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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湫抬手,輕巧地從男人手中接過那杯雞尾酒。 男人眼中流露出一抹即將要得手的狂喜。 下一秒,阮湫手腕反轉(zhuǎn),直接將酒潑在了對方臉上。 黏稠的酒液順著對方的臉劃出粘膩的水痕,瞬間就激怒了對方。 “你個**養(yǎng)的**!” 阮湫毫不費(fèi)力地扣住了男人的手腕,臉上露出一個乖戾的笑。 “不好意思,我不想喝你請的酒?!?/br> 阮湫手一松,手里的酒盞跌得粉碎。他手腕發(fā)力,將意圖不軌的男人摁在地上,一腳踹在他的膝窩上,逼他跪在碎玻璃上。 他俯下身,在男人的耳邊說到:“我倒是更想請門口那位請我喝酒呢?!?/br> “老大!老大!你看,那個人怎么那么像阮湫啊……” “你不要被他蠱惑了!他就是、就是一個到處、到處出墻的小紅杏!” 作者有話要說: 阮湫:你才紅杏你全家都是紅杏! 作者啾:就是就是,沒看見陛下把墻修得那么高了嗎?別說出墻了,連墻頭都夠不到!嗷,誰打……哦,我閉嘴 第十章 【捉蟲】 見那個男人吃鱉,原本讓好些想要一嘗芳澤的alpha收斂了心思,不過另一些人倒更有了幾分興致。 艷麗的玫瑰多半帶刺,采擷這樣的花才更有挑戰(zhàn)性,不是嗎? 阮湫無視周遭意味不明的目光,徑直走向門口的人。 盡管秦逾燼做了偽裝,但阮湫還是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 秦逾燼身邊的醉鬼嘟嘟囔囔:“老大,那個人真的好像阮湫啊?!?/br> “他怎么過來了?” “嗝——老大你先撤,我、我來幫你擋住他!” 秦逾燼面無表情地扯住這個醉鬼的后衣領(lǐng),把他從自己身上扒下來。 “菱、菱……”這個醉鬼阮湫也認(rèn)識,但是一時半會叫不上對方的名字。 “是夔!夔縱!”夔縱大聲嚷嚷,“你能不能尊重一點(diǎn)人,把我的名字給叫對一次!” 阮湫就不。 夔縱認(rèn)識秦逾燼的時間很早,據(jù)阮湫所知,在秦逾燼還沒入軍校的時候夔縱就已經(jīng)是他的好友了。 對于秦逾燼和阮湫的戀情,他的反對聲是最大的。 倒也不是別的理由,夔縱就是覺得阮湫只是玩玩而已,而他兄弟一頭熱栽在了這個坑里。 他怎么能坐視秦逾燼被渣。 所以他們兩個平時是能不見就不見,反正兩看兩相厭。 “叫不對我的名字就算了,你這種、這種omega能不能不要來禍害我們老大了。你自己玩夠了甩甩手就跑……別來糟踐別人的真心了!” 勞倫斯趕緊湊上前解釋:“阮湫是來陪我做課題研究的?!彼噶酥溉鼍漂偟腶lpha,“他這是什么情況?” 秦逾燼揪住張牙舞爪的夔縱:“執(zhí)行任務(wù)過程中不小心喝了不該喝點(diǎn)東西,醉了?!?/br> 喝醉的人從來不承認(rèn)自己喝醉,夔縱精神錯亂倒打一耙:“不可能,我沒醉,明明是你,老大,你喝醉了?!?/br> 他沒頭沒尾地說道:“怎么勸你都沒有用,拉都拉不住,就一直喝一直喝,喝到神志不清,嘴就喊他的名字。后來、后來……” 秦逾燼面色一沉,警告道:“夔縱,閉嘴?!?/br> 但在他聲音的縫隙里,阮湫還是聽到了夔縱吐出來話。 “……還哭了?!?/br> 夔縱越說越激動。 “我從來沒有見過老大這么傷心過,就算是被尋雙君后那樣折磨,都沒有落下一滴眼淚。” 夔縱眼睛一紅,伸手拽住了阮湫的衣領(lǐng),質(zhì)問:“這么多年你把老大一個人丟在翡冷翠,就是精神海崩潰也不回來看一眼?!?/br> “阮湫,你有沒有心!” 秦逾燼厲聲:“夔縱!” 就算是喝醉了酒,夔縱還是精準(zhǔn)捕捉到秦逾燼身上散發(fā)的寒意,他縮了一下脖子,趕緊松開隨即覺得自己不能那么慫,于是昂首挺胸:“我錯了!我下次——” 秦逾燼眼睛一瞇。 “一定不會這樣做了,爸爸別打我?!辟缈v抱頭蹲下,求生欲爆棚。 勞倫斯被逗樂了,笑完,他丟給阮湫一個加油的眼神,搶先開口:“老大,醫(yī)師署和皇宮不順路,晚上的下城區(qū)不太安全,就麻煩您把阮湫送回去吧?!?/br> 他還非常貼心地把夔縱這個電燈泡帶走:“軍部宿舍離我那里不遠(yuǎn),我就先把夔總指揮帶走了。” 下城區(qū)的夜晚很熱鬧,五彩斑斕的燈光和震耳欲聾的音響交織在狹窄的街道中。衣著暴露的女郎站在街頭,臉上掛著甜美誘人的微笑,向路過的每個人伸出手。 秦逾燼和阮湫一前一后走在街上。 阮湫避開一位姑娘的手,仰頭:“我記得你從來不喝酒?!?/br> “也只有那一次,后面再也沒有喝過了?!?/br> 阮湫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拽住了一樣。 其實(shí)最開始的時候,事情確實(shí)如夔縱所說,阮湫確實(shí)只是想要玩玩而已。 后來、后來…… 阮湫亦步亦趨地跟在秦逾燼身后,他的目光將對方的背影一點(diǎn)一點(diǎn)描摹,似乎要將他刻進(jìn)心里。 秦逾燼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真的很冷很兇,現(xiàn)在的阮湫回憶起來都忍不住想,自己當(dāng)初的膽子怎么這么大,臉皮怎么這么厚。 而現(xiàn)在的自己又真的放下了秦逾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