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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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著小辮兒的青年雙手?jǐn)n在袖子里,慢吞吞的從偏門溜達(dá)到街道上。 放眼望去,鱗次櫛比的房屋緊緊挨在一起,雪白的磚墻下還用大小相仿的石塊壘砌起了更堅固的石頭墻。粉刷整齊的紅白團(tuán)扇圖案每隔三四米就能看見一個。 墻內(nèi)偶爾冒出一兩枝不甘寂寞的枝條,有的還垂著兩三顆青澀的柿子。順著枝條往里看,被遮在屋檐下的樹冠里躲著更多的柿子。 啊。原來是秋天了。 他瞇了瞇眼睛,嘴角掛上了淺淡的笑意。 還不賴嘛。 只是……怎么沒看到幾個人? 墻角轉(zhuǎn)彎的另一邊,孝幸的激情咒罵還在持續(xù)進(jìn)行。各種不帶臟字的問候本人的言語打擊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斷。本以為已經(jīng)無法超越,沒想到馬上一浪更比一浪高,讓人聞之面紅耳赤。 青年也不例外,甚至取下腰間的長刀抱在懷里以求一絲安慰。 唉。 當(dāng)初要是族里有口條這么流利的族人,和千手打架就不會總是被那個西瓜頭嘴遁了。一邊打還一邊洗腦,簡直神煩! 他不勝唏噓的搖著頭,晃晃悠悠的比老大爺更老氣的踱著步子朝著街道最中心的那棟房子走。 不出意外,按照宇智波的傳統(tǒng),那座很不起眼的二層小樓應(yīng)該就是族長居住的地方。他現(xiàn)在滿頭霧水,連自己為什么突然變成活死人都鬧不明白,憋著一肚子問題想找個人好好問問呢。 嗯。 反正自己已經(jīng)死了,這里所有人都是后輩。問幾個問題,不過分吧。 穿過側(cè)面的一條小巷,一個身著白袍的矮個兒老頭抽著煙把門拉開一條縫。突然發(fā)現(xiàn)外面有人,猿飛日斬愣了一下,正準(zhǔn)備詢問他是誰,就看到對方標(biāo)志性的宇智波瓜子臉和一頭炸毛。 青年非常自然的替他把門拉開,體貼的給老人讓出通行的缺口。 “辛苦了。請從這邊走。” 他指向只要眼睛沒瞎絕對能看見的火影巖,臉上的笑容和藹可親,讓人情不自禁的順應(yīng)他的話語。 對方以禮待之,猿飛日斬下意識也露出和藹可親的微笑,道了聲謝,便大搖大擺的從宇智波的主干道離開了。 青年順理成章的接替他進(jìn)入院里,四下打量一番,確定沒有隱患,便堂而皇之的從大門口進(jìn)去。 一樓客廳邊,美琴正在廚房里摸索著做飯。眼睛已經(jīng)失去了好一陣子了,差不多也習(xí)慣了摸黑做家務(wù)。富岳也不用去警備部報道,家里的衛(wèi)生清掃也能搭把手。就是做飯這一點,萬萬不可讓只會火遁烤地瓜的富岳來。 加上院子也不夠他一個豪火球??! “阿那達(dá)!下來吃飯了?!?/br> 美琴端著食盤,沿著墻壁蹭到客廳。 她把準(zhǔn)備好的食物分門別類的放在矮幾上,還倒了一杯茶。 一只手接過她倒好的茶水,非??蜌獾恼f:“謝謝款待?!?/br> 美琴的手僵住了。隔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富岳!”她尖叫道。 眼上還蒙著紗布的宇智波富岳從窗戶一躍而出,還沒落地,手里劍如同織網(wǎng)一般向客廳里射去。 叮叮當(dāng)當(dāng)。 數(shù)聲響后,客廳里的陌生人苦惱的說道:“哪有在家里丟手里劍的?傷到令夫人怎么辦?” 趴伏在地上的美琴翻開榻榻米,拿出一把備用的苦無,用力刺向聲音傳來之處。 鐺! 又是一聲脆響。 “美琴!” 富岳咬著牙,握著苦無闖進(jìn)客廳。盡管已經(jīng)不能視物,盡管察覺到里面的陌生人實力遠(yuǎn)在自己之上,他也決不能丟下妻子。 “安靜。否則我就殺了她。” 一片寂靜。 無論是被制住的美琴,還是僵在門口的富岳,都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青年無奈的嘆氣。 “你們有警惕心很好啦??蔀槭裁催€是沒了眼睛呢?我是自己主動挖的,難道你們也是?” “你是誰?”富岳鐵青著臉問道。 “哦?終于想起這個問題了?” 青年仔細(xì)端詳了刀下婦人的臉,總感覺這個后輩有點像自己啊。他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一手土渣,嫌棄的皺起眉頭。 “宇智波泉奈。如果你是宇智波的族長,應(yīng)該在族譜里看過我的名字。” 富岳愣了一下,這人也是宇智波?沒聽過啊。族譜?他的腦子飛快運(yùn)轉(zhuǎn),密密麻麻的族譜在腦海里從下往上的滾動。 佐助,鼬,止水,帶土,自己和美琴,八代,鏡,剎那,治里,斑,田島…… 嗯,斑? 斑旁邊還有四個名字,最右的那個……就是泉奈! “看來你已經(jīng)想起來了?,F(xiàn)在能好好談?wù)劻藛???/br> 富岳艱難的點頭。 宇智波泉奈把刀從美琴脖子上移開,將她輕輕的推到富岳那邊。 “我有好多問題呢,就從我不知道的開始說起吧。麻煩了?!?/br> 廢墟旁負(fù)責(zé)挖掘的忍者一聲高呼。 “找到了!” 天藏喜出望外,結(jié)印的手握得更緊。他沉聲下達(dá)命令,指揮支援忍者幫忙移開木遁支撐不起來的碎石木板。 止水帶著人落在他旁邊,單手推開一道沉重的木梁。 兩人對視一眼。 天藏?fù)u了搖頭。 止水閉起眼,秋日的風(fēng)干燥又熾熱,四處尋覓也沒察覺到春樹獨有的濕潤又冰冷的氣息。 她不在這。 自己帶著人,來得速度已經(jīng)很慢了。她帶著水樹,怎么也不可能比自己更晚到。剛回來,木葉又發(fā)生爆炸,炸得還是火影樓,大家都想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春樹也不例外。 可她不在這兒。 有什么絆住她了? 千手? 絕的□□? 不。不應(yīng)該是絕。 所有人都有可能被絕的變身術(shù)迷惑,唯獨春樹不會。自從修習(xí)仙術(shù)之后,她的感知能力越發(fā)精進(jìn),成為三尾人柱力后,更是敏銳到可怕的程度。 而且…… 水樹似乎和絕相斥,每次感覺到有奇怪的東西靠近,總會哭鬧不休。 斷裂的磚石下,疾風(fēng)的手伸了出來。止水拉住他的手,將人用力提了出來。他被埋在廢墟下面最深處,從地底爬出來,一路上掉落的粉塵差點沒讓他咳死。 夕顏拒絕了宇智波忍者的幫忙,撐著洞口,自己翻身跳了出來。 止水正在幫忙拍打疾風(fēng)的背部,幫助他控制呼吸,見到春樹往日的好朋友,他溫和的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夕顏瞪大眼睛,指著宇智波止水說不出話。 最后兩個人解救出來了,天藏撤去了一直維持的四柱牢,開始用木遁重新建造火影樓的基礎(chǔ)結(jié)構(gòu)。 他虛著眼,手上的工作不停,給夕顏解釋當(dāng)前的情況。 “如你所見。他們兩個都回來了。但是春樹得先回千手家,現(xiàn)在還沒趕過來。和她沒關(guān)系,別多想。” “哈哈哈哈哈!別這么說啊,天藏大哥。我們還年輕,積蓄可不夠再賠一次重建費啊?!?/br> “你還好意思說?!上次是我和三木幫她墊付的吧!你拍拍屁股就追著人跑了,我還沒找你要份子錢?!?