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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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形勢風(fēng)聲鶴唳,各國在邊境的摩擦日益增多。田之國抓緊這波機遇,又開辟了幾條商道,作為中間商兩頭收費,賺得盆滿缽滿。 我直覺有點不對,派野乃宇去京都盯著大名,讓他控制一點。一口氣吃不成胖子。田之國的體量只有那么大,做人不要太貪心,低調(diào)一點。不然等大佬們打完架,就要騰出手來收拾我們了。 音影的位置還沒能成功甩給小鼬。雖然全村上下對他的工作能力十分信服,但是以寺井為主的一干前木葉根忍對宇智波還是憂心忡忡。 他們認(rèn)為目前忍村中,宇智波一族的占比太高。如果下一任影是宇智波鼬,很容易出現(xiàn)忍村家族化的傾向。 不是說家族化不好。從內(nèi)部來看,整個村子的實力能迅速提升一大截。但從外部來看,木葉還是宇智波的本家所在。 如果到時候木葉的宇智波也掌權(quán)了,要求音隱村的分支回去呢?那豈不是一夜之間抽空了音隱的底蘊?又或者更進(jìn)一步,直接要求田之國并入火之國的領(lǐng)土呢? 沒能解決這個隱患前,影的位置還是得我來坐。 村外,曉組織的小動作一直沒斷。聽說土之國的兩個人柱力也叛村了,水之國六尾也跑了。將我愛羅送回去后,稻火代表田之國和他們簽訂了一個兩年期的商業(yè)合作。然后作為音隱村的代表,暫時在砂隱村駐扎了下來。鐵火對此很有意見,認(rèn)為砂隱村故意虐待我愛羅,才讓稻火放心不下。 稻火離開的時候只帶了兩個隊的忍者。這次深入他國腹地,為了保證寫輪眼的血繼不外泄,特意來求我?guī)兔ο铝死锼南蠓庥?。如果被逼入絕路,他就激發(fā)里四象,將自己和身周的敵人全部封印起來。 可這個封印也不是萬能的。碰上懂行的,分分鐘就把封印解了。我不太同意這種還沒開始就想著同歸于盡的做法。可耐不住稻火一波又一波的過來懇求,最終還是同意了。 鼬對這個忍術(shù)很有興趣,畫封印的時候開了寫輪眼記了下來,說是回去琢磨一下,爭取加點機關(guān)在里面。 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他想加什么料,反正按照宇智波們的腦回路,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止水繼續(xù)從事老本行。音隱村的警務(wù)部就靠他一人獨自拉扯了起來,里面不僅有忍者,還有普通的村民。用他的話說,就是忍者有忍者的處理方式,普通人有普通人的行為規(guī)范。既要讓兩者逐漸理解逐漸融合,也要留意到彼此之間的不同之處。畢竟人類的悲喜很難相通,同類更加容易聚在一起。 我們兩人都忙得不可開交,就苦了水樹寶寶。這三年來,基本是誰有時間就誰帶。有時水樹和我一起在辦公室里,我批文件,他在旁邊喝奶;止水不用外出的時候,會把他頂在肩膀上,一起巡視村子;更多的時候,他輾轉(zhuǎn)在奈良,鼬,寧次,白之間。每天晚上回家后,看到他蜷縮在搖籃里,抱著烏鴉玩偶的沉沉入睡的樣子,心中的愧疚猶如泉水一般汩汩外流。 而今天,我終于把最重要的一項工作忙完了,終于有時間回家陪他了。 我撐在搖籃邊,低下頭輕輕的觸碰柔嫩的小臉蛋。水樹嗚咽一聲,臉上還掛著干透的淚痕。 “醒了就別裝了。今晚要不要靠著mama睡呀~” “要!”水樹飛速爬起來,一頭撞進(jìn)mama懷里。 我把他抱到自己的臥室中,放在大床上。水樹很興奮的抱著烏鴉玩偶,在被子里拱來拱去。 我笑著搖了搖頭,掀開被子一角。水樹躲在里面驚笑一聲,小手小腳亂舞,向后急退。 平整的被褥鼓起一個包,水樹躲在里面大喊:“你看不到我!” “哎呀!水樹呢?水樹寶寶在哪里呀?我怎么找不到他了?”我故作驚訝的配合道。小幅度的掀開被子的邊角,就是不碰他躲藏的那一塊。 水樹躲在角落里嘻嘻偷笑,拱起的被子包一抖一抖的。“mama大笨蛋!mama找不到我!” “哦?