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后院戲那紅香綠玉榻上yin這素花點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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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楚自從結(jié)識了這楊淺秋,便是如著了魔一般。朋友聚會都推去大半,只為找楊淺秋偷歡。索性也退了旅店,專門搬到楊淺秋屋內(nèi)二人日夜歡愉。全然已經(jīng)忘記了家里妻妾兒子,只顧著眼下光景。 這楊淺秋是結(jié)過婚的婦人,自然十分明白如何伺候男人。一張小嘴,一方靈巧舌尖,弄得李楚夜夜大泄。甚至白日家醒來,那楊淺秋要起來做豆腐,自然勤力,便趴在李楚胯間將那大陽具舔弄一番,方才心滿意足開始干活兒。李楚自然不能虧待,銀錢收賬都在他手上,便每日拿出一部分來給楊淺秋,哄她開心。她那話兒十分神奇,若說女子來了水兒,那味道多少有些sao氣,可楊淺秋的sao水兒卻沒甚氣味,滋味咸咸甜甜,竟如吃著花蜜一般。李楚體力不支時候也極愛品砸她那話兒。楊淺秋便得意道:“我那丈夫生前也極愛舔弄我這嫩屄。只是他是個沒用的,不像心肝兒,不用舔便也被你弄得去了好幾次?!?/br> 二人如此合拍,便是如夫妻一般住下了。 這日,楊淺秋一大早起來并沒有磨豆腐,反而開始張羅菜品,收拾家務了。李楚道:“為何今日這樣勤力?”楊淺秋道:“我一個妹子要來?!崩畛犃藘裳鄯殴?,道:“什么妹子?”楊淺秋啐道:“你莫要禍害她了,人家只有一十五歲,還是未出閣的女兒家。是我遠方表姨媽的女兒,這次來據(jù)說只有一個奶娘跟著。她們家也是村子里有些錢財?shù)?,這次來城里是為了叫我引薦一個如意郎君哩?!蹦抢畛Φ溃骸笆裁慈缫饫删?,我不就是現(xiàn)成的么?”那楊淺秋嬌笑著錘他道:“你個沒飽足的,我日夜替你嗦那jiba卻還不夠。還要搭上我妹子?!倍诵α艘粫辉僭捪?。 午間時分,只聽門口有人叩門。楊淺秋剛好準備好飯菜,忙擦干了手去開門。李楚也好奇放下了書跟了過去。門口站的一個約莫五十歲上下的婦人,倆上的皮膚皺塌塌的,和旁邊的少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茨桥蛹∠隳w膩,有詩云:“古蹴荬當場叁月天,仙風吹下素嬋娟?!焙拐捶勖婊ê?,塵染蛾眉柳帶煙。齋翠袖低垂籠玉筍,緗裙斜拽露金蓮。幾回踢罷嬌無力,云鬢蓬松寶髻偏。李楚暗道:這一家子居然都是這樣美人,善哉善哉!此乃月老姻緣,且看我如何將這小妹也拿下。 那少女見還有男人,羞得偏過頭去:“jiejie為何不說家中有客人,我便不來了。”楊淺秋道:“不礙事,不礙事。請進來坐坐?!鄙倥彶轿灰?,慢慢進了屋內(nèi)。李楚的眼睛便一刻也沒離開過她了。楊淺秋故意踩了他一腳才堪堪回過神來。 斟酒吃飯,自然不再話下。這女子原叫高聲語,取自“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之意,父親是村里有名的鄉(xiāng)紳,一生行善積德,很受人愛戴。這次進城里來便是要叫楊淺秋給介紹一個如意郎君的。在那席間李楚高談闊論,聽得高聲語一愣一愣的,內(nèi)心暗嘆:如此有才情的男子,若是我夫君該有多好。卻看他一副好皮囊,心下嘆息,想來是jiejie久曠以后找的姘頭,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便只顧著吃菜,并未表達出太多傾慕之情來。 入夜,高聲語和楊淺秋做了一會子針線活,便兀自去睡下了。楊淺秋看她睡著,便悄悄摸到李楚房內(nèi),李楚正憋了一肚子瀉火,見了楊淺秋便拉著就要親嘴兒。楊淺秋笑道:“今日這樣熱情,可是因為我那妹子?”