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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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尾工作全部甩給寺井和野乃宇之后,我輕輕松松的返回了野外。 信看到我提著一只香噴噴的烤雞回來時,眼睛都綠了。 “一人一半,都有份?!?/br> 眼看他原地單腿刨土,嗷嗷叫著就差直接撲過來。 我趕緊分一半丟給他,牢牢護住自己的一份。 信騰空而起,叼住飛在半空中的烤雞,四百八十度旋轉(zhuǎn)翻身落地,開始胡吃海塞。一邊吃,還一邊口齒不清的發(fā)表每日感恩宣言。 “老大。你真好。都是因為你,我們才有rou吃,有房子住。只要跟著你,就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后天的太陽,大后天,大大后天的太陽。再也不用擔心死在任務(wù)途中,家里的弟弟meimei爺爺奶奶沒人照顧……” 我嚴肅的豎起手掌,制止了他的吹噓。 “打??!早上就和你說過,不要總是吃飯前來這么一遭,影響食欲?!?/br> “可奈良老大是這么交代的啊。每餐之前都要感恩呢?!?/br> 次奧!隔空向菠蘿頭比出中指。這丫的洗腦功力從傳,銷發(fā)展到邪,教了吧。還有餐前感恩這個步驟呢,以后是不是得一天感恩六次,一年齋戒一個月。 這完全不是給他們洗腦,而是給我增添壓力。 每次聽他們念叨一次,就深感肩上的擔子重了一分。 我已經(jīng)在努力賺錢了,干嘛時時刻刻提醒我還有一群嗷嗷待哺的在家等著。 煩死了! 怒火一冒三丈高,手里的烤雞都不香了。一腳踢飛地上的石頭,打在遠處的樹干上。 樹木受此重擊,樹枝搖擺不停,樹葉紛紛落下。一把沙啞陰森的嗓音在樹后響起。 “找死?!?/br> 話音剛落,我就聽到背后的小樹林里傳來一陣微弱的破空聲。來不及多想,舉起手里的半只烤雞丟了出去。 烤雞飛在半空被看不清的利器擊落,啪嘰一聲落在地上。眼看著烤得酥香金黃的外皮浮現(xiàn)出數(shù)個小黑點,瞬間擴展到全身。好好的一只烤雞變成了烏雞。 我吞了吞口水,這個毒性發(fā)作的太快了吧。對方是個用毒大家啊。 躲在后方的信把烤雞塞到前襟里,打算從側(cè)邊摸到敵人的后方發(fā)動襲擊。 看著他悄悄摸過去的身影,心中莫名煩躁,像是有什么很關(guān)鍵的消息被下意識的忽略掉了。 難道正好碰到那個半年搶一次的紅發(fā)少年?沒這么倒霉吧,而且丸子店的四個人說那是個少年。這種沙啞的嗓音,沒個二十年的煙齡,熏不出這把嗓子。 信身上帶著我的木遁樹葉,感知里,他已經(jīng)摸到了對方位置的側(cè)面。只要一聲令下,他就會沖出去。 屬下的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是生是死都取決于指揮者的命令。 這種感覺太新鮮了,新到胸口被壓得沉甸甸的。以前只和天藏搭檔出過任務(wù),那時候也不需要為隊友的生命負責,只要完成任務(wù)就好。 而現(xiàn)在,面對未知的強敵,我發(fā)出的任何信號都會讓下屬深陷危險。 這和指揮他們重新建設(shè)基地不同,直接面對了危及生命的險境。 突然間,有點能理解宇智波為什么會開眼,白牙為什么會放棄任務(wù)。 這份由鮮活的人命組成的負擔,想要穩(wěn)穩(wěn)的扛起來還真不容易。 不知道其他隊長會怎么做,但我還要再謹慎一些,更加細致一些,把所有的不確定性都排除出去,讓過程變得確定,最終坍塌為勝利的結(jié)果。 我微微閉起眼睛,在腦子里極力搜索,找出與此情此景的不合之處,找到那個被自己忽略掉的點。 丸子店眾人的供詞,浮世繪風格的紅發(fā)青面鬼,被砂紙磨過的嗓音,一秒毒發(fā)的雞,少年…… 重重意向在腦海里旋轉(zhuǎn)翻騰,紛亂的暗示著最終答案。 時間拖得越久,情緒愈發(fā)浮躁,我甚至都聽到了信的心臟搏動聲,不停的鼓動著,仿佛峽谷里流動的巖漿。 可森林依舊靜悄悄的。 依舊……靜悄悄! 為什么這么安靜? 能聽到信的心跳聲,為什么聽不到敵人的任何動靜? 除非是……死人? 突然我就想明白了,急忙沖著信躲藏的地方大聲吼道:“跑!” 一道黑影從灌木叢中急速退后。我急忙沖上前。一陣細微的破空聲結(jié)成一張網(wǎng),朝著頭頂罩了下來。 完了…… 信心里很明白,就算提醒來的及時,他的速度終歸還是慢了一線。剛開始還能退出一段距離,很快就被兜頭罩下的大網(wǎng)給追上了。這么近的距離,襲擊的利器也看清了。密密麻麻一大片,全是被毒液染得斑斕的細針。想到剛才那半只雞的下場,他今天估計要交代了。 臨死之前能吃到烤雞,也算值了。 信閉上了眼。 然后被熟悉的巨力一腳踢飛。 一米七多的青年像個麻布袋一樣撞上一棵樹。質(zhì)量帶來的勢能將那棵不甚強壯的小樹苗一起壓倒,連人帶樹落入路邊的水溝里。 奮力從枝丫之間探出頭來,信努力抻著脖子觀察另一端的局勢。這樣的攻擊,春樹究竟是怎么及時趕上救下自己。 