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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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樹異常的沉默,除了止水外,沒有人留意到。 大家的話題集中在水樹身上。柱間結(jié)結(jié)巴巴的向泉奈爭取水樹的撫養(yǎng)權(quán)。但是習(xí)慣謀定而后動的泉奈早早就給水樹換上了mini團(tuán)扇長袍。 不滿五歲的孩子身著深色寬領(lǐng)族服,腰間縛著皮質(zhì)的腰帶,綁著一柄長刀。 雖然他很喜歡刀啦,不過父親說過會先教短刀,再慢慢過渡到長刀,這樣進(jìn)步才快。而且,今天剛剛認(rèn)識泉奈爺爺…… 紅寶石一樣的眼睛四處轉(zhuǎn),為了保持禮貌,水樹靦腆的笑著,沒有插嘴兩位長輩的爭論,只敢偷偷的拿眼睛去瞟一旁的父親。沒想到父親已經(jīng)跑到后面,拉著母親的手,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她。 水樹嘴巴一癟,淚水開始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檸檬在胸□□炸啦!為什么多桑卡桑都不看自己?他還沒受過這種委屈! “誒?怎么突然哭了?” 柱間率先發(fā)現(xiàn)不對,蹲下來笑嘻嘻的想來個舉高高。泉奈嫌棄的一腳把礙眼的蘑菇踢開,溫聲問怎么了。 水樹甩開兩人,噔噔蹬的跑回父母身邊,抱著卡桑的腿,可憐兮兮的要哭不哭的含著兩泡眼淚盯著卡桑。 我哈哈一笑,單手把他抱起來。水樹靠在肩膀上,假裝哭了一會兒,又很賊的露出兩只紅眼睛,對一旁的多桑笑成兩道月牙兒。止水好笑的揉亂兒子的小卷毛,看到妻子重新恢復(fù)了笑意,心里還是挺滿意這一波意外cao作。 柱間注意到春樹右邊的袖子空蕩蕩的,幾次想說點(diǎn)什么,又被泉奈的冷嘲熱諷轉(zhuǎn)移開話題。他嘆息了一聲,還是等扉間回來了,再想辦法給她續(xù)上吧。 千手柱間死而復(fù)生,于情于理都得回千手族地。綱手通知了枝子婆婆,隔開一間密室單獨(dú)安置,以免被太多人看到引起sao亂。 前面就是分叉路口,他笑著和別扭的泉奈揮手道別,然后轉(zhuǎn)身向另一個方向。走了一會兒,感覺身邊空蕩蕩的。 至少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吧。 他不可思議的回過頭,其余四人一致向宇智波族地走去。 “等等!”他大吼一聲。“春樹?” 嗯?我回頭奇怪的看著千手柱間。干嘛啊?吼辣么大聲,招來了執(zhí)勤忍者圍觀穢土初代火影嗎? “這個……那個……你……應(yīng)該和我一個方向吧?!?/br> 泉奈眼睛在兩邊轉(zhuǎn)了轉(zhuǎn),捕捉到之前一直都感覺有些不合理的沖突感。 扉間的女兒……態(tài)度很微妙啊。 泉奈下意識的開始衡量其中利弊,試著找出可以利用的破綻。他微微垂下眼,溫和得比止水看起來還要可親。 對哦。枝子婆婆和三木還在千手族地等著,據(jù)說還有很多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想起這些就頭疼。 不過現(xiàn)在千手柱間出現(xiàn)了,什么都不會比他更重要。 我笑瞇瞇的答應(yīng)了。單純露個臉就完成的事兒,何樂而不為。 水樹戀戀不舍的在臉頰上蹭了蹭,被止水接了過去。他抓著父親的額頭的綁帶可憐兮兮的囑咐著卡桑早點(diǎn)回來。 我笑著點(diǎn)頭,并答應(yīng)回來給他帶甘栗甘最有名的三色丸子和紅豆湯。 等兩個千手走遠(yuǎn)了,泉奈收回盤算的視線,說道:“你是不是還瞞著我什么?這可不是同族之間的坦誠相待哦?” 他在暗指之前和止水的對話,指責(zé)他違背了誓言。 止水的目光還黏在妻子的背影上,春樹今天只穿了一件素色單衣,背上還沒有紅白團(tuán)扇的徽記。 “我一直都在努力。倒是您,千萬不要打亂我的計劃啊?!?/br> 什么計劃?和千手春樹有關(guān)? 泉奈思索著,臉色漸漸變得難看。 嗒! 燈泡亮起。 他驚訝的問道:“你還沒搞定千手春樹?” 止水嘆氣。 “只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婚禮。證婚人還是宇智波帶土,就是那個假裝斑大人的族兄?,F(xiàn)在他精神受創(chuàng),也不知道在哪里。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先把她的戶籍轉(zhuǎn)到你家?!?/br> “已經(jīng)轉(zhuǎn)了。” “再舉行一個婚禮,請族老一起見證?!?/br> “那必然還得請千手家的族老。春樹嫌麻煩不愿意?!?/br> “再生一個孩子!” “她身體不好?!?/br> 泉奈詞窮了。