李楚笑道:“你倒是冰雪聰明。”那楊淺秋冷笑道:“莫要貪念,有我一個還不夠么?卻惦記著她,你莫不是嫌棄我老了?!崩畛Φ溃骸安桓?,不敢,jiejie打我一個嘴巴子,我還得問問jiejie小手疼不疼哩。我這樣寶貝你,你怎好如此揣測我。”楊淺秋轉(zhuǎn)怒為喜笑道:“自然不能誣陷我心肝兒。只是看你這樣貪饞,規(guī)勸你幾句罷了!”李楚道:“你且珍惜著我,過幾日我便要回家去了?!崩畛]有告訴楊淺秋自家已經(jīng)有了妻兒,只說自己家里并不是本地。故聽見此話,那楊淺秋一雙含情眉目里透露出千般不舍,萬般不愿。 便將李楚褲兒扯下,捧著麈柄連親了四五口,道:“心肝,你一去,不知幾時回家,今日如與你送行也。”李楚見她溫溫存存的,將麈柄摩弄,又見那玉容顏也動了興,硬著玉莖道:“心肝兒,你便脫去褲兒,待我弄一會兒?!睏顪\秋即便脫卻褲兒,赤著光光的屄兒,李楚看得眼熱,卻覺得在屋內(nèi)弄不大盡興。便抱著光了半個身子的楊淺秋到了后院石磨上。 石磨冰涼,楊淺秋墊了一塊帕子在身后。若是平常一定覺得羞澀無比,可眼下想到他要歸家,誰知還回不回來呢?楊淺秋便道:“好心肝,你且盡力弄弄?!眱蓚€就抱著駕起威風,一送一迎,楊淺秋閉著眼,叫:“阿呀!好快活!阿呀好快活!死也!死也!”李楚弄得興起,不能禁止,兩個鬧了一個時辰有馀,陰精卻來了許多,身上衣服,皆都濕透了。楊淺秋坐起,將麈柄舔刮干凈,摩弄了一回,道:“你割這卵兒放在我屄里,你便去罷?!崩畛溃骸盎畹谋阌腥ぃ赖囊胃??”楊淺秋不住哭道:“死的強如沒有?!崩畛溃骸拔胰チ?,自然有好的伺候你?!睏顪\秋啐道:“我心里只愛著你。若是不見了你,我便一輩子一個人孤寡罷了??善鲋?,叫人家一遇公子誤終身。不論你回來,或是不回來,我們都是有了夫妻之實的夫妻了,不能再更改的。我便等到你回來為止?!崩畛叵菜龐擅臏厝?,又看她梨花帶雨,好不委屈,便心疼地捧著她親道:“親親,不若跟了我回去罷?!倍苏谇闈馓?,卻聽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楊淺秋罵道:“誰!” 李楚連忙去追,一把抓住一個小小的身影。你道是誰?不是別個,正是高聲語??此^發(fā),衣裳不整,只穿了一件單薄寢衣。被李楚抓住嚇得哭起來,雙腿發(fā)軟 道:“奴家不是故意的,還請官人莫要殺了奴家?!睏顪\秋也趕上來,看是高聲語,倒是松了口氣:“好meimei,你來作甚?”高聲語哭道:“奴家只是半夜想要如廁,卻不知jiejie...”楊淺秋臉頰發(fā)燙,抱住她安撫道:“好了,你且回屋里去?!北銧恐呗曊Z回了屋內(nèi)。 一進屋里,高聲語便劈頭蓋臉數(shù)落起楊淺秋來:“jiejie,你不是說要給姐夫守靈一輩子么?怎能如此更改?貞潔烈婦何在?”楊淺秋道:“非也,你是不知夜長孤寂的滋味。我和他并沒有子嗣,為何不能另尋他人?更何況我今年虛歲不過二十,還是能生養(yǎng)的年紀,生下來孩子,也算是給我們家里添了血脈。怎么不好?”高聲語罵道:“我mama看jiejie性子溫柔,才把我托付給你。卻不想這里成了雞窩。我一早起來便回家去!”楊淺秋一下就慌了神,若是此事叫自家人知道了,豈不是鬧翻了天?便忙道:“好meimei,你聽jiejie一句話,千萬莫要把此事告訴別個。”高聲語冷笑道:“怎么不告訴別人?jiejie敢做,卻不敢叫人知道么?”楊淺秋氣急敗壞,卻當下無法,畢竟是自家理虧,只好灰溜溜到了李楚房內(nèi)。 李楚知道她肯定要碰壁,看見她灰著臉回來便笑道:“如何?”楊淺秋道:“那小蹄子要回去把這個事情告訴她娘親哩!你不知道,我那表姨最好閑事,因著她是我娘生前最好的姐妹我才接手幫她女兒找婚事的。若是此事被這小妮子告訴了她娘,指不定怎樣傳哩!”李楚笑道:“這個好辦,只是,怕你不愿意。”楊淺秋像是抓了救命稻草一般道:“親親,你說如何便如何吧?!崩畛闾统鲆话幏鄯旁诓璞锏溃骸澳惆堰@茶給了高小姐,我自有辦法?!