誰是笨蛋?”止水也回來了。他推開門,取下護(hù)額,卷發(fā)從兩側(cè)垂了下來?!白屛铱纯?,誰才是笨蛋。抓到啦!” 止水絲毫不和水樹逗趣,伸長手臂,直接將水樹從被子里撈了出來。 “爸爸犯規(guī)!我要和mama玩!”水樹寶寶的后領(lǐng)被提了起來,在半空瘋狂扭動,企圖逃離他爸的抓取。 “可是你剛才還說mama是笨蛋呀。你要和笨蛋玩嗎?和笨蛋玩的也是笨蛋哦?!敝顾首鞑唤猓欀碱^問道。 水樹畢竟年紀(jì)小,被止水一連串的笨蛋說得有點發(fā)蒙。他不停的辯解著,想說明自己并不是那個意思,而是這個意思。止水裝作聽不懂,屢屢誤解他話語的含義。水樹被擠兌得發(fā)急了,嗷嗚一聲,就撲上去和他爸拼了。 我在旁邊笑得不行,趁著父子倆打鬧嬉笑的功夫,去露臺收衣服。 信從屋旁的樹上跳下來,手上拿著一只加密的卷軸。 我抿了抿唇,有些不樂意?!斑@么晚了,事情很急嗎?先給鼬看看吧?!?/br> 信搖了搖頭,表情有些憂慮。他這些年越發(fā)不愛開口說話了。好在共事已久,從表情也能猜出一二。 我放下手里的裝衣籃,接過卷軸,打開一看,目光不由凝固了。仔細(xì)讀完全部情報后,我收好卷軸,表情變得和信一樣憂慮。 回首看看一片溫馨的屋內(nèi),我嘆了口氣,吩咐道:“召集村里的主要負(fù)責(zé)人,有重要情報?!蓖nD了一會兒,又加上一句?!白屗麄冎苯觼砦壹?,動作隱蔽點?!?/br> 很快,奈良他們被暗部從被窩里刨了出來,一個個睡眼朦朧的聚集在我家的地下室里。 等把水樹哄睡著了,止水和我都留了個□□在樓上陪著。有爸爸mama陪伴他入睡,水樹已經(jīng)很滿足了,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不對。 我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真的虧欠孩子太多太多了。止水摟住我的肩膀,安慰性的拍了拍?!安灰獡?dān)心。男孩子得堅強一些。我像他這么大,都自己訓(xùn)練自己做飯了?!?/br> “就是因為經(jīng)歷過,才不希望孩子繼續(xù)過這種生活啊?!?/br> “等會兒就上去陪他?!?/br> 我搖了搖頭。“恐怕沒那么容易了?!?/br> “這次的事情很嚴(yán)重?”止水的眼神迅速變得犀利起來。 “可能比你想象的還要糟。進(jìn)去說吧?!?/br> 信打開地下室的大門,這里連通著老基地的地下通道。其他人已經(jīng)通過密道先過來了。 一干音隱村的重要人物圍著圓桌坐好,視線全部集中在我身上。 我拿出新得的卷軸,攤開放在石桌上。 “九尾人柱力失蹤了。一起失蹤的,還有木葉宇智波的佐助?!?/br> 鼬微微睜大眼睛,瞬間進(jìn)入應(yīng)激狀態(tài)。 止水在一旁按住他的肩膀?!跋葎e急。聽聽怎么回事?!?/br> “父親和母親……”他低下頭,艱澀的自語。 我有些不忍的偏過頭?!案辉雷彘L和美琴夫人被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身受重傷?!?/br> 情報里描述的更詳細(xì)一些,直接說出來,怕鼬會經(jīng)受不住刺激。 其他人也發(fā)現(xiàn)我欲言又止的行為,沒有貿(mào)然打破沉默。 鼬抬起頭,血紅的寫輪眼里倒映著石桌上的卷軸。 我把卷軸推了過去。 他打開一看,將所有的情報印入心里,馬上閉上雙眼,兩滴血淚從眼角浸出。 止水在他旁邊也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亮出寫輪眼,想再看得更清楚一些。 啪! 鼬將卷軸重重的拍入桌面。低沉的蘊含著極致憤怒的聲音爆發(fā)出來。 “我要回去看看?!?/br> “為什么佐助和鳴人會失蹤。” “為什么父親和母親的眼睛全被毀掉?!?/br> ※※※※※※※※※※※※※※※※※※※※ 后面就是四戰(zhàn)了 沒什么刀的 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