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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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觸碰到床頭柜上的一個花瓶。 玻璃花瓶外綁著一條厚絲帶,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花瓶里是新?lián)Q的一束芍藥。 修長的手指捻住蝴蝶結(jié),卻沒能順利地拽下來?;ㄆ康湓诘靥荷希ㄋ臑R。芍藥顫顫巍巍的,脆弱纖細(xì)的花莖幾乎承受不住這么大的沖擊。 絲帶被戴斯年系到我的手腕上。 “你——” 話語失效在唇齒之下,只剩下我又滑又甜的呻吟聲。 戴斯年俯身,埋在我的花戶間。舌尖觸碰過我的花珠,繼而又被含住。我繃緊了身體,大腦一片空白,只感受到xue口纏綿地流出更多液體。 陰蒂高潮的快感像浪潮般襲來,從一個小點(diǎn)無限蔓延到四肢百骸。 渾身癱軟在床上,我的眼前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戴斯年從我的胯間抬頭,勾著嘴角舔了舔嘴邊多余的愛液。 我羞著別過臉。 戴斯年欺身上來,勾著我的下巴,蹭了蹭我的嘴角,低聲啞笑道:“太多了,都流到床上,舔不完了?!?/br> 我吞了吞口水,把被綁著手遞到他面前:“幫我解開好不好?!?/br> 戴斯年低頭,用牙齒扯著絲帶,蝴蝶結(jié)散開。 手上松快了些,我捧著他的臉,咬著他的嘴唇,好像是一個無聲的報(bào)復(fù),報(bào)復(fù)他讓我全身失控。 趁他去收拾花瓶的時候,我趴在床上,頭腦一熱問道:“我的水真的算很多嗎?你其他炮友的呢?” 戴斯年手上的動作都凝固住了,我覺得自己像個傻子,立馬把頭埋在被子里。 “我不知道,”戴斯年收拾完,回來隔著被子抱住我,忍不住笑聲。 “你居然都不做比較嗎?還真紳士啊……” 我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去,悶里悶氣。 戴斯年壓低聲音,湊到我耳邊:“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我覺得我的小貓咪足夠了,豐沛綿長,源源不絕?!?/br> 我掀開被子,捂住他的嘴。 戴斯年拉下我的手,挑挑眉道:“那我肯定是你的炮友里最器大活好的?!?/br> “沒有,”我認(rèn)真回想了一下,“我以前約過一個荷蘭的小哥哥,那才真是的……” 嘴巴被親住了,戴斯年用牙齒挾著我的舌頭吮咬,兇得很。 過了好一會兒,他放開我,我氣喘吁吁地擦了擦嘴,不死心的繼續(xù)說道:“不過你也別灰心,你確實(shí)是活兒最好的?!?/br> 那條絲帶被沿著嘴角卡緊在我齒縫間,戴斯年在我耳后打了個結(jié),咬著牙關(guān)說道:“你還是不說話的時候最可愛。” 戴斯年像是被憋了許久,變著法的在我體內(nèi)用力沖刺,仿佛要刺穿我的靈魂。我最后被他折騰得骨頭都快散架了,帶著哭聲求饒,他才射了出來。 把我抱在懷里,戴斯年和我依偎著吃了點(diǎn)東西。我咬著吸管,剛喝了一半牛奶,就感覺到他又起了反應(yīng)。 “你……”我囁嚅道,“不要了吧?!?/br> 肌rou線條流暢的手臂在床榻間將我禁錮住,我試圖掙開,卻被他緊緊勒住腰際,低頭舔舐我嘴里剩余的牛奶汁液。 “你想要的,我還不了解你嗎?”他低笑著,喝了一口牛奶,銜住我的唇,喂了進(jìn)來。 我的欲望是很充沛,但是身體確實(shí)也好累…… 一夜銷魂,滿室旖旎。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了,我很少這么晚起床。 都怪戴斯年……做了兩次,最后說要抱我去洗澡,結(jié)果在浴室里非抱著我對著鏡子又來了第叁次。 我迷迷糊糊被抱上床的時候似乎都凌晨叁四點(diǎn)了。 大英賽的校賽應(yīng)該結(jié)束了,我打開QQ,考試小群里有學(xué)生發(fā)的消息。 “考完啦!解放了!” “謝謝馮老師這些天的指導(dǎo)!” “下午去唱K慶祝一下吧?!?/br> …… 沒有陳衍之的發(fā)言,我滑了滑,松開手機(jī)。 一杯水遞了過來,戴斯年坐在床邊,說道:“怎么?一覺醒來看到我的帥臉被驚呆了?” 我干笑了兩聲,接過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個干凈。 戴斯年看我捂著腰,伸手過來揉了揉:“正好我今天也沒事,帶你做個SPA吧。” “現(xiàn)在知道你快把我折騰死了!”我斜了他一眼,嘟囔道,“不修養(yǎng)十天半個月,我都沒法再上床?!?/br> “渺渺?!?/br> 他突然開口,指腹擦過我沾著水漬的嘴角,然后深深地凝視著我。 季末的芍藥被重新裝進(jìn)了花瓶,小心翼翼地被主人呵護(hù)起來??諝庵袕浡炙幍那逑悖痛魉鼓瓿S玫哪强詈Q笪断闼诤显谝黄?,像是一場海與陸的纏綿。 我在香氣和這樣的目光中游離了思緒,過了一會兒才清醒。 戴斯年還是沒開口,他的唇瓣張了又合,欲言又止。 我憋了一個笑容出來,打破了沉默:“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除了打炮我們還是不要有別的接觸了?!?/br> 戴斯年恍了恍神,笑了。 “好?!?/br> 這個神情,這個“好”字,讓我有片刻出神,記憶里某個身影和此刻重迭在一起。 我晃了晃腦袋,在心里說服自己。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回到家,接到張楚涵的電話,我搪塞了幾句,一句戴斯年的事都沒回應(yīng),就掛了電話。家里養(yǎng)了兩條魚,一周沒換水了,我洗了缸,換了水。 真的渾身酸痛,我開始后悔沒答應(yīng)戴斯年的邀請了,一定可以去很豪華的SPA店。 我嘆了一口氣,癱軟在沙發(fā)上,什么都不想做。 時針指向“5”,落日的余暉灑進(jìn)客廳里,金燦燦的。 陳衍之應(yīng)該正在和女孩子們K歌吧,或者單獨(dú)約會也說不定呢,畢竟剛考完試,放松一下也很正常。 手機(jī)響了,我拿起來一看,居然是徐嘉樂。 徐嘉樂給我發(fā)了個臭屁的表情,說道:“馮渺渺我又星耀了!沒想到吧!” 我翻了個白眼,想起來前段時間新賽季更新,大家段位都掉了下去。 “你怎么又上星耀的?” 大發(fā)善心地回了一句,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fā)上。 消息很快又彈出來:“當(dāng)然是了不起的陳衍之哥哥了!他說考完試可以陪我上分了!” 徐嘉樂把戰(zhàn)績圖也發(fā)了過來,從下午兩點(diǎn)多一直到現(xiàn)在,都是雙排的標(biāo)志。 我的手指滑過屏幕,一次又一次。 “那祝賀你啊,你的周末就要結(jié)束了?!?/br> 發(fā)了最后一句過去,我扔下手機(jī),松快地站起來,不管徐嘉樂在那頭發(fā)些什么。 出門吃個飯吧,我想。 題外話:最近疫情好嚴(yán)重,我被迫居家辦公,然后就天天免費(fèi)加班QA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