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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此時,幾人斗不過那擁有紫色梵氣的修煉者,紛紛落荒而逃,卻撞上了一堵透明的墻,身后那人大手一張,他們便全部飛上了天,與此同時,腦中的神元即刻外泄,這些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神元被吸走,一點(diǎn)也不能反抗,死的十分絕望。 幾股神元攜著極淡的光輝,一并進(jìn)入那名修煉者體內(nèi),隱約的光線下,依稀映照出一人的面頰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119章 玄陰山(二) 后幾日, 六人一路上沒少遇到挑釁者,卻都被亓官罡反打臉成功,無比霸氣的解決問題, 而他們涉足之地, 大都知曉傳送陣一事,為確保行程速度穩(wěn)定,他們低調(diào)許多,不在人前拋頭露面, 這一措施下來,果然沒了擋路的人。 “這種日子何時才到頭?我簡直要憋死了!”虞聽雪一頭扎入亓官罡懷中,沖他不客氣的抱怨起來, “亓官罡, 我們不能到一個溫暖又舒適的地方嗎?” “聽雪,再忍耐一會兒。”亓官罡抽出一只手?jǐn)堊∷募?,柔聲安慰道,“你這么好看,若是摘下面罩,豈不是會被別人看了去?” “…哼,就你會說話?!庇萋犙┚锲鹱?,算是接受了亓官罡的哄勸。 “也該快到玄陰山了?!鳖櫾粕循h(huán)顧四周, 不禁道, “這一路上盡遇到些稀奇古怪的東西?!?/br> 此時, 幾人正在飛行法器之上, 因西域風(fēng)景詭異,雖是沒有太陽, 空中卻是有光, 一片紅一片紫的, 大地更是荒蕪,多數(shù)為深灰色地區(qū),像是被烈火焚燒后的痕跡,充滿了塵埃,其中像是有灰色的人影在活動,當(dāng)它們完全現(xiàn)形時,便是一具烏黑的形體,看不到五官與雙手,一旦靠的距離過近,就會無緣發(fā)動群體攻擊。 準(zhǔn)確來說,這是身處另一空間的居民,在中界修煉者看來,它們只不過是不能觸碰的東西而已,沒有什么威脅。 “等過了這處,我部門便要登上真正通往西域的船。”說著,霍如曼的目光不禁飄向傅子曜,“只有那般體積的法器才可渡過西域前的亡海,因是詛咒之地,海中有亡魂?duì)恳?,阻攔獨(dú)行修煉者來往。” “被海中魂魄影響會怎樣?”亓官罡突然問道。 “會被困在海中,永世不得掙脫。”饒是霍如曼萬分冷靜,談及形魂也不禁嚴(yán)肅起來,“若是被亡海吞噬,便沒有出逃的余地了?!?/br> “就算是登船,也要分辨得清真假?!边@時,顧云裳也開口提醒。 “這是何意?”亓官罡更加疑惑了。 “其他船都是前往西域做其他事的,還有幾艘是送往玄陰山做材料的?!庇萋犙P(yáng)聲道,“只有其中一艘是正常的船?!?/br> “只是前往西域而已,為何要如此復(fù)雜?!必凉兕笓u搖頭,不禁好奇道,“難道西域有什么特別之處?” “你看地上的透明人影,與其他地域迥乎不同。”卓逸一指地面活動的人影,又昂起頭嗅了嗅,“越往西域前進(jìn),那股詛咒的味道便越來越濃厚,此處天生便是不詳,并非由后天造成的?!?/br> “我也有些好奇,這些人通往西域要做什么。”顧云裳笑著開口。 “傅兄,可否為我們解釋一二?”亓官罡望向傅子曜。 “這也不是不能說的秘密。”傅子曜迎風(fēng)而立,清脆而略低沉的嗓音幽幽傳來,“傳聞中界修煉者死亡后,靈魂會進(jìn)入西域,一些人專門修煉奇門遁甲之術(shù),需要收取亡魂實(shí)驗(yàn),便會來碰一碰運(yùn)氣?!?/br> “就算是實(shí)驗(yàn),成功率也不會高?!被羧缏櫰鹈?,“人死后的魂魄怎會是說收取就能收取的。” “這是最關(guān)鍵的一環(huán),也是最難做到的事,玄陰老魔精通煉尸術(shù)許久,至今也未能鍛造出一個具有思想的傀儡?!备底雨椎?。 “都說從阿鼻海出來的人最容易被人追殺…”虞聽雪伸出食指扭了扭鬢發(fā),嬉笑著看向傅子曜,“為何他們?nèi)绱讼胱屇闼???/br> “舊仇加新仇,亦或是收到西域的影響?!备底雨资宙?zhèn)定,絲毫不受虞聽雪的影響。 “既然如此,為何許多人對西域充滿向往?”顧云裳問道。 “此地過于神秘,產(chǎn)生好奇也是正常的?!被羧缏⑽Ⅻc(diǎn)頭。 “中界修煉者口口相傳,傅家世代從阿鼻海而生,身世與武器無一不受阿鼻海的幫助?!庇萋犙┎桓市牡淖穯枺案底雨?,你可知自己死后也會去阿鼻海嗎?” 此言一出,頓叫場面安靜下來,這話雖然不夠禮貌,卻戳中在場所有人的疑惑,他們對此確實(shí)好奇。 一個將其他人的靈魂束縛在阿鼻海的族群,自己死后也會去那個地方嗎? 只見傅子曜緩緩側(cè)過頭,他雙眼微瞇,露出一個叫人萬分驚艷的笑。 “我也想知道?!?/br> 這笑容雖是令人向往,其中卻蘊(yùn)含著危險,像是花朵死前所綻放所擁有的誘|人姿態(tài),又像是引人進(jìn)入的神秘地域,冷漠而充滿探索欲。 眾人一驚,不由得愣了一瞬,再反應(yīng)過來時,傅子曜早已別過頭,仿佛剛才的一切是幻象。 這正是由他本人所散發(fā)出的特殊氣質(zhì),無情卻勝似有情,有種令人想要飛蛾撲火來窺探的欲|望。 “這算是什么回答啊…”虞聽雪停了半天才開口,“真是個奇怪的人?!?/br> “傅兄向來這樣回答,當(dāng)初sao擾他的人太多,難免要冷漠些。”亓官罡牽起虞聽雪的手,低聲勸道,“聽雪,以后不要這樣跟別人說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