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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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口傳來生銹軸承旋轉(zhuǎn)的吱呀聲,執(zhí)勤的忍者一左一右用力推開了沉重的門板。 我蹲在離門不遠的草叢里,看著鈴美掛著一個碩大的包裹,拿著一把掃帚假裝在打掃店門前的衛(wèi)生。 有個忍者看到她動作吃力,好心的問要不要幫忙。她驚慌的撇開頭,背對著別人,連聲說不用不用。 天快亮了。真正的店主說不定就在路上。她再裝,就要露馬腳了。 我有點頭疼。 只有自己的話,想去哪兒都沒問題。 可怎么都沒想到,蹲在在門口接應(yīng)同伴,能接應(yīng)到這么一尊令人頭疼的大佛。 鈴美惡狠狠的盯著掃帚,仿佛那個掃帚欠了她八百萬,脖子上掛著一個被布料裹得嚴嚴實實的大包裹。 太嚴實了吧。我真的沒有一眼就認出那是個孩子。話說包得這么緊,真的不怕他被捂閉氣了? 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一旦被抓,就是個大麻煩。先找個地方問清楚,看看她到底為什么大清早天不亮就跑到這里裝模作樣。 我繞到商店后面,并攏雙指,透明的查克拉刀出現(xiàn)在指尖。沿著木質(zhì)的墻板輕輕畫了一圈,掏出一個可以蹲著穿過的小洞,偷偷的鉆了進去。 作為一個合格的根忍,以給火影搞事為己任的根忍,村子大門口的各種人早就熟記心中。我變成商店老板的模樣,大咧咧的打開大門,粗著聲招呼快裝不下去的鈴美進來準備貨物。 鈴美驚疑不定的看著我變身的絡(luò)腮胡老板,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哎呀!大姐!這個時候還敢給你開門的肯定不是正經(jīng)老板啦。你倒是快點進來呀!再不進來,看門的忍者就要發(fā)現(xiàn)我是假貨了。 我躲在門內(nèi)對她擠眉弄眼。鈴美臉上神色扭曲了一下,別別扭扭的拎著掃帚走過來。眼看守門的犬冢小jiejie快要轉(zhuǎn)身了,她才磨磨蹭蹭的走到門口。我急了,一把把她薅進來,推到身后,沖著犬冢小jiejie犀利的眼神諂媚的笑了笑,啪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 “搞什么???怎么突然跑到這里來了?昨晚出了大事,待在日向族地不好嗎?” 鈴美抱著包裹退到墻壁,背上傳來的堅實感讓她略微有了點安全感。這才開口問道:“你是誰?” 我翻了個白眼,翹起蘭花指,捏著嗓子說道:“冤家!真么快就不認識我了?這檔口還敢站出來救你當然是我啦~” 鈴美的表情很好看,五顏六色,握著的拳頭開始發(fā)抖了。 哈哈哈。讓你以前拿話擠兌我?,F(xiàn)在知道被擠兌的煩躁了吧。 “我mama才不認識你!” 一個圓滾滾的腦袋從她胸前的包裹里冒了出來,怒視瞪視前方。 準備好的皮言皮語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給噎了回去。我捂著胸口,指著那雙青筋暴露的白色眼睛,虛弱的發(fā)問:“這是誰?” “我mama先問的!”白眼小正太不甘示弱,跟我杠上了。 鈴美一把將他按回胸口抱住,警惕的問道:“枝子?” “望天。枝子婆婆有我這么活潑嗎?”一陣煙霧過去,我解開了變身術(shù)。 “是你!你居然還活著?!” “給點面子行不行。我好歹也是個精英忍者。打不過還可以跑路啊。” “那你怎么還沒走?” “呃……你怎么在這里?日向家出事了嗎?”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日向難道打算犧牲她們倆嗎?鈴美逃出來,鈴蘭被扣下。瞬間,一部萬字豪門恩怨劇本就在腦海自動生成了。 “算是吧?!?/br> 我奇異的看著鈴美一副認命的樣子,有點不太適應(yīng)。怎么不懟人了呢?別是受打擊石樂志吧。這我可不能忍了。內(nèi)部互懟是交流感情,外人敢來欺負她們,就是不給千手面子。 “哪個兔崽子敢這么做!我去揍他一頓!讓他知道什么是森之千手!” “不用了。”鈴美將團成一團的孩子從包裹里抱出來。“他叫寧次,是我唯一的孩子?!?/br> “等等!”我捂著頭,開始覺得頭疼了?!澳阏f他叫什么?” 她不滿的重復(fù)一遍。“寧次!” “日向?qū)幋危俊?/br> “是!” “父親叫做日向日差的那個寧次?你是他的妻子?” “是?!扁徝榔届o的應(yīng)道。她理了理已經(jīng)發(fā)皺的素色和服,端端正正的跪坐下來,雙手放在額前,對著我行了一個大禮。 當即就把我給嚇得竄到房梁上了。 “干啥干啥干啥!你比我可大多了,這樣我會折壽的!” “從血緣上來算,你是扉間大人的后代,我向宗家女行禮天經(jīng)地義;從族里地位來看,你實力第一,還替族人報了仇,這份禮你當?shù)闷?。?/br> 千手哪兒來的宗家分家,別是在日向生活太久,腦子都被洗成老古板了吧。 我哆嗦著趕緊否認?!拔也皇?,我沒有,別瞎說?!?/br> 別搞我啊,大姐! 