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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水瑩端著菜從廚房出來,看到陳執(zhí)乖巧的樣子不禁失笑,他動作快了一些,很快就在桌子上擺滿了菜,而陳執(zhí)看到這些菜眼睛都亮了,抱著飯碗就不撒手。 藍水瑩并不餓,他坐在一邊給小執(zhí)夾菜,小執(zhí)眼睛看到哪里,他就夾哪里。 眼看著一桌子菜解決了一半,藍水瑩開始撤菜。 “我還沒吃完?。 标悎?zhí)瞪他。 然而藍水瑩指了指陳執(zhí)的肚子,怎么也不聽他的,將這些菜全都倒掉。等做完這一切再去看陳執(zhí)的時候,陳執(zhí)坐在凳子上,一臉不高興。 藍水瑩嘆了口氣,走到他面前,手勾了勾他的鼻子,“小執(zhí)小朋友生氣了?” “小執(zhí)現(xiàn)在非常十分極度生氣?!标悎?zhí)瞪了他一眼。 藍水瑩蹲在陳執(zhí)面前,嘴唇碰了碰這張雪白小臉,“今天吃撐了明天你就吃不上我做的飯了?!?/br> “還有明天??。?!”陳執(zhí)眼睛都亮了。 “嗯。”藍水瑩解釋道:“我每天都給你做?!?/br> 陳執(zhí)皺眉,“明天我要上課了?!?/br> “我找快遞給你送過去。”藍水瑩說道。 mama的事等法院審理,馬上就結束了,然后他退出款冬花,以后身邊就沒有危險了,他不用避開小執(zhí)。 嗯…… 他現(xiàn)在一無所有。 但藍水瑩相信以后總會有的。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而在他這么想的時候,陳執(zhí)看了看窗外黑下的天色,他戳了戳藍水瑩,“我晚上留下來?!?/br> 這是一具非常普通的話。 然而說這句話對象是情侶的話,其中的意思就耐以尋味了。 藍水瑩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張著嘴巴看著陳執(zhí),“你……你……” “怎么?!标悎?zhí)挑起他下巴,“不歡迎?” 藍水瑩抓住他的手,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不是,小執(zhí),我和你說過我的情況?!?/br> “你那回不是忍住了嘛?!?/br> “那是我受傷了!”藍水瑩滿臉紅暈,“我的病就很……” 陳執(zhí)今天來了就沒想走,他就是沖著那種事情來的。而且雖然藍水瑩發(fā)病了很sao,他應該,應該壓得住。壓不住也沒什么影響。 這么想著,陳執(zhí)一把抱住藍水瑩,他嘴唇貼在他嘴角,“我還就想和你治治?!?/br> 話落,藍水瑩已經(jīng)連椅子將陳執(zhí)抱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后,藍水瑩抱著香噴噴的陳執(zhí)走出浴室,又進入臥室。 “老婆。”從進浴室后,藍水瑩就換了個人,他的頭發(fā)濕噠噠垂在腦后,挺拔的鼻梁碾著陳執(zhí)的臉,一邊碾一邊吸,“你好香。” 陳執(zhí)心跳快了幾分,他不服氣的學著他的動作,“你該叫我老公。” “叫一聲老公。”藍水瑩悶笑,“給*嗎?” “你!” 藍水瑩咬在了他的耳朵上。 陳執(zhí)當即說不出話來,只是哼了幾句。 到中途的時候,只聽到陳執(zhí)顫抖的叫了幾句“變態(tài)”。 以及偶爾伸出被子露出的帶著咬痕的雪白手腕。 外面夜色漆黑,溫蘭緒筆直站在窗外。 他的耳朵里監(jiān)聽設備,里面一片雜音,中途從撕開的衣服中脫落砸爛的。 但這并不礙事。 他五感超出常人,從陳執(zhí)進去后發(fā)生的一切,他看得一清二楚,聽得一句不落。 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陳執(zhí)。 耐著性子哄人的陳執(zhí),可憐巴巴撒嬌的陳執(zhí),說著情話的陳執(zhí),乖巧等飯的陳執(zhí),濕漉漉軟成水一樣的陳執(zhí),受不了叫變態(tài)的陳執(zhí)…… 這就是情侶。 擁抱,親吻,糾纏…… 這是情侶會做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 陳執(zhí)和藍水瑩這樣多久了,又經(jīng)歷了多少次這種親密的關系。 可是—— 能和陳執(zhí)做這些事情的明明是他才對。 溫蘭緒垂眼,他的手指無意識攥緊,拳頭捏出了血。 血從指縫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 事情,到底從什么時候不對勁的。 而這么一想,只是充分證明了自己的愚蠢。 耳邊是兩個人糾纏的聲音,溫蘭緒心煩意亂,瘋了一般的打開光腦,他生平第一次使用搜索—— 如何拆散一對情侶。 作者有話要說: 沒到最后一步QAQ 沒有基本常識的小溫讓諸位見笑了。 為什么沒有常識后面會講QAQ 第79章 光腦的功能無疑是非常強大的,很快出來了幾百頁搜索結果。 溫蘭緒點開最高贊的帖子,上面用猩紅字體寫著一句話—— 第三者不、得、好、死!?。?/br> 第三者? 溫蘭緒皺眉,又搜索“第三者”的意思。 第三者指介入他人婚姻家庭的人。 溫蘭緒想起,陳執(zhí)曾經(jīng)說過要和藍水瑩結婚,這樣就有家了。于是他對“結婚”“家”這些仍然一知半解,于是逐個搜索。 可憐的溫蘭緒,這可能是他一輩子碰到最多的難解之題。 一個小時后,溫蘭緒臉色冰冷,幾乎把光腦捏碎。 他現(xiàn)在深刻知道戀愛、結婚、成立家庭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才能做的事,而陳執(zhí)已經(jīng)到戀愛即將結婚的階段。而這時他也明白,第三者究竟有多招人討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