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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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蛇丸打完,疲憊的坐下休息。和這種老銀幣打架,大家都知道對方的套路,互相喂招也有來有回??偤眠^和赤砂之蝎一起玩打地鼠,特別地鼠還是我自己。 “你的體術有所長進?!?/br> “能得到大蛇丸大人的夸獎,榮幸??!” 大蛇丸現(xiàn)在還是本體,沒換過身體,聲音從喉嚨深處擠出來,又黏膩又低沉。 “聽說你碰到了蝎?” 我懶洋洋的靠在墻壁上閉目養(yǎng)神,一天打兩場,略微有點累?!鞍 越M織的赤砂之蝎,外面套著個烏龜殼,里面還挺漂亮的哈?!?/br> “呵呵呵呵。蝎將自己改造成人傀儡,獲得了永恒的生命?!?/br> 聊到這個,興趣就來了。沒記錯的話,大蛇丸也是曉組織的一員。現(xiàn)在信息不對等,也許可以憑此打聽一波情報。 “聽起來應該和你能聊到一塊去呀。都是追求永恒不滅?!?/br> “哼。我和他有點小小的分歧?!?/br> “哦?什么分歧?”這下我更感興趣了,不都是搞藝術的嗎?難道是梵高和高更那種分歧? 大蛇丸露出一副很少見的惆悵表情?!靶J為永恒不朽才是藝術的最高水平?!?/br> “你不這么認為?!蔽铱隙ǖ南陆Y論。 “凡是存在,必會凋零。只有輪回往復,才能讓精神永存。” 哇哦!我捧著兩頰,發(fā)出了聽大佬講公開課的贊嘆聲。 不得不說,這些叛忍離經(jīng)叛道,與主流價值觀格格不入,但認真聽一會兒,感覺還挺有道理的。 “那你研究出點東西沒???別當個耗電大戶,天天埋頭做實驗,結果啥成果都沒研究出來?!?/br> “哼?!贝笊咄璋翄傻暮吡艘宦?,斜著瞟了一眼?!皠e的不說,你的血繼病要爆發(fā)了?!?/br> 我蹲下來,雙手捧臉,仰頭四十五度角,憂傷的看著天花板。“說吧。反正也沒家屬可以通知?!?/br> “你不該使用木遁。團藏當初是打算用木遁細胞提高你的身體素質(zhì),然后再移植到自己身上。這樣他不會受到反噬之苦,就算出現(xiàn)了排斥反應,也能控制在一個手臂里。不能用了,就再用你的身體培育一只新的手臂。” “還真是你的風格呢,反復利用哈?!?/br> 常人聽到自己可能的下場,大多會驚惶憤怒。我已經(jīng)怒不起來,任由八方風雨在臉上胡亂的拍打依然死豬不怕開水燙。 “現(xiàn)在木遁細胞在你體內(nèi)增殖了。每使用一次木遁,就有更多的細胞被它們吞噬?!?/br> “唔。聽起來有點像癌細胞呢?!?/br> “哼。等到它們開始主動擴散,你就等死吧?!?/br> 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我很有耐性的詢問道:“那怎么辦呢?大蛇丸大人?您肯定有相關的治療方案吧?!?/br> 大蛇丸金色的瞳孔縮成一條直線,桀桀怪笑道:“我為什么要幫你呢?” “為了不讓曉組織找到你吧?!蔽覔沃?,笑瞇瞇的說道。 這個時間點,赤砂之蝎都在外面收保護費,沒道理曉蛇能躲在地底不出來。從我來到他這兒大約有兩個多月,大蛇丸幾乎足不出基地,每天的飯食由忍者送進去。白吃白住的那段時間,我還配合他做了許多試驗,各種各樣的抽血隔不到一周就要進行一次。雖說是為科學獻身,沒錢怎么獻?大蛇丸的進賬到底是從哪里來呢? 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看到赤砂之蝎。在迪達拉之前,他的同伴是大蛇丸。難怪我我出發(fā)之前,大蛇丸會陰笑不已。敢情從一開始他就打算讓我死在外面回不來,或者和赤砂之蝎兩敗俱傷,最好能同歸于盡。這樣我?guī)淼娜耸志腿柯湓谒氖掷锪恕U媸莻€一石二鳥的好計策。 大蛇丸陰惻惻的問道:“你也知道曉?” “看你這說的。我好歹也是個忍者。赤砂之蝎那么明顯的樣子,隨便打聽打聽就有不少消息?!毕群鲇扑徊ǎ吨鴄b的劇透虎皮唱大戲。 大蛇丸不為所動,一言不合開始放殺氣。 哦呦~抓到他的痛點了。痛就好,在意才會痛。我笑瞇瞇的在天平上再加一塊籌碼?!澳阒罆越M織里的豬籠草是什么來頭嗎?我知道哦。” “絕?” 演戲就要演全套。我裝著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叫絕啊。就是那個黑白臉蘆薈頭啦?!?/br> 大蛇丸很不可思議。 “你能感應到他?”絕是曉組織里負責收集情報的專職人員,號稱天下沒有他探聽不到的消息。此人形容詭異,來歷不明,是組織的元老,佩恩非常信賴他。這樣的人物,春樹居然能打聽到他的消息? “直覺啦。