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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新搬來的吧,這里離正門還遠(yuǎn)著呢,我順路送你到市區(qū)?” 從沒見溫總順路送過人的司機一聲都不敢吭。 鐸曜心里依舊困惑,搖了搖頭:“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br> 溫玨語氣放緩:“沒關(guān)系,順路而已?!?/br> 鐸曜剛想繼續(xù)拒絕,男人已經(jīng)下了車,親手為他開了車門。 對方身份明顯不簡單,再拒絕就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鐸曜猶豫了下,盤算了下距離只好疏離地笑道:“那就麻煩先生了。” 坐下后低頭扣安全帶的鐸曜,并未發(fā)現(xiàn)男人落座后關(guān)上車門時的小心翼翼,仿佛他正在關(guān)住一個好不容易哄騙而來的珍寶。 因而動作輕之又輕,好似生怕驚擾了青年。 鐸曜試圖找些話:“先生叫什么?我最近剛搬過來,叫我鐸曜就好。” 溫玨放輕呼吸:“溫玨。” 鐸曜怔了一下,很快就想起這個被郭毫三申五令要避著點的名字,不由沉默一瞬,一時竟然感到有些心虛。 他昨日才答應(yīng)的好好的,今日就上了對方的車。 但對方畢竟是好意,鐸曜贊道:“很好的名字?!?/br> 雙玉為名,無暇純澈。 “謝謝?!睖孬k笑了笑,眼底深處卻沒什么溫度,但當(dāng)他開口后,漠然多了些其他的意味,“你的名字也很好?!?/br> 日,月,星皆為曜。 他從第一眼就覺得青年比暖日還要灼人心魂,而如今騙上了車近距離相處,發(fā)現(xiàn)對方也能像月光一般不沾鋒銳,柔和干凈。 不論哪一點,都是他極為喜愛的類型,勾得他心癢無比。 這樣一個意外,是無數(shù)次輪回中他從未遇見過的,可偏偏就這一次,青年的每一處都卡在了他的心坎上。 仿佛很久很久之前已經(jīng)有些模糊的伴侶標(biāo)準(zhǔn),這人一一對上了。 男人目光幽深,雙手有些不自然地搭在一起,稍稍放松了身體。 溫玨舌尖用力頂了頂上顎,感覺壓下了些難耐的癢意,才道:“你要去哪?我直接送你過去?!?/br> 獵人正一步一步緊逼,而青年無知無覺地道:“春江月夜。” 溫玨一時失聲,再開口時聲音有些低冷:“你去哪里干什么?” 鐸曜詫異地看了一眼情緒變化明顯的男人,不明白剛剛還溫和的人,怎么突然像失了分寸。 這句話明顯有些冒犯了。 溫玨很快反應(yīng)過來,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只是那個地方有些特殊,一時沒有想到你也會去那種地方?!?/br> 春江月夜嚴(yán)格說起來沒什么特殊的。 娛樂會所該有的它都有,而且每一項都做到了極致,能給客人帶來最放肆的歡樂,紙醉金迷奢靡作風(fēng)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權(quán)貴之間默認(rèn)的潛規(guī)則里面自然也有。 不過春江月夜到底不是低俗會所,它本身門檻之高就篩選掉了大部分人,單純?nèi)ネ嬉材芡娴脽o比痛快。 但到底沾染了nongnong俗氣與些微的□□,想到青年步入那里會招致的桃花,溫玨就不由沉了眸。 鐸曜吃驚:“我不能去嗎?” 這地方他也特意搜了下,在他看來并沒有特別的地方。 這終究也只是一個娛樂會所而已。 作為春江月夜幕后老板的溫玨不知為何,第一次提起這地方笑得有些難看:“自然能去,我的意思是看起來你似乎很少踏進(jìn)喧囂的場所?!?/br> 鐸曜輕笑:“我知道,但人總要放松的。” 笑起來的青年偏清冷的面容綻出濃烈的姝色,比春華月色還要奪目的清絕姿容,使得男人呼吸由慢到快,逐漸發(fā)緊。 上顎越發(fā)灼癢,已經(jīng)不是單純頂咬能輕易安撫的了,恐怕要在那雪白膚rou上咬上好幾口才能暫且平息。 溫玨帶著些倉促看向車外,漆墨的眸,卻顯出一抹駭人的貪色,糾纏著刻骨的冷意,擰出一股偏執(zhí)的渴望來。 溫老爺子貪權(quán),溫父貪色,就連半個溫家人的盛氏母女都極為貪財。 而溫玨卻始終不相信源自這樣家庭的自己,真的無物想貪,現(xiàn)如今他知道了。 自己最想貪的是什么了。 他這樣的人,骨子里就有著那些人不擇手段的基因。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你貪人身子! 第149章 被惡鬼惦記的畫家(5) 春江月夜。 這是京都最大的銷金窟, 但是每日在酒水上的流水就足夠普通人衣食無憂地生活上幾輩子。 三樓欄桿處靠著個青年,俊秀冷淡,金絲眼鏡被他帶著不見斯文, 反而讓人感覺有些斯文敗類。 冷白指尖夾著一只煙, 眼見煙灰要堆長了,便隨意甩了甩。 他低頭看向一樓,樓下廣闊的空間能塞下個足球場,而二樓三樓甚至四樓都是環(huán)形的樓梯, 走一走就能看到全場。 二樓的人很少出現(xiàn)在外面,大都各自玩樂應(yīng)酬,因而一樓一些人看到青年毫不羞澀地拋了個飛吻, 而他挑了挑眉, 毫不顧忌地頷首笑著收下了。 “葉子, 你在外面躲得可真清閑。”另一邊一個青年揉著喝多的額頭, 邊走便調(diào)笑, 他走到葉伊丞身邊, 看了眼樓下, “他到了嗎?” 葉伊丞搖頭, 神色有些倦?。骸叭擞岸紱]見著?!?/br> 說完吐出一口煙圈,本來俊秀干凈的容貌被形狀各異的煙霧扯著生出了一絲邪氣, 眨眼間葉丞又吸了好幾口:“毫子把他藏了這么久,真當(dāng)他那樣的人網(wǎng)上一點消息都沒有?我都不用找人就能知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