這一眼,把他半條魂都看沒了。 隔著大半個樹冠,依稀看到有個人影半跪在他原先的位置上。信不敢置信的發(fā)出怒吼,不顧斷裂的肋骨,從水中一躍而出。 “安靜?!?/br> 伴隨沙啞的嗓音飛過來的是另一蓬淬了毒的千本。 這次離得遠,他就地一滾,及時躲開?;厥滓煌?,被千本釘著的地面,一團可疑的紫色緩緩暈開。 “安靜?!睕鰶龅穆曇粼诹硪粋?cè)的水溝里響起。千手春樹滿臉泥水的從田壟邊站起來。 場中間的人影瞬間解體成一灘水。 呆呆的看著水□□崩解,巨大的慶幸沖上腦子。一時之間,大好青年忍不住眼淚汪汪的看向救他一命的——泥巴人。 我連臉上的泥水都不敢隨意擦掉,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樹林里的忍者。要沒猜錯,這次遇到了我的天克了。 “你先走?!?/br> 信很激動?!拔也蛔?!” “別自我感動了。你留在這里才是拖累。” 我很冷酷的拒絕了屬下的效忠。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嘰嘰歪歪。下次把他丟給奈良去帶,我不干了。 “真沒想到。水遁還能當鏡子用,這都能趕上緋流琥的針八波。不過看你還控制不好這種極速,已經(jīng)用了兩波,接下來的六波還能躲開嗎?” 最后一個嗎字還沒結(jié)束,陰險的裝嫩老男人就發(fā)動了傀儡的機關(guān)。幸好我聰明機警,提前準備好了瞬身術(shù)。哎嘿!我躲! 腳還沒落地,第四波毒針又來了。本來準備腳部落地的我當機立斷一個大馬趴重重拍在地上,砸出一個淺坑,毒針堪堪越過頭頂刺入前方土地里。 “哼。如此缺乏美感的動作。” 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管信的死活,希望他聰明點,趕緊回鎮(zhèn)上通知寺井和野乃宇快撤。 最后三波呈三角形封鎖過來,放眼望去,視角被密密麻麻的黑色毒針填得滿滿當當。正面硬抗的話,幾乎不可能從這張大網(wǎng)里逃出去。 有那么一瞬間,很后悔沒有好好聽止水的話多練一門手藝?,F(xiàn)在面對近戰(zhàn)克星傀儡師,被壓制的一點脾氣都沒了。 我的主屬性是風和水,土遁忍術(shù)只會地心斬首術(shù)和土流壁。以往使用過的土流壁厚度還沒卡卡西厚,不敢拿出來和頂級傀儡師手中的機關(guān)抗衡。要是用出來擋住了視線還沒擋住對方的毒針,跑都來不及。 難道又得透支木遁細胞了? 不管了,先躲再說,我試圖像剛才一樣,利用自己水遁穿行到另一邊的水溝里。正準備一頭鉆進召喚出來的水盾里,眼角余光捕捉到一絲火光對準了另一端的水溝。 次奧!給條活路??! 不能過去,也來不及撤銷水盾。我只能硬著頭皮再釋放一道防護忍術(shù)。 “風遁·氣旋!” 左手維持著水盾,右手單手結(jié)印凝聚出巨大的氣旋。我拼命將兩個忍術(shù)重疊在一起,企圖達成1 1>2的效果。 鋪天蓋地的毒針撞了上來。我躲在雙重防護后瑟瑟發(fā)抖。 眼看著氣旋的速度被毒針攪得越來越慢,我急了,左手用力向前推,把水盾懟進氣旋里。 氣旋已經(jīng)是忍術(shù)盾里最弱的防護了,水盾僅僅比它好一點。兩個同時用出來好像也抵擋不住機關(guān)毒針的力度。 就當我?guī)缀趸倚牡臅r候,一道靈光、一個燈泡、一聲鐘響,反正不管是什么,就突然過電一般,渾身一抖。被壓縮到氣旋里的水盾開始拼命吸取風遁查克拉,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極度冰冷的查克拉在前方匯聚成型——一面透明的,反射著寒光的冰鏡擋下了所有的毒針。 巨丑的龜型傀儡從樹林里吱哇吱哇的行使出來。黑底紅云的曉袍,斑禿的殺馬特發(fā)型,一根鐵質(zhì)的尾巴像蝎子一樣高高翹起,閃著寒光的尖端遙遙指向我。 沒錯!那個定期收取保護費的就是赤砂之蝎。 “水無月?” 我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再看看空中還沒融化的冰鏡,強忍下了千萬句wtf,扯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嗨?!?/br> ※※※※※※※※※※※※※※※※※※※※ 后續(xù)補上。 春樹超自信的打招呼:嗨!老婆! 之前是哪位小可愛說想看止水的番外? 番外就算了,以后本章說放一點春樹和止水以前相處的小花絮吧。 回竹子先生: 止水的番外再往下寫就是正文內(nèi)容了,這樣不算水文咩? 學(xué)霸止水輔導(dǎo)學(xué)弱春樹學(xué)習(xí)飛雷神場合: 止水敲桌子:聽懂了嗎? 春樹咬鉛筆頭:讓我再看看步驟。 止水撐臉:那我再看看你。 感謝在2021-02-22 13:07:12~2021-02-23 17:39: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陽光不銹2401 3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