睏顪\秋知道這不是什么好東西,卻只能硬著頭皮端到了高聲語房內(nèi)。 起先高聲語冷著臉不愿搭理她,可楊淺秋走后,高聲語恰好口渴,便抓了那茶碗來一口吃了個干凈。躺在床上兀自睡去了。 后半夜時分,李楚悄悄來到高聲語 的屋內(nèi),奶娘年紀大了,正在外屋的小床上睡得扯鼾。根本沒有察覺李楚的到來。那高聲語吃了李楚的安魂藥睡得也十分香甜。借著月光,李楚把她那衣裳剝了個干干凈凈,一具雪白身子一覽無余!李楚嘖嘖道:“若不是太冒風險,這睡著的身子還真是沒什么意思哩?!?/br> 說罷,便將自家褲子除去。只見一個露著光光的大柄兒,一個露著一張嬌嬌的白嫩話兒,紅對紅,白對白,十分美艷。這安魂藥并非一般的 安魂藥,此乃李楚用在風月場的藥方。婦人吃下后便昏昏欲睡,身不由己,但若有男子塵根插入,便又能悠悠轉(zhuǎn)醒過來,情欲高漲??梢哉f是春藥和安魂藥的結(jié)合。李楚先將那大陽具在她細細的屄縫兒上摩擦幾下,待到guitou上出了一層濕濕的薄水,便緩緩插入。 起先這處子屄還有些緊俏,夾得李楚一根銀槍欲倒。卻抽動幾番后方覺豁然開朗起來。這高聲語有些蘇醒,卻不能睜眼,只覺身下又痛又麻,卻那么舒服。少女思春,自然做過不少春夢,只當是自己還在做夢??戳死畛顪\秋yin事,不覺興動,奶媽又在屋外安眠,便不再顧忌,索性享受起來。良久陰水yin滑,流淋不止。李楚把她仰身睡下,掮起一雙小小金蓮,將一旁茶杯兒承在下面。用那茶盞里余下的茶沖將下去。這些yin水兒干干凈凈,和茶水都沖在杯中,拿起一飲而盡。這陰戶被茶水一浸,便覺不癢不痛,有些熱鬧麻脹難禁。李楚又斟茶一杯,將陽具洗浸。半晌,喂到那高聲語唇邊,高聲語迷迷糊糊的,竟然真就著他的手吃了。那麈柄浸了茶味,也自發(fā)狠道:“好心肝,吾熬不過了,放了進去罷?!?/br> 即將麈柄戛然而進,柄未進完,這高聲語已自阿呀連聲道:“有趣!有趣!痛哉!” 李楚道:“做小妹的尊重些,我這大卵也不曾進完,怎的便是出乖露蟆?” 高聲語只當還是在夢里,便迷迷糊糊喊道:“哥哥,一半已是有趣,全進便要死也??煨┲M去,里邊熱癢難熬哩?!蹦抢畛沧詿岚W難熬,即便著力抽送。高聲語又道:“死也!死也!” 那兩件東西真是作怪,越抽越熱,越熱越癢。直抽到四千多回,這少女悠悠拽拽的,只管哼哩。那李楚塵柄兒又得了茶力,用力抽送再不能泄,又抽了二千多回。 高聲語大叫道:“如今真?zhèn)€要死也!夢中亦能如此真實?!崩畛s用力一頂,將一泡濃精兒盡數(shù)射入,笑道:“你且睜眼看看,是不是夢?!?/br> 高聲語忽然發(fā)覺眼睛可以睜開了,開眼一瞧,居然是李楚!羞得無地自容,將一張小臉埋在枕上大哭起來:“你滾開!你平白無故,污人清白。我一定回去告訴爹爹。”李楚卻把她抱在懷里親了親小臉道:“美人兒,你誤會也。我本就是你jiejie要介紹給你的如意郎君。我們是要成親的,如今做了夫妻之實也沒甚奇怪。你jiejie怕我婚后魯莽,對你太過粗魯,又怕我和她那死去的丈夫一般沒用,不過一炷香的功夫便大泄不止。便以身作則,代你承歡哩。是你誤會她了。”高聲語悄悄斜眼看著他,要說他一張大卵真?zhèn)€厲害,弄得自己心里歡喜,又看他一張好皮囊,便心里把他的話兒信了幾分。暗道:初見他倒是覺得挺煩的,如今看來,卻又愛著他。李楚看她松動,便兀自摟了她睡去,直到天將將要亮才告辭離去。 楊淺秋雖不甘妹子也被李楚染指,卻因李楚說若想她不告發(fā)二人,最好的法子便是把她也拖下水。自己一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一夜未眠??蠢畛貋頃r候紅光滿面,便知道已經(jīng)得手。 李楚也不是個只會吹牛的,當即拿了銀錢叫那老奶媽拿回去給高聲語家里人,只說已經(jīng)嫁給了她。擺了個簡單的酒菜,二人便也就算結(jié)了親。高聲語因著委身于他,不敢開口說不,只能應承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