/br> “唉。我的錯。當(dāng)時一心想早點找到人,沒想太多。麻煩你和三木大哥了。有機(jī)會請你們一起喝酒,秋道家的烤rou店,隨便點?!?/br> 秋道家的烤rou店啊…… 天藏可恥的屈服了。一個月的工資都不敢去一次呢。這小子怎么那么有錢!可惡!這就是豪門宇智波的底氣嗎! “夕顏前輩和疾風(fēng)前輩也一起啊。” 提到自己,夕顏才反應(yīng)過來。她立馬沖上前,一把揪住可惡的卷毛宇智波,咬牙切齒的問道:“臭丫頭呢?!” 止水無辜的眨了眨眼,雙手舉過頭頂。 “她肯定也一起啊。還有水樹。” 水樹? 是誰? 這名字太敷衍了吧,不就是你倆名字剪切縫合嗎? 聽到這里,天藏臉上投下深深地陰影,低沉的聲音仿佛從地獄傳出來。 “呵呵。你不告而娶的混賬事,還沒來得及算賬?,F(xiàn)在孩子都冒出來了?” “什么?!”疾風(fēng)驚詫的高聲喊道。“你連孩子都有了?!” 不是吧!他和夕顏都還沒訂婚!怎么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宇智波止水連娃都有了! 止水有點不好意思,眼睛亮晶晶的。 “嗯??焖臍q了。挺調(diào)皮的,跑得賊快,特別喜歡黏著他mama。” 疾風(fēng)露出深受打擊的表情,石化成雕像。夕顏好笑的湊過去敲了他一下,名為月光疾風(fēng)的石像應(yīng)聲碎裂,隨風(fēng)而去。 “你等著!我拉一群人過來!”天藏恨恨的升起一根橫梁,架在一樓的天花板上。 “沒問題!本來就應(yīng)該請大家吃一頓?!敝顾闷獾膸兔Π褦嗔训氖迮查_。 一群人默契的沒有提三代火影的去向。 宇智波止水離村多年,回來了,失去了右眼,頭上也沒有佩戴木葉忍者的護(hù)額。想起最近在暗地里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宇智波族長在村內(nèi)遭人襲擊重傷失明的小道消息,仿佛又回到了村族互相戒備的時日。 止水大大方方的叉著腰,指揮一同前來的宇智波警備隊們加入到清理現(xiàn)場的忍者之中,舉手投足之間,似乎根本沒發(fā)現(xiàn)天藏他們的防備心態(tài)。 夕顏深深地嘆了口氣,用力抹了把臉。 這都什么事兒?。?/br> “原來如此。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啊。” 扎著小辮兒的青年看著茶柜上擺放著的一家四口的照片。被兄長,父母圍在中間,笑得小臉紅撲撲的幼童真是該死的眼熟。 他盯著宇智波佐助幸福的小模樣,心中酸水不住的往外冒。 如果當(dāng)時有照相機(jī),他也要拉著幾個哥哥和父親一起照相留念。 “行叭。該知道的我也了解了。你瞞著不想說的,推測一下,也很容易得知真相。無非就是這個村子已經(jīng)容不下宇智波,你想另找出路。不過,千手柱間創(chuàng)建的木葉排斥你們,你就那么確定千手春樹建立的新村子不會繼續(xù)排擠宇智波嗎?聯(lián)姻的確是強(qiáng)有力的合作保障。但那也是建立在雙方實力對等的情況下。千手家……應(yīng)該也沒幾個人了。為什么不是她嫁入宇智波?” 哎。終歸瞞不住。 “您是怎么推算出千手沒人了?”富岳很好奇。他剛才只說了宇智波的現(xiàn)狀,壓根兒沒提千手一族。 “呵呵。不用想也知道。千手扉間那個死要面子的。為了證明他大哥的道路是絕對正確的,就算拼盡一切,也要貫徹愚不可及的未來希望什么的?!?/br> 富岳沉默了。這種大佬撕逼(背后說壞話)的場合,他不好接話。 “算了。我去隨便逛一逛。晚點回來。記得幫我捏個合理的身份。” 宇智波泉奈揮揮手,很瀟灑的甩著辮子離開了。 