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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7:“……” 好有道理,竟然無法反駁。 而隔壁床的柳若卿早早離開,床鋪收拾得整齊,似乎離開了很久。 沈離容觀察了下對方的床榻,又默默掉頭回去,把自己的床被收拾得一絲不茍,才拍拍手出門去。 細節(jié)上也不能輸給那個自大狂!不僅如此,他還要在修為上超過自大狂! —— 經(jīng)過好幾天的學習,沈離容深深對自己的天賦懷疑人生中。 怎么說呢,感覺……五靈根被稱為最廢靈根,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他這幾天笨鳥先飛,甚至讓系統(tǒng)一定要把他早點叫醒,至少不能比柳若卿晚起床,可是在修煉上,柳若卿已經(jīng)能夠自由運用口訣了,他就真的只是在念口訣而已。 太打擊人了。 沈離容憋著一股氣,一句話沒說,默默將那本口訣詳解書揣兜里,去哪里都帶著。 就像現(xiàn)在,泉口的權限已經(jīng)對沈離容開放了,他的裝衣籃里裝了幾件衣服,最底下還放著那本深藍色的口訣詳解書。 在收拾衣服時,還生怕被柳若卿見到,又要被對方肆意嘲諷一番,還折騰了好一會兒。 泉口是清川宗的弟子可以進入修煉的,里面靈氣充沛,泉水溫暖,有著潔身靜心,提純靈力的作用,弟子的修為越高,來的次數(shù)越不受限制,不過到了一定的修為,就已經(jīng)不需要來了,靈力已經(jīng)無法吸收,而且弟子可以自己捏個凈身訣。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夜幕如深河,滿天繁星沉入夜,泉眼股涌出的溫水升起裊裊的熱霧,氤氳了皎月,伸展出來的綠竹繁葉,都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面。 如此美景,若是一個文人sao客見了,必定詩意大發(fā),高低做幾首詩。 而拖了衣服,沐浴泉中,背靠巨石邊,將手臂放在石面上的小少爺一點沒有發(fā)現(xiàn)美的眼光,全身心關注到指尖上那些繁復晦澀的黑字上,艱難地一字一句理解這口訣詳解書。 他的背脊光滑,如玉如脂,因著擱臂垂頭的動作,肩胛骨凸顯出了一個流暢又漂亮驚艷的弧度。 “這里的泉水有助于你修煉,我已向師父請愿,你日后得空便來此處修煉。” 是游寄禮的聲音從巨石后面?zhèn)鱽?,那里是泉口的入口處?/br> 奚白眠下了水,淺淺勾唇,應了聲:“不知大師兄領取的任務何時……” 他伸手去勾巨石邊緣 說話聲戛然而止。 這個巨石的手感不對勁。 奚白眠上來后,正好看到了在專心修煉的小公子。 那曾經(jīng)被奚白眠雙手捧過,細細搓洗的烏長黑發(fā)浸泡在水里,如海藻般零散散開,那白膩的肌膚在純黑的襯托下,反倒顯出了幾分欲遮不遮的艷色來,一雙藏了鉤子般的玲瓏眼懵懂又迷茫地回首看來,被氤氳過后,像是蒙上了一層水意。 那柔水般的目光,直直撞上奚白眠的眼底。 而那如羊脂玉的圓潤肩頭,正被奚白眠當做借力上來的工具,他很快松開手,那里已經(jīng)淺淺印上了一層緋色。 這是奚白眠第一次零距離接觸沈離容的身體。 明明只是掌心碰到了肩膀,甚至是一觸即離,可他卻覺得自己手掌仿佛剛接到火靈根修士扔來的火球般燙手。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得說明一下:光和白月光不一樣,攻對光(也就是現(xiàn)實世界的受)沒有愛上,只是感激他,因為某些事必須要回去幫光而已!有攻德!! 第十二章 奚白眠猛地頓住了腳。 游寄禮看他停下,正要問時,奚白眠說:“師兄,我先自行探索這泉口吧?!?/br> 巨石隔住了游寄禮的視線,他看不到巨石后面還有一個人在。 不太明顯的驅趕之意,但游寄禮也是個七竅玲瓏心,自然能聽得出,便笑了聲:“好,那師兄就不打擾你了?!?/br> 沈離容的注意力被游寄禮給吸引,只看到奚白眠慢慢靠近他,等了會兒,并沒有張望到說話的游寄禮。 直到奚白眠停到他的面前,問:“在看什么?” 確定了游寄禮不會過來后,沈離容才將目光放到了奚白眠身上。 泉水深度淺,堪堪沒過奚白眠的腹部,粼粼水光上,是線條分明的肌rou——傳說中的人魚線。 這是不管現(xiàn)實世界還是任務世界,沈離容都沒有的東西。 沈離容謹記跋扈人設,冷哼了聲:“跟你有什么關系?不是選了別人當你的寢友么?怎么不和你寢友一起來?” 聽起來像是吃醋了般。 奚白眠深深地看著他,唇角不自覺地一勾,并沒有回應他這個問題,而是錯開他的眼,看到了那本藍色的口訣書,微微詫異。 “你帶書來看?” “……”沈離容覺得帶書到泉水看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梗著脖子沒有回答,將頭給扭了回去,還用手捂住了書,“跟你沒關系!” “我教你吧。”奚白眠竟鬼使神差地這么說。 席司與他的對話,早已被他刻意拋到了腦后。 他已經(jīng)五十八個時辰?jīng)]有見到小少爺了,本打算在學堂上遠遠看一眼就好,沒想到因為冰靈根的罕見緣故,他直接被單獨教授知識。 沈離容本來打算說“不用你教”,又想起了跟他同寢的柳若卿來,默默將這句話給咽了下去,重重哼了聲,表達對奚白眠沒有選自己的不滿后,才將手中的書挪過去點,好讓奚白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