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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胥一進去所有人就開始竊竊私語,他們都忘了還有榮胥在了,如果榮胥肯出手幫忙,那他們榮家一定會再回巔峰的! 徐蔓聽著周圍的議論,臉色氣的發(fā)青。 榮興文被摁在地上動都動不了,地板冷的他快要昏過去了。 所有的人都在關(guān)心著自己的利益,丑惡嘴臉在此刻暴露得一覽無遺。 …… 榮胥隨手拿了把椅子坐在床頭,看著榮冠玉此刻的模樣忍不住嗤笑出聲。 “我本來還有個大禮要送給你,沒想到才一開始你就成了這副樣子,真是可憐?!?/br> 聽到這話,榮冠玉的眼睛動得更快,僵硬的手指都動了下,臉色憋得通紅,一旁的監(jiān)護儀不斷發(fā)出“滴滴”的報警聲。 榮胥看著他的丑態(tài),沉默了片刻后道:“可惜我母親有你這樣一個父親?!?/br> 像是想起了什么,榮冠玉竟是紅了眼眶,榮胥只覺得臟了眼睛。 他冷聲問道:“池寒的事情你參與了多少?” 榮冠玉眼睛艱難轉(zhuǎn)動,蒼白的嘴唇微揚,像是在嘲諷。 榮胥淡淡一笑:“真是讓你失望了,池寒還好好的,許庭尸骨無存,而且你很快就能見到方景洛了?!?/br> 榮胥站起身,垂眸一笑,眼中滿是嘲弄:“在完全密閉的私人養(yǎng)老院里,你,方景洛,還有徐蔓,一輩子都會待在里面,好好享受吧,你的日子還長著呢?!?/br> 他打開門毫無留戀的走出去,只留下榮冠玉在床上撕心裂肺的嚎叫。 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再關(guān)心他的死活了。 …… 榮家大廈傾倒,除了依附榮胥毫無它法。 把榮興文,徐蔓以及她的兩個兒子清走以后,剩下的人就顯得老實了很多。 但榮胥接下來的舉動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家里的大部分家產(chǎn)都被劃給了那幾個私生子,剩下的小部分才給了本家人。 有很多人都表示了不服,可在觸及到榮胥那雙冰冷的眸子還有旁邊一排黑衣人后,都慢慢的偃旗息鼓,不敢再作聲。 罷了,這幾個私生子無權(quán)無勢,要把他們手里的東西弄過來還不是易如反掌。 緊接著榮胥就說了第二個要求,在場的榮家人必須隨母姓,他不想再看見榮家存在。 要是徐蔓和被帶走的其他人還在,那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實現(xiàn),可問題是現(xiàn)在留下的人都是榮家里旁枝末節(jié)的。 大家轉(zhuǎn)念一想,家都分了,還頂著個榮家干什么?! 改姓就改姓,給分家產(chǎn)就行! 榮冠玉想不到的是他引以為傲了一輩子的榮家,短短的一天里就徹底分崩離析,甚至連姓氏都不復存在。 榮胥無所謂那些私生子如何狂喜,他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分的越多,到時候賠的債越多,可惜了,有的人就是活的不明白。 …… 某養(yǎng)老院里。 榮胥看著被固定帶綁在床上無法動彈的方景洛和榮冠玉,好心情的笑了下:“怎么樣,還算舒服嗎?” 榮冠玉還好,他早就垂垂老矣,現(xiàn)在更是動都不能動,但方景洛正值年輕,他破口大罵道:“死殘廢!有本事你殺了我!” 榮胥笑意愈發(fā)溫和,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呵呵,瘋言瘋語,確實還需要治療?!?/br> 方景洛掙扎的動作一停,面如死灰。 若是知道這樣,還不如和許庭一起走,一想到后面幾十年都要這樣過去,方景洛的心里就一片灰敗。 榮胥走到榮冠玉的床旁,俯視著那雙渾濁的眼睛,輕聲道:“你也不用著急,徐蔓和她的兩個兒子因為犯事兒被抓進去了,等關(guān)個十幾年,我會讓你們團聚的?!?/br> 榮冠玉渾身都在哆嗦,眼中不自覺的浮上一層恐懼。 魔鬼! 這個人是魔鬼! 榮胥抬手把屋子里的窗簾拉上,遮住了外面的最后一絲陽光。 他似是自言自語道:“看不見光的日子,你們也該嘗嘗了?!?/br> …… 從養(yǎng)老院出來,榮胥始終一言未發(fā)。 一夜過去天已經(jīng)大亮了。 他落在窗外的視線輕動了下,聲音低?。骸稗D(zhuǎn)道,去左邊?!?/br> 病房里。 池寒燒的不知道醒了幾次又睡著幾次,最后一次睜眼,窗外已露出晨曦。 不過好歹體溫已經(jīng)降下來了。 宋瑤坐在床邊一邊焦心榮胥,一邊擔心池寒。 她削著蘋果,眉心微蹙。 榮胥這個家伙一去就去了一夜,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池寒現(xiàn)在也不醒,兩個人都不讓人省心! 眼看著池寒的嘴唇又干了裂開,宋瑤連忙拿勺子背面沾了點水去濕潤池寒的唇,身上哪兒哪兒都是口子,看著怪嚇人的。 難怪榮胥會這么發(fā)瘋。 正想著,房門忽然被推開,帶著一身寒氣的榮胥緩緩走進來。 宋瑤一喜,把位置讓開。 “你終于回來了!池寒剛剛說夢話都是再找你!” 榮胥聞言眼眸一顫,輕輕點了點頭。 宋瑤把蘋果放下,識趣的退了出去。 病床上的池寒呼吸平穩(wěn),臉上的潮紅已經(jīng)褪去,但身上青紫的擦傷看著比昨天更加嚴重。 其實昨天從樓下接住池寒,榮胥的兩個手臂都是輕度撕裂,細細密密的一直在疼,只是他心更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