千手扉間地下有靈,知道我干出來的這些破事,絕對一記飛雷神劈死我,然后穢土轉(zhuǎn)生出來,飛雷神二段再砍死一次。 “而且我還有求于你。求人幫忙,總得擺出求人的態(tài)度,不是嗎?” “你好好說話。視情況答應(yīng)。別動不動就跪來跪去。我不習慣?!?/br> 鈴美舒了口氣,站了起來,揣著雙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好好說話反而不適應(yīng),你是不是就習慣低人一等?” 我覺得莫名其妙。怎么就低人一等了?敢拿鼻孔看我的人不是被打了,就是被殺了。有空爭這口閑氣,還不如直接用拳頭說話。 “以后嫁到宇智波,看你怎么熬得下去!” 嘶!我大驚失色。怎么連她也知道這回事了。 鈴美皮笑rou不笑的哼了一聲。 “你那個小情人兒特意托人前來和日足族長做交易,還掏出了封印著日差尸體的卷軸。我作為內(nèi)人,還是依稀能得到一些消息。” 止水還做過這種事?我咬著下唇,心里被攪成亂麻。他到底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做了多少事…… “哼。他們宇智波的毛病可不比日向家少?!?/br> 這個早就知道了?,F(xiàn)在拿出來說沒意思啊,jiejie。 “所以你到底想表達什么?總不能是帶著孩子來阻止我叛逃吧?!?/br> 鈴美抓著寧次的手越發(fā)用力了,神色眼看著漸漸癲狂起來。那孩子也是好樣的,竟然能忍住一聲不吭。他mama可是個貨真價實的千手。 “請把寧次帶走吧!” 雖然已經(jīng)有所預(yù)感,還是覺得手爪子有些發(fā)麻。這是要拐帶日向家這一代最有天分的一個孩子啊。盡管他的母親十分期望,我也不得不衡量一下這其中隱藏著的陷阱。 如果帶走寧次,我這邊可以預(yù)定一個未來的強力上忍,白眼帶來的偵查優(yōu)勢足以彌補目前人手少的的缺點。反過來考慮,這個孩子太小,距離他能獨當一面的時期太久,期間還得不停的提供足夠的資源才能確保成功。我也沒有日向家的秘術(shù)啊??偛荒芙趟旨业男乜谒榇笫?。如果他不能在弱小的時候盡快學會自保,很快就會夭折在外面的黑暗之中。那樣還不如待在日向家里,至少能多活幾年。 如果不帶走……鈴美會瘋吧??隙〞?! 我抱著頭原地蹲下。怎么就遇到這么大個麻煩呢。 “我們一家已經(jīng)被家族排斥。不是日足大人極力擔保,我是絕對不會在日向家繼續(xù)待下去。求求你了??丛谝粋€母親的份上,把他帶出去吧?!?/br> 說著,鈴美又跪了下來。這次沒有刻意擺好架勢,松松軟軟的伏在地上。 “如果他再繼續(xù)留下去,我害怕他也會步上日差的后塵。無論和家主關(guān)系多么親密,分家就得替宗家去死?!?/br> 我深吸一口氣,心里堵得發(fā)慌。仔細打量一遍這個面色蒼白的孩子。他的額頭上已經(jīng)纏上了一圈白色的繃帶。想必繃帶之下就是那個著名的咒印吧。 “籠中鳥怎么辦?日向家會遠程cao控這個咒印逼他回來嗎?” “你同意了?”鈴美瞪著泛紅的眼睛問道。 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跋然卮疬@個問題。不然帶出去后,他也會被咒印折磨?!?/br> “我有辦法?!扁徝赖吐暬卮鸬?。 “什么?”我懷疑自己耳朵壞了。這個直到菠蘿頭時代都沒能解決的問題,你現(xiàn)在就有辦法解決? 鈴美摸了摸寧次的頭,溫柔的笑了。 “過來,寧次。mama再看看你。” 小小的白團子緊緊的抱著自己的母親,依戀的將頭埋在母親的懷抱里。 鈴美把手移到他的后頸,微微用力。寧次被自己的母親打暈了。 我皺著眉看著一幕,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 “接下來,我要替他去掉這個咒印。無論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要阻攔我。” 屋內(nèi)的氣氛沉悶的讓人發(fā)慌。糟糕的預(yù)感不期而至。我動了動嘴角,沒有強行勸說。她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柔和的屬于母親的淡淡光芒在黑暗中亮起,鈴美溫柔的看著孩子沉睡的面龐,將自己的額頭輕輕抵在孩子的額頭上。 我雙手合十,靜靜的在屋內(nèi)布下木遁的草叢,將可能的窺探阻攔在外面。 過了許久,鈴美虛弱的聲音再次響起。 “好了。帶他走吧。以后……就拜托你了?!?/br> 我接過寧次小小的身體,將他牢牢綁在背上,鄭重的許下諾言。 “我會把他當做自己的親弟弟養(yǎng)大。” 熒綠色的籠中鳥轉(zhuǎn)移到了鈴美的額上。 短短兩句話的時間,咒印開始放出光芒。 “快走吧。他們發(fā)現(xiàn)了?!?/br> “再見?!?/br> “永別了?!?/br> 我轉(zhuǎn)過頭,用力咬著嘴唇,從后門跑了出去。腳底用力,一個彈跳,躍上了圍墻,貼著守護忍者的背轉(zhuǎn)到村外,跳下圍墻。 墻內(nèi)的一間普通的商鋪內(nèi),傳來一聲微弱的爆裂聲,就像夏天的西瓜,被一刀拍碎了。 ※※※※※※※※※※※※※※※※※※※※ 希望你們不會打我 求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