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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你清醒一點,不要再做夢了。 顧泛默默地“哦”了一聲,十分乖巧地閉了嘴。不過他本來也不在意這個,扯完了皮,索性翻身躺在床上梳理起腦內(nèi)的世界觀和記憶。 這是一個在他的認知中并不存在于真實歷史的朝代,不過深不可測的朝堂和熙攘嘈雜的市井暫且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因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所有的任務(wù)都會在這個宅子里完成。 這座宅子的結(jié)構(gòu)其實很簡單,宅子的主人在朝中為官,叫楊安,雖說稱不上重臣,但也有一席之地。家中只娶了一妻二妾,一個妾早些日子病死了,只余了大夫人二夫人兩位夫人。說來也怪,大夫人接連生了三胎,皆是姑娘,倒是小妾頭胎便出了兒子,把楊安給高興壞了。只可惜這位小少爺是個驕縱任性的性子,長到如今八歲,還是無法無天的樣子。 宅子分為前院和后院,后院便是系統(tǒng)說的內(nèi)院。顧泛住的地方雖說在外院,可離內(nèi)院的距離已經(jīng)算很近,大概是為了方便他教導(dǎo)小少爺。 而他本人,簡歷更是清清白白,姓顧名闌,就是窮苦人家出來趕考的讀書人,可惜可能水平不太夠,考了兩次都落了榜,只好留在這里陪少爺讀書,做個教書先生。 記憶這種東西,其實就像在腦海里放電影一樣,尤其是他這種被突然被強行灌了一大堆記憶的。 他稍微過了過前些日子,也就是他來到府中后的經(jīng)歷,嘴角就忍不住抽搐起來。不為別的,這小少爺看起來實在是太能折騰人了。 七八歲正是狗都嫌的年紀(jì),男孩子尤甚,他依稀記得自己小的時候也曾因不聽話被爸媽揍過。可這位小少爺大約是因為乳娘和親母都太過溺愛的原因,越發(fā)地?zé)o法無天。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當(dāng)時氣得不行的心情,產(chǎn)生了深深的同情,不僅為過去的“自己”,也為未來的自己。 難怪在記憶的末尾,顧闌不堪忍受折磨準(zhǔn)備收拾收拾跑路了。 想想就令人頭大,顧泛揉了揉額頭,覺得太陽xue一抽一抽地疼。大概是長時間地保持著躺姿,這會兒他倒是迷迷糊糊地產(chǎn)生了一點睡意。古人的枕頭終究睡得硌人,他翻了幾個身,爬起來把枕頭丟在一旁之后,抱著被子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天邊已經(jīng)泛了魚肚白。 說來也算是顧泛倒霉,現(xiàn)如今遇到的這倆原身,都是刻苦勤奮的性子,每天早上定時定點的起床,時間還特別地早,就是苦了他這個原本動不動就睡到太陽曬屁股的人。 他爬起來,挑了件還算干凈的衣服,好在男子的衣服沒有女子繁瑣,他又不是什么大戶人家出身的少爺,因此衣服還算好穿。別別扭扭地穿完之后,房門就被敲響了。打開一看,才知是小廝送來了早飯。 楊安治家御下大約都很嚴(yán),這小廝進來之后就熟練地幫他擺好碗筷和菜碟,即便是一眼不小心瞥見了一旁的包袱,也絲毫沒有多問,只是做完了一切之后向他行了個禮:“先生您用好了飯,記得去一趟廳上,老爺說他下了朝要跟你談?wù)劇!?/br> 顧泛剛剛拿起筷子的手頓了頓,感覺自己的食欲已經(jīng)去掉了一半。 他想了想,問道:“老爺可說,要與我談些什么?” 小廝像是看出了他的顧慮,賠笑道:“這我們做下人的也不知道,不過與顧先生您的話,大約是小少爺?shù)恼n業(yè)罷。畢竟昨日鬧了那一通,夫人少不得要稟報老爺?shù)?。多半是老爺知道了又對小少爺生氣,讓他對您道歉,您放心,老爺對讀書人一向京中,您的學(xué)識又是由他認可的,他不會為難您的?!?/br> 顧泛謝過了他,稍微放了放心。 在他的記憶里,這位楊安楊老爺也確實不是什么喜歡遷怒的性子。 小廝見他沒有其他的問題和吩咐,就安安靜靜地退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給他輕輕地關(guān)上了門。這優(yōu)良的服務(wù)態(tài)度著實能讓人感到舒暢,他剛拿起筷子想要吃飯,就看到眼前的清粥下面隱隱地浮著什么東西。 顧泛:......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他咬著牙,拿一旁的筷子攪了攪,果然在碗底發(fā)現(xiàn)了一只黑褐色的大蟲子,死狀極為凄慘,看著也極為......惡心。 顧泛丟了筷子,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某一個瞬間甚至想把那小崽子立刻就抓過來揍一頓。 想到了一會兒的談話,他磨了磨牙。 你給我等著。 作者有話要說: 新賽季了泛泛,沖鴨! 第15章 懶惰 顧泛的心理畢竟沒有強大到靠著這種蟲子攝取蛋白質(zhì)的地步,最后還是花了點兒時間找到小廝,讓他重新讓廚房做了點兒新的來。楊安下朝的時間還早,顧泛壓了壓胃中仍然殘留的惡心感,一口一口地舀著清粥,好在府里的小菜很是清涼下飯,讓他很快忘記了先前不愉快的回憶。半碗下肚,他覺得身心都舒服了些。 這期間,給他端飯的小廝就在旁邊有些緊張地看著,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飯,才趕緊過來收拾了桌子。 顧泛見他這模樣,有些好笑:“你這么緊張干嘛,我又不會怪到你頭上?!?/br> “您有所不知。”小廝擦了擦額角的汗,道,“小少爺頑劣,經(jīng)常做些捉弄別人的事,可是二夫人又不舍得責(zé)罰他,這一來二去的,倒是我們這些奴才受氣。您剛剛這飯里的蟲子啊,又不知是他逼著哪個去廚房放的。這少爺一開口,我們哪有拒絕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