如果沒有感應(yīng)錯的話,他貌似發(fā)現(xiàn)了神似千手白毛的氣息?! 哦豁! 千手白毛果然壞事做得太多,自己發(fā)明的坑人忍術(shù)坑到自己身上了?! 哈哈哈哈! 不管怎樣,他一定要第一時間趕過去,好好的嘲笑一番。 屋內(nèi),富岳和美琴面面相覷。 過了一會兒,美琴小聲問:“不告訴泉奈大人春樹的身世,真的沒關(guān)系嗎?” 富岳扶著額頭,心里有一萬頭草泥馬來回蹦跶。 死人復(fù)活這么坑的忍術(shù),二代火影為什么會發(fā)明出來??! 他強(qiáng)自撐著解釋:“直接說出來才不好。族里的記錄里,泉奈大人就是被二代目用飛雷神斬重傷后不治而亡。要是早早得知春樹是二代目的直系孫女,那不得鬧起來?” 宇智波一族想遷徙到音隱村的計劃就泡湯了??! 想到剛才那個青年以點及面推出全局的敏銳反應(yīng),美琴對此表示深刻懷疑。 算了。 現(xiàn)在他們倆趕緊去醫(yī)院把眼睛重新移植回來,才有底氣面對波瀾詭譎的局勢。 不知為什么,總感覺這位宇智波泉奈大人對自己很親切。自己也覺得這位大人的氣息與小兒子佐助很像。 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看清他的面容,更想看到傳聞中的可愛的水樹寶寶。 我站在高高的火影巖上,傳聞中非??蓯鄣乃畼鋵殞毢芄缘母C在懷里。 風(fēng)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帶來了數(shù)不清的秘密的訊息。 “感覺到了嗎?”我問道。 水樹伸出rou嘟嘟的小手,指向緊靠宇智波族地的圍墻之外。 “在那里!卡桑!那個黑漆漆的臟東西在那里!” “ok!抱緊了!水樹!mama要飛了!” “耶!” 水樹緊緊抱住mama的脖子,一雙上挑的紅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寶石一般閃耀。 他最喜歡飛飛了! 風(fēng)從腳下騰起,巨大的反沖力將兩人高高拋起。 晴空一聲巨響,一朵雪白的音爆云憑空炸開。 正在火影樓監(jiān)工的止水聽到了,笑著向天藏三人道別,運(yùn)起瞬身之術(shù)向妻兒追去。 “垃圾黑絕!吃我一刀!” 清亮的刀光從天而降,擦著泉奈藏身的樹木劈中一塊平平無奇的地面。方圓一里的地面全部碎裂開來。 泉奈睜大眼睛——這個熟悉的怪力?! 一棵蘆薈狀的黑白人形被滾動的泥土擠了出來。 半空中一道綠光閃過,須佐能乎憑空出現(xiàn),巨大的螺旋劍狠狠的將蘆薈怪物砸得稀爛。 這個熟悉的閃現(xiàn)?! 我落地抱穩(wěn)孩子,急切的問道:“打死了嗎?” 止水仔細(xì)檢查了一遍戰(zhàn)場。“只有白絕的殘骸??赡苡峙芰恕!?/br> “嘁!惡心的東西!只會躲在后面玩弄陰謀詭計?!?/br> 我氣惱的一跺腳。地面又裂開一道縫隙。 “卡桑!” “好了。這次來就是告訴大家黑絕在背后cao縱戰(zhàn)爭的事實。大家都知道有這么個家伙躲在背地里挑撥離間,一定會提起戒心?!?/br> “多桑!” “讓它陷害帶土,讓它背刺宇智波斑,讓它坑我的便宜老豆!遲早有一天,我要讓它在忍界人人喊打!” “不好意思。背刺宇智波斑——是什么意思?” 背后什么時候躲了個人! 我和止水驚疑的回頭看去。 一個扎著小辮兒的宇智波青年從碎石后轉(zhuǎn)了出來。笑瞇瞇的眼睛被濃郁的黑色穢土充斥著。 水樹寶寶指著他不停的喊:“卡桑!多桑!這里還有個哥哥!” ※※※※※※※※※※※※※※※※※※※※ 今天字?jǐn)?shù)挺多的 所以 你們懂的 評論,收藏 摩多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