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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在查驗過程中發(fā)現(xiàn),拓跋氏有一養(yǎng)馬的奴隸,因水土不服無法行動,管理奴隸的家臣怕耽誤了主子的事,便隨便買了一健壯奴隸充數(shù)。據(jù)其余奴隸指認,此人確實有打聽過拓跋家的家紋?!?/br> “在下順著那奴隸的賣身契查找到人牙子,據(jù)他所說,那奴隸是他捕奴所獲,抓的是一伙流民,從方向看,很可能是蒙朝來禹逃難的流民?!?/br> 聽到這里,蘇洵抬眼看了他一眼:“那那名奴隸人呢?” “事情發(fā)生后,已經(jīng)死了,在下是在山間發(fā)現(xiàn)的他,那奴隸被人一道割斷了喉嚨?!?/br> “死了?”蘇洵皺眉,“你的意思是,一個奴隸,在朕派了御林軍將拓跋氏大帳包圍后,獨自一人逃到了山林里,又有一伙人,在山林里將他擊殺,還不毀尸滅跡,就任由其曝尸荒野,等著我們?nèi)グl(fā)現(xiàn)?” 蘇查只是淡淡道:“也許是有一伙武藝高強之人與他里應(yīng)外合,將他帶到山林后決定還是死者最能保密,也許他們本想著帶尸體離開,或是用什么手段毀尸滅跡,但沒想到陛下和我們的動作如此之快,令他們根本來不及掩藏,只能匆匆離去。” 也許! 蘇洵看著明顯是睜眼說瞎話的蘇查,算是明白剛剛蘇查是有多憋屈了。 他想著讓蘇查和拓跋鴻這對明顯不對付的家伙內(nèi)訌,但沒想到蘇查在這種時刻還真是顧全大局,根本沒想著借此壓一壓拓跋氏的氣焰,反而直接一甩手把鍋推給了蒙朝。 這樣的大局觀,手段和心機,若是讓他成為草原狼王,將來必定是中原的心腹大患。 現(xiàn)在蘇查孤身一人在禹朝都城,就算有忠心的護衛(wèi),也雙拳難敵四手,倒不如…… 他心中涌動起一股殺意。 突然,一雙略微發(fā)涼的手覆蓋在了他的手上,蘇洵下意識地一低頭,只見幾根纖如蔥白,細如白玉的手指正按在他的手腕處。 淡淡的涼意順著清河的手掌傳遞過來,澆滅了蘇洵心中涌動的殺意。 不,還不是時候。蘇查是老狼主最為滿意的繼承人,無論他找到多么完美的理由,一旦蘇查出事,禹朝和古爍朝之間一場大戰(zhàn)將瞬間燃起。 現(xiàn)在的禹朝,還沒有支撐起與一國全面開戰(zhàn)的實力。 要冷靜,老狼王身體康健,蘇查就算繼任狼王,那也是幾年之后的事情了。 有著他這個活生生的外掛的幫助,禹朝發(fā)展地只會越來越快,與周邊國家之間的實力差距越來越大,那時候,才是真正解決這惡鄰的時機。 蘇洵深吸一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還有什么?” 蘇查有些意外地看向清河,剛剛那一瞬間的殺氣他也察覺到了,卻沒想到這位國師僅僅是伸了伸手,便將這位皇帝的怒火給澆滅了。 他是聽說過禹朝的這幾位權(quán)臣的事跡的,聽說這位陛下被朝中權(quán)臣架空,幾乎只是一個好看的吉祥物,一個坐在龍椅上的傀儡。 但今夏發(fā)生的事卻讓所有曾有此種想法的人跌破眼鏡,他們不禁想到了另一個理由。 那就這位禹朝小皇帝之間的表現(xiàn)不過是為了自保,在有了實力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開始展露自己身為帝王的獨斷和強大,瘋狂將損失掉的權(quán)利重新掌握在手中。 在這種推測中,禹朝的小皇帝和幾位權(quán)臣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水火不容的,來禹朝之前,蘇查也曾想著是否要接觸這幾位權(quán)臣之一,看能否借此將禹朝君臣之間的裂隙弄得更大,但無奈他實在是不了解中原王朝那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只好作罷。 但如今看來,這種猜測也不算對。 這位皇帝陛下雖然和那些權(quán)臣們爭奪權(quán)力,但他們兩方之間卻并不是你死我活的敵對關(guān)系,反而…… 反而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還不錯? 這讓蘇查有些疑惑了。 看來他對禹朝了解的還是太少了。 蘇查一邊想著,一邊達到:“在下又查找了幾名在睢陽城內(nèi)做生意的人牙子,發(fā)現(xiàn)他們都曾抓捕過蒙朝流竄的流民,這些流民被各世家買走,而其中有一部分,正是被送到了丞相府。” 蘇洵看著他:“丞相府?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和丞相有關(guān)?” “陛下,據(jù)我所知,陛下的護衛(wèi)是丞相所選,而在暗殺時,部分護衛(wèi)叛變,層將利刃指向陛下,是也不是?” 說完,蘇查便低頭好奇地看著這位皇帝陛下,想要知道他會作何反應(yīng)。 卻沒想到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朕想你應(yīng)該聽說過,禹朝丞相慕容澈,曾為帝師。” “疏不間親,希望伯克以后還要慎言。”蘇洵冷聲道,“朕累了,還請伯克退下吧?!?/br> “此事,明日再議?!?/br> 第64章 爭風(fēng)吃醋 ===================== “公子……” 自從自家公子被陛下叫走回來,這已經(jīng)過了好幾個時辰了,慕容澈回來之后整個人魂不守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什么也不干,就那么干坐在那里。 周翁終于還是忍不住擔(dān)憂地開口道:“陛下那邊是否因為公子派過去的護衛(wèi)叛變而……” “不?!睕]等周翁說完,慕容澈就搖頭道,“陛下并沒有因此事而……遷怒于我?!?/br> 與其說是不遷怒,倒不如說是完全,完全不相信蘇查挑撥離間的說辭。 “蘇查居然想靠一句話就挑撥朕與丞相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是都說蘇查有少狼主的風(fēng)姿嗎,草原上的少狼主就成天干這種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