這種和植物一樣能光合作用的奇怪家伙,剛剛好能感應到呢?!?/br> “他到底是什么來頭?” “我得怎么治???” 兩個問題一碰撞,誰更著急誰就輸。 大蛇丸的手抖了抖,陰森森的語氣像是我欠了他很多錢。“我可以幫你治病。但是你必須替我遮掩?!?/br> “ok!”我高興的打了個響指。“順便幫我開發(fā)一下新忍術啦!我的實力增強了,才能更好的幫你掩蓋行蹤啦。咱們互惠互利!共同繁榮!我也不想和你繼續(xù)打。你的忍術太惡心了。” 全都是人變蛇,蛇變?nèi)耍送律?,蛇吐人,萬蛇齊發(fā),蛇籠睡覺啥的。要不是我的風遁剛好可以遠距離作戰(zhàn),戰(zhàn)斗中就惡心吐了。 此時的我還不知道蛇叔不懷好意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興高采烈的回去洗澡搓泥巴,順便看看寧次和新的小伙伴相處的好不好。 幾個月后,我身披白麻浴衣,腰上系著紫色麻繩,腳踩木屐,頂著一頭飄逸的黑長直佇立在驛站小鎮(zhèn)的旗桿上。 小路上的對手還是紅發(fā)偽正太。這次他換了個新的傀儡,八爪魚一樣,伸出來的手臂更多了,可供發(fā)射的機關炮多達六挺。 不過我也不怕他了,雙手食指和大拇指比出一個三角形,運氣緩緩向前推進。又一面晶瑩剔透的水鏡擋在他面前。算上這一面,場上的水鏡多達六面,疊羅漢一樣搭成一個巨大的菱形。每一面水鏡上都映照出紅發(fā)偽正太的陰沉臉。 我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 最近按照大蛇丸的實驗結果調(diào)理身體,總感覺越來越敏感。 以往跌打損傷都不算疼的,現(xiàn)在居然因為領口的針腳不平穩(wěn)而覺得難受。 難道這就是修煉冰遁的后遺癥?可是修煉了這么久,我最多凝結出巴掌大的冰鏡。 大蛇丸總說我體內(nèi)的陰屬性查克拉開發(fā)的不到位,還要繼續(xù)感應天地間的玄妙力量,才能將風遁和水遁合二為一,形成全新的血繼限界。 我很疑惑的問過,冰遁是霧隱水無月的血繼吧。難道我的母系血脈是水無月嗎? 大蛇丸很不客氣的打散了我的疑問。 別說雷之國的秘密實驗已經(jīng)被他們自己毀得干干凈凈,就算是現(xiàn)在的四代雷影估計都不清楚。 這種一旦暴露出來就立馬會引發(fā)國戰(zhàn)的秘密消息,被三代雷影和三代火影聯(lián)手按壓下來。 有時間去挖自己的身世,還不如多熬夜做幾個實驗壓榨一下自身潛力。 省得哪天又冒出個曉組織成員,被按在地上暴打。 好在我的水遁和風遁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經(jīng)過大蛇丸的指點,我在水遁里加入了一點性質(zhì)變化。純粹的水變成了膠水一樣的質(zhì)地,更粘稠,更致密,配合起我的“泥遁”,每次都能把赤砂之蝎惡心個半死。 “嗨!這是第五具新傀儡了吧!制作傀儡很花時間的吧,這么多精密儀器也很貴的吧,干嘛想不開非要死磕呢!要不您換個鎮(zhèn)子收保護費?最近接到消息,因為你經(jīng)常前來sao擾,很多商隊都轉(zhuǎn)到和火之國交界的商道去了哦?!?/br> 又對峙了一整天,傀儡不累,我累。 “比起你來,這個小鎮(zhèn)的居民更歡迎我哦。你看看,每次打完了,我都還有免費的食宿。你只能灰溜溜的回去。何必呢。” 赤砂之蝎看看天色不早了,默默收回八爪魚傀儡,丟下一個炸彈。 “我們老大想見你。” 啥?我完美的嘲諷表情裂開了一瞬。 老大?哪個老大?佩恩?還是長門?還是宇智波帶土?還是宇智波斑?還是黑絕? 蝎丟了枚卷軸過來。 我一把接住,打開一看,上面是一副地圖,標注了一個方位。 “有興趣就過來,我會在這里等到明天早上。至于這個鎮(zhèn)子的歲金……送給你也無妨?!?/br> 無事獻殷情,非jian即盜! 我背上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想了又想,我喊住他?!澳憷洗缶驮谶@里?” 蝎露出一個笑容?!澳愕淖迦嗽谶@里?!?/br> 嘶! 三木,還是枝子婆婆被曉抓走了?他們現(xiàn)在就潛進木葉了?木葉也太不靠譜了吧! 我咬了咬牙,提起長刀,跟了上去。 “我和你去。” ※※※※※※※※※※※※※※※※※※※※ 今日小劇場: 嘰里咕嚕,咕嚕嘰哩。神秘面具男拉著止水暢談了一夜,科普了為什么月亮應該是紅色之后,兩人相處甚歡。 神秘面具男:走吧!一起去賺錢! 止水:怎么在賺錢? 神秘面具男:咦?你也不知道? 止水:我怎么會知道? 兩個人相望無言,互相嫌棄。 最后一起去接角都轉(zhuǎn)包的地下?lián)Q金所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