戰(zhàn)國時期,只要丈夫表現(xiàn)出能夠承擔(dān)一個家庭的能力,妻子都會乖乖的待在家里相夫教子。 “她已經(jīng)承認(rèn)自己是宇智波春樹了,你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 止水欲言又止,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泉奈看著后輩又紅又白的臉面,恍然大悟。 “你不行了?” 止水扶額。有時候吧,千手柱間比自家老祖宗看著脫線多了,但也不會在大街上直接質(zhì)疑這種問題吧。 “怎么可能!”他咬著牙否定。 “那到底為什么?!?/br> “春樹的父親……” “扉間是吧。沒關(guān)系。只要他敢來,我保證把他收拾的妥妥帖帖?!比闻闹⒉粚捄竦男馗卤WC書。 區(qū)區(qū)扉間,還想拆散他家后輩的婚姻。呸! 止水忍住拆臺的想法,牽著水樹回去拜訪富岳了。 他心中盤算著,如果二代火影真的回來了,他應(yīng)該以什么樣的態(tài)度對待。至少,不能像春樹那樣,仿佛在談?wù)撘粋€陌生人。 千手家的聚會果然不出意料,來的全是婆婆級別。挑剔的話語還沒出口,就被突然冒出的千手柱間給嚇回去了。 陰盛陽衰的環(huán)境里,柱間叉著腰嘿嘿傻笑,挨個摸頭,勸慰當(dāng)年還是小丫頭的各位婆婆。 傷心的,凄厲的,痛苦的,欣慰的,喜出望外的,各人各樣。連三木都被枝子婆婆強(qiáng)行推進(jìn)圈內(nèi),激動的向柱間作自我介紹。 雖然哭得稀里嘩啦,可大家都很開心。 我也很開心。 所以是時候離開了。 給枝子婆婆和三木留下伴手禮,回頭再看他們一眼。兩人激動的臉都紅了,完全沒注意到我。 將邀請他們?nèi)ヒ綦[村長住的燙金信從籃子里抽出來,我悄悄的從門縫里溜了出去。 果然,千手還是那個千手,留在木葉,是最好的選擇。 白天一通鬧騰,又在千手族地耽誤了不少時間。夕陽西下,明月高升,天已經(jīng)黑了。 路上的店鋪早早開始打烊,居民樓的窗戶后亮起一盞盞溫暖的燈光。千家百戶,每家門口都點(diǎn)起了等待夜歸人的燈籠。放眼望去,竟把漆黑的街道也映照得明亮了幾分。 長時間出于光污染里,容易削弱忍者的警惕心和反應(yīng)速度。 我熟門熟路的躲進(jìn)一條小徑,那里是店鋪的后院,堆滿雜物和并不干凈的垃圾桶。 用腳挑開一袋腐熟的垃圾,居然開始懷念起當(dāng)年被派在這種地方執(zhí)勤的生活。 那時候沒有這么多人,更沒有這么多難以理清的關(guān)系。 木葉,音隱,千手,宇智波,活人,死人,黑絕,大筒木。 這些都和那時的我沒有絲毫干系。 團(tuán)藏是狗了點(diǎn),可他的命令一向干脆利落,要么殺這個,要么殺那個,從來不用動腦子,擋去了很多麻煩。 不像現(xiàn)在。 說的話,做的事,先見誰,后見誰,都會被盤剝出各種各樣的涵義。 突然覺得有個人幫忙背鍋挺好的。遇到難以抉擇的事,無法挽回的錯誤,良心不安的痛苦,全都可以推到他頭上,然后冠冕堂皇的走到陽光里,聲稱自己清清白白全是被人脅迫。 三代不就是這么干的嗎? 可能這是作為影,必須具有的厚臉皮技能吧。 我抬起頭,月光柔和的灑落在屋頂上,細(xì)致的瓦片反射出一片銀光。隱藏在銀光之下的小徑愈發(fā)顯得陰暗。 我在這種環(huán)境里如魚得水。 直到一個聲音把我喚醒。 “春樹?!?/br> 小徑的盡頭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短袖長褲,褲腿被綁帶扎緊,綁著護(hù)肩,肩后固定了一把短刀。 小卷毛,哦,不。 已經(jīng)長得快和傾斜的屋檐一樣高的大卷毛向我伸出了手。 “該回家了。” 我笑著撲了過去,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作出一副水樹同款可憐相。 “好累。走不動了?!?/br> 止水輕輕刮了下妻子的鼻子,把護(hù)肩移到腰上,背對著蹲下。 “上來吧。我背你?!?/br> “還是稀碎桑最好啦?!?/br> “稀碎桑是什么鬼?叫阿那達(dá)?!?/br> “不要。太rou麻。” “那叫哥哥。你信里寫過。” “不是吧。大一歲也要強(qiáng)調(diào)?” “又不是第一次。晚上你經(jīng)常喊啊?!?/br> “混蛋!不要突然開黃腔??!” “哈哈。夫妻之樂而已,你害羞了!” “我揍你?。 ?/br> “哈哈哈哈!” 月光拉長了身影,兩個人漫步在冰冷的街道。 周圍的燈光再多,也不及相互依偎的心更溫暖。 這個世界,總有一盞燈會為自己點(diǎn)亮。 也總有一個人,會等待自己的歸來。 ※※※※※※※※※※※※※※※※※※※※ 感謝在2021-05-20 15:49:49~2021-05-21 23:13: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饅頭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