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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聽從院長命令,天書院內(nèi)部割裂早是所有人公認的事?!辟囉皴诽羝鹈? “而我們與他不同。” “那小子究竟厲害到什么地步?不能看到他被陣法壓制, 真是太可惜了?!币幻髦F面具的青年坐在軟榻上,他翹著二郎腿,一頭黑絲披散,柔順的鋪在兩邊。 “那一套陣法可擊殺地階修煉者,饒是賈鳴,應也逃不過?!辟囉皴烦婢吣凶庸Ь吹?,“少主,我們只需等待驗證賈鳴尸體的消息, 一旦見尸, 便不用待在這里了。” “躲躲藏藏的, 又不是見不得人的老鼠。”青年轉(zhuǎn)轉(zhuǎn)眼珠, 又開口道,“不是說還有高階修煉者趕到嗎, 人呢?” “在千里城外側(cè), 少主, 他們應該不會來了?!辟囉皴匪坪鯇Z鳴一死勢在必得,沒將他放在眼里。 “那賈鳴究竟死還是沒死?”面具男子很是不耐煩,隨便指向一人,“你,給我去探探消息,聽見沒!” “知道了!”那人立即跑向洞外,取出法器連接千里城布置的感應裝置,很快,眾人面前顯現(xiàn)出整張地圖,那些在移動的光點便是此次前來進行秘密任務的人。 不過,千里城中心的人完全消失,只有向外的修煉者在活動了。 “奇怪,那附近明明有修煉者值守,難道是誰宣布了撤退?”有人疑惑道。 “少主,前往布置陣法的人都沒了消息!” “這是怎么回事?”面具男子頓感不妙,取出一樣卷軸來。 “別慌,讓我查一查。”賴玉宸同樣打開法器,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足以擊殺地階修煉者的法陣已被破壞。 “難道說…” “快看,距離我們百里的修煉者正在消失!”有人指著懸浮地圖上的極快暗下去的亮點,神情頗為驚慌。 “這種情況,只有一個結(jié)果,那賈鳴已經(jīng)殺過來了!” “什么?!” 聽聞訊息,幾人連忙遁走,也顧不得去跟那位少主匯報,眼看自己小命不保,一個個都竄的飛快,面具青年大驚,一個鯉魚打挺從榻上坐起來,賴玉宸定了定神,朝他安慰道。 “少主,你身旁還有五名九段高手,那賈鳴縱使逃離捕捉陣法,也是受了傷的?!?/br> 面具男子正有些放心,卻道有人的驚恐遠遠傳來。 “云皇等人朝著處趕來了!” “哇,我們附近的修煉者氣息已全部消失!” “賈鳴是秒了七八段的修煉者,這般實力,遠不是九段能對付的人!”面具男子直接攤開卷軸,注入梵氣便要啟動腳下的巨大傳送陣。 就在這時,一股強壓赫然來襲,它毫無預兆的出現(xiàn),仿佛隱藏許久,只為等這一刻傾巢而出,只在一瞬間,便擊毀所有建筑,面具男子腳下躍動光線的傳送陣應聲而塌,化成了巨大的普通石塊,還未來得及出逃的修煉者頓時僵硬,不過眨眼間就成了一灘血霧,盡數(shù)揮灑在廢墟之上。 “少主小心!”那五人立即出動,將男子護在正中心,隱約間可見一團火紅色能量團閃現(xiàn),它只發(fā)出輕輕一道能量,一團密度極高的梵氣便快速奔來,饒是五人立即布陣防御,也是無濟于事。 “呃啊!”面具男子被重重彈開,當他睜開眼時,他那五名唯一的高階護衛(wèi)便被一人輕松擊倒。 那人好似沐浴在鮮血之中,血紅的梵氣仿若流動的血液一般圍繞著他,此人上衣盡毀,只著有一條殘缺的褲子,他生有一張足以媲美日月光輝似的面容,白玉般的肌膚勝似冰雪,赤果的上半身滿是具有爆發(fā)力的肌rou,十分有力量,此時被許多暗血覆蓋,有種驚心動魄的威懾力。 “賈鳴,是你!”面具男子不禁念出眼前人的名字。 眼前人聞聲轉(zhuǎn)過頭,隨手扔過修煉者朝他走來,因外散梵氣過于旺盛,腳下每一步地板都發(fā)出輕微的碎裂,他雙眼流淌著血一般的紅,仿若地獄重生的惡鬼,冷漠而無情。 幸存的高階修煉者對視一眼,紛紛發(fā)動法器,一時間,眾多樣式各異的奪命法器朝賈鳴背刺而來,只見他伸手一揮,那些法器像是被凍結(jié)了時間,緩緩滯留在空中,面具男子驚懼交加,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而這些頂級法器像是失了功效,沒有一樣是能用的。 “這是怎么回事?!” “賴玉宸在何處?”眼前人輕輕出聲,像是低谷流淌過的溪水,冷凝而清脆。 “賴玉宸?”青年左顧右盼,這才恍然大悟,“他什么時候跑了!” “……”賈鳴看了他幾眼,閉目感應賴玉宸方位,就在這時,修煉者齊齊出動,賈鳴似是早有預料,揚手一抓,空中的法器瞬間朝后而發(fā),與修煉者的防御法器相撞,很快見了分曉。 【這些人此時的狀態(tài)已不足以躲開法器了。】 修煉者即使中招,卻仍是沖他駛來,傅子曜雙手向上,血紅梵氣頓時化作無數(shù)鱗片,他單手阻攔修煉者前進的速度,面無表情的發(fā)動鱗片,那些如紙片般薄厚的飛刺頓時插入修煉者體內(nèi),因數(shù)量過大,沖擊力過強,他們的骨rou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退,不一會兒便消失了個干凈。 頓時,漫天飛下血之雨,密密麻麻的落在碎石之上,傅子曜沐浴在血雨當中,看上去十分享受,點點血液劃過他精美的胸膛,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順延肌rou的紋路一行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