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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么著急,沒說不幫你的忙下蠱啊?!鞭砂酌咦層渭亩Y把卜宿凝帶得更前來,“你告訴我,關(guān)于你們的事,我們立刻撤走,卜宿凝就在這里,你想怎么下蠱,還不是你說了算?” 南樂皺著眉看他:“這對你有什么好處?” 如此大費周折,就為了搞懂為什么?南樂覺得他無法理解奚白眠,更加無法理解陪奚白眠一起的同伴。 “當然是為了,多拿點藍田玉了。”奚白眠唇角一挑,那張清俊非凡的臉上竟無端顯出幾分邪氣來。 南樂想起當初奚白眠追聽書樓的說書人的事,那時候他好像也是為了查找關(guān)于卜家的事,而南田玉確實是只有卜家才有的東西,并且非常稀有,那個死老頭吝嗇不肯多給也好像很正常。 南樂半信半疑,卻無奈形式迫人,只好先按照奚白眠的要求把事情說出來。 可在說出來之前,奚白眠卻笑瞇瞇地對他說了一句:“我要的是事無巨細,從所有的起因到如今的結(jié)果,卜家主今天跟我聊了不少,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少說了,或者說錯了哪個部分,那么你這個母子蠱,都是沒有辦法下成功的哦?!?/br> 這個語氣,上一次聽到,還是南樂在自己的聽書樓和奚白眠對峙時,兩次一樣的語氣,南樂的心情卻比之前糟糕上很多。 這個奚白眠,真的與他的長相極其不符,相當危險,只可惜當時的他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套到了對方,卻不料這是個套中套中套,反復(fù)套。 南樂吸了一口氣,慢慢講起來一個很長的故事。 跟奚白眠聽卜家主說的版本不同,這個版本的第一個卜夫人并沒有那么受寵,盡管身份尊貴,可進了卜家后,卜家主依舊在外夜夜笙歌,絲毫沒有把卜夫人的臉面當一回事。 懷了龍鳳胎時,也早已經(jīng)跟現(xiàn)在的第二個卜夫人搞在了一起。 相同的是,卜家主確實對這未出生的雙生子充滿了期待,認為自己龐大的家業(yè)終于有了繼承人。 在這里,第二個卜夫人比卜家主說的還要惡毒,雙生子的身體本就差勁,卜夫人還趁著沒人時虐待他們,把他們當仆人使喚,當畜生養(yǎng)活。 雙生子的身體狀況愈下的原因并不是作為藥人的南傾所產(chǎn)出的血藥無用,而是因為那些血藥都拿去給卜夫人當做大補品給喝了。 南樂當初也不是被奶媽看丟的,而是被卜夫人親自丟出去,在冰天雪地時節(jié),將他掃地出門,而南傾因為還有利用價值,就先留下了。 藥人的價值很高,別說在南信國,就是放眼整個修真界,都是屈指可數(shù)的存在,更何況是南傾這么一個天生就適合當藥人的體質(zhì),卜夫人自然不會放過他,一直囚禁他,放他的血來補自己的身體。 說到這里,在場的所有人都面色沉重,似乎為聽到這么一個慘絕人寰的事情而感到難過。 只有奚白眠,換了個姿勢,慵懶道:“繼續(xù)?!?/br> “還有,不要夸大其詞,據(jù)我所知,藥人是不可能每天都換血的?!?/br> 南樂被拆穿,當場梗著個紅脖子:“隔天和每天,難道不是差不多嗎!難道這種草芥人命的行為不都應(yīng)該被痛恨嗎!” “嗯嗯,繼續(xù)繼續(xù)。”奚白眠非常冷漠地讓他接著說。 也不怪奚白眠,畢竟后期南傾做的事,可比卜夫人做的事可怕數(shù)百倍。 南樂是在兩年前發(fā)現(xiàn)南傾還存活的,但是他去跟南傾相認,對方卻并不認他。 “他一定是在怪罪我為什么當初不救他……”南樂沉浸在悲痛之中,奚白眠卻作為一個沒有感情的信息搜集者,繼續(xù)打斷他。 “你比他先被趕出去,怎么救?別傷心了,繼續(xù)回憶。” 南樂:“……” 在被掃地出門這七年來,南樂拜了師,有了一身百毒絕技,便打算找個恰當?shù)臅r候,給卜夫人一個巨大的報復(fù)。 奚白眠認真梳理線索:“所以說,之前卜家不肯面客……” 南樂冷笑一聲:“我弄的,若是心里沒鬼,又怎么會害怕那個井水?” 奚白眠的眼神不自主地往門口看了一眼,這點倒是他沒想到的,他以為這僅僅是一個巧合罷了。 現(xiàn)在基本信息已經(jīng)捋得很清楚了,就差卜宿凝那邊的南傾信息了。 抓穩(wěn)了南樂這邊的信息,那么對付南傾,自然也就有了方向。 按照南樂所說,再進行推測,原著中,南傾后期會如此喪病,估計也是深受卜夫人的迫害。 奚白眠把卜宿凝從游寄禮手中接了過來,將五花大綁的南樂,捆成五花半綁,讓他騰出一只手來:“說話算話,下吧?!?/br> 南樂真的沒有想到奚白眠真的會讓他給卜宿凝下母子蠱。 “你不怕到時候那個老頭知道之后,去拆了你們的清川宗?” “那就得看你了。”奚白眠看著他,眼神高深莫測,“我們幫了你這么大的忙,你應(yīng)該能夠做到等我們離開南信國再報仇這件事吧?” 南樂舔了舔干澀的唇瓣,不禁點頭:“當然,我一定說話算話……” 一條亂動的蟲子,覆在了昏迷的卜宿凝手腕上,蟲子的足在蠕動,它通體漆黑,然而前半截的足帶動后半截的足。 南樂抑制不住興奮地將蟲子按了進去。 在按進去的一瞬間,有一條綠色的東西也跟著進入了卜宿凝的手臂中,很快,一下就消失不見,根本沒人發(fā)現(xi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