(fā)育的不錯,挺精神的?!?/br>
    池寒:“…………”

    靠。

    他現(xiàn)在想訂一班離開地球的最早航班還來得及嗎?

    第49章 花坊

    離開地球失敗,池寒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酒精類飲品列入黑名單。

    早上吃過飯后,池寒推著榮胥去了小鎮(zhèn)有名的景點——花坊。

    因為這里常年開著溫泉,溫度高,濕度大,花坊里的百花一年都在開放。

    池寒仔細看了看枝丫上的花苞,發(fā)現(xiàn)和平時見到的好像并不一樣,花蕊里帶了點兒妖異的紫色。

    “您好,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一個年輕的男聲插進來,池寒側(cè)目看去,根據(jù)穿著覺得他大約是這個花坊的園丁。

    青年把修剪枝葉的剪刀收好,又整了整帽子,穿著一身工作服站在花枝下滿是朝氣的笑著。

    倒也絲毫不違和。

    池寒心情舒展,他也是笑著點點頭道:“你好,我想問下這個花是什么品種的,為什么現(xiàn)在還在開呢?”

    青年熱心道:“這是嫁接的花苗,我們這里一年四季都引著溫泉,整個溫度一直很恒定,而且這些花都屬于觀賞類的,不結(jié)果子,所以才能一直這么開著?!?/br>
    青年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我們老板說,希望客人們每次來都能看見這片花海!”

    池寒笑的眉眼彎彎,手指不由得輕輕撥弄了一下花苞,一種柔軟細膩的感覺就從指尖一路傳了上來。

    看來以后修花園的時候,可以考慮一下這種嫁接的花。

    池寒摸了摸下巴,轉(zhuǎn)念一想還是覺得算了。

    要是一年都一模一樣的沒變化,那還有什么意思呢?

    花坊里的花全都爭相開放著,有在低矮的灌木里,還有在高挑的樹枝頭。

    鼻尖舌上全是花香味。

    池寒和青年站在墜滿花苞的枝頭下有說有笑,甚至肩膀還不時的撞在一起。

    榮胥壓低眉眼,唇角崩成一條直線,渾身散著冰冷壓迫的氣息。

    連花瓣都不敢飄到他周圍。

    池寒明明只離他有一步遠,卻是一個伸手夠不到的位置。

    超出一臂遠,哪怕近在眼前,榮胥也絲毫觸及不到。

    榮胥的目光緩緩轉(zhuǎn)向一旁的青年,眼角的寒意幾乎帶著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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