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頁
書迷正在閱讀:Snow White、穿成炮灰后被迫躺贏[快穿]、一春塵情(1v1 H)、網(wǎng)戀以實物為準(zhǔn)、我要做學(xué)渣[重生]、漂亮美人在戀綜成了萬人迷、穿成豪門巨佬的作精美人、武俠江湖大冒險、鳳棲梧、穿成反派男妻后我靠沙雕茍活
以及這一次,霍倦中途離開去打抑制劑。 如今想來,霍倦會突然出現(xiàn)什么癥狀,是不是每一次都是和他在一起? 一點點的蛛絲馬跡逐漸連接起來,隱隱約約地搭構(gòu)出一個雛形脈絡(luò)。 裴與樂心里突然有一個猜想,但他有些不太確定。 …… 第二天,學(xué)?;謴?fù)上學(xué),大概是前天運動的余韻還在,就算休息了一天也未能恢復(fù)過來,很多人都一副懶散懈怠的模樣,上課時間,教室里面趴了半數(shù),空氣里散發(fā)出周末浪完周一剛回校還沒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的頹廢氣息。 直到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南抡n鈴聲響起,那些趴著的人才慵懶地支起身體,呵欠連連。 裴與樂看了眼旁邊同樣趴在桌子上悶頭大睡的同桌。 霍倦不是運動余韻造成的,他天天都這樣,非常坦然地把教室當(dāng)成是睡覺的地方,完全沒見他聽過課,但成績總是排在班級第一。大概這就是頂級Alpha氣人的地方。 這個Alpha還記得和他的約法三章,基本上不在他上課期間和課余時間sao擾他,自顧自的睡大覺。 裴與樂看著那顆半天沒變換姿勢的腦袋,轉(zhuǎn)開視線,剛好看到前方的徐宴西站了起來,走出教室門口。 他連忙把上節(jié)課用的書本隨便一收,然后以不吵到同桌的細(xì)微動靜,輕手輕腳地站起來,追了出去。 直到足音淡去,一直趴著沒動過的霍倦才微微動了動,毫無睡意的黑眸透過臂彎的縫隙,看向裴與樂離開的背影。 大概是…… 又去找隔壁班的Omega了。 漆黑的深邃眼眸一直看著裴與樂,直到看不到了,也沒有收回。 裴與樂渾然不覺,他并不是去找費以颯,而是順著徐宴西離開的方向追去。 遲了十幾秒才去追,徐宴西比他高,腿又長,七拐八拐的不知道想去哪里,看這路線不像是去上廁所,也不像是去找吃的,裴與樂追得費勁,得小跑起來才勉強(qiáng)追上,好不容易在前方看到他的身影,結(jié)果一眨眼轉(zhuǎn)個彎又不見了。 他加快腳步追上,在轉(zhuǎn)彎的時候有一只手臂就橫在前面,他追得急一下子沒注意,直直往上一撞。 “呃……” 裴與樂余光見到那條手臂已經(jīng)讓腳步急剎車,但沒來得及穩(wěn)住慣性,一頭撞過去,然后聽到上方一聲略帶戲謔的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裴哥。” 自從說自己年齡比較大之后,這聲哥就去不掉了。 徐宴西把裴與樂的身體扶住,讓他站穩(wěn),好整以暇地道,“跟著我做什么——” 話音未完,裴與樂一把抓住徐宴西,把他拽到一旁的樓梯下。 “喂喂喂,你想做什么?” 徐宴西背脊靠墻,被裴與樂一只手擋在墻之間。他訝異挑眉,怎么樣也沒想到自己會被裴與樂“壁咚”。 這要是被霍倦看到了,那估計夠嗆。 尤其他最近信息素不穩(wěn)定,比平時更難搞幾分。 裴與樂其實也是一時沖動,但都把人拽進(jìn)來了,也不好半途而廢,他左右觀察了一下周圍,發(fā)覺這個位置正對上樓梯死角,應(yīng)該不會被人看到,于是他收回視線,壓低聲音對徐宴西說:“徐宴西,我有事要問你?!?/br> 徐宴西微微瞇眼。 果然是和霍倦混過一陣子,膽子見漲,之前能不對上他就不對上,今天居然都敢拽他進(jìn)樓梯了。 換了別的人,他就直接出言調(diào)戲了,然而這是霍倦看中的小可愛,除非他嫌命長,不然也只得老實回復(fù):“什么事?” 雖然是個算得上隱蔽的地方,但畢竟隔墻有耳,裴與樂不想讓人家聽到,把聲音壓得更低,幾乎算是氣音了:“是關(guān)于霍倦的,霍倦易感期的時候失控過吧?還有之前在他家也失控過,我是想問……”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問出口了:“那兩次的失控,是不是都是因為我?” 不能怪他懷疑,也不是他想要自作多情,主要實在太巧了。 霍倦出現(xiàn)易感期的那一天,徐宴西對他說,讓他等一會兒就好,經(jīng)過他最近對徐宴西的了解,雖然這個人總是吊兒郎當(dāng)不太靠譜的樣子,但實際上并不會真的把他置于危險的地方。他當(dāng)初既然跟他說“等一會兒”,那么在他的心里,也就是他覺得只要“等一會”,霍倦就會恢復(fù)正常。 這顯然是他一直以來的經(jīng)驗。 但隨后,霍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反而變得更嚴(yán)重了,當(dāng)時的霍倦連徐宴西都不讓靠近,卻愿意靠近他,并且還為了抑制沖動而咬傷自己。 而在霍倦家里的那一天,霍倦的情況一直都很正常的,二人吃完了飯,在進(jìn)行接觸治療的時候,霍倦好端端的卻突然信息素失控,如果不是他又咬傷自己,恢復(fù)了理智。他會變成怎么樣,沒有人知道。 ……霍倦兩次的失控,他都在。 再加上昨天。 霍倦原本也是好好的,卻在他們進(jìn)行接觸的過程中,信息素突然開始泄露,如果不是他抑制劑打得及時,會不會重復(fù)當(dāng)日在霍倦家時那么危險的一幕? 太多的巧合就會凝成一種信息。 霍倦從那天開始噴信息素阻隔劑,讓他免于被信息素影響,而又讓徐宴西給他市面上禁賣、會有嚴(yán)重的副作用的信息素阻隔劑。 如果不是到了迫不得已的程度,又怎么會想著使用那樣